1997年1月,京城。代哥处理完石家庄这个事以后,无论说在北京,还是石家庄这些大大小小的地痞硫氓,包括社会大哥对加代都有一个重新的认识了。
之前跟这个吴迪发生过口角,你看人家摆这个事,滴水不漏,你说不出来别的,九六年可以这么说,也就这么过去了,唯独说在社会上潘革大哥没了,九六年的12月4号,人死如灯灭,大伙也就顺其自然了。
这一天,谁呀,依然是咱们得崽哥,杜崽把电话给打过来了,代哥正家呢,在那个保利大厦,跟静姐,包括老丈人他们准备吃晚饭。
电话啪的一打过来,代哥扒拉一接:“喂,哪位?”
“加代呀,我是你崽哥。”
“崽哥,怎么的了?”
“你今天晚上有没有事啊?”
“没啥事啊!”
“你媳妇呢?”
“我媳妇在这呢,不是,你是找我呀?还是找我媳妇啊?”
“我找你,今天晚上你把所有的事都推了,我一个妹妹在南城开个酒店,开个酒楼,咱大伙去试个菜,再一个,咱大伙去认识一下子,以后给我妹妹捧个场,有事帮个忙啥的。”
“崽哥,我就别去了,那你们大伙去,我这一会跟我老丈人他们,我们大伙这饭都做好了,那我们就在家吃了。”
“加代呀,我妹妹早就听说过你了,说一定要把你给请过去,我这一看别人不好使啊,我杜崽我得亲自给你打电话,你这么的,你在家你就别做了,完之后了,我一会派人,我派巴图开车去接你去。”
“别了,一会我自个过去吧,你那个兄弟开车吧,我有点信不着,太猛了,我一会过去,在哪?”
“就在我那个麻将馆旁边,没多远,你到那块你就能看着。”
“那行啊,我知道了。”
“把弟妹一定带上。”
“行,那我知道了。”
这边代哥一看,静姐抱个孩子:“张静啊,我一会出去吃饭去,崽哥的一个妹妹酒楼开业,你跟我一块过去。”
静姐这一看:“我就不去了,你看你们都是一帮老爷们,而且呢,喝那么多酒,是不是,闹闹吵吵的,我就别去了。”
“崽哥让你过去。”
“那你跟那个崽哥说一声,给我解释一下子,我就不过去了。”
“那行,你要不去就拉倒吧,那我过去了。”
这边说完话,代哥一个人打楼上下来了,这边叫谁呀?马三,丁建直奔当时这个南城。
往这一到,当天人家崽哥把南城这帮大社会,这帮老皮子全都给叫过来了,什么大八戒呀,小八戒呀,吴春来呀,高奔头啊,什么崔志广那基本上全给叫过来了。
等代哥往这一到,大伙基本上都在门口外边聊天呢,加代往前一来,也纷纷都打招呼,“代弟,代弟。”
基本上就全比加代大,但是小八戒虽说岁数比代哥大,但是他得叫一声代哥,社会上嘛,不以这个岁数论高低,论这个成就,论这个段位,对不对?
这往前一来,相互一握手,“代哥。”
“八戒,在那个前门生意怎么样?”
“这对付事吧,代哥,你看跟你这比不了,对付个生活,收点保费啥的。”
这边穆春华也是往前这一来,一握手来,“代哥,之前是娜哥过生日,咱俩呢,见过一面,喝一顿酒,你看今天是第二次,一会到屋里咱多喝点。”
“多喝点啊,多喝点。”
往屋里这一来,杜崽给介绍的,包括开店那个,他妹妹叫啥呀?姓洪,叫洪秀琴。
为人就特别这个豪爽,特别仗义,盘个头发,穿了一个长裙,身高呢,能有一米六七到一米六九之间吧,如果穿点带跟的鞋,得一米七往上,稍微那胖乎的,你一看,纯是富婆那个派头子。
这边往回这一来,杜崽这一看:“加代呀,来来,秀琴呐,我给你介绍一下子,这个你认不认识?”
秀琴这一看:“崽哥,这个是代弟吧?”
加代这一看,啪的一握手:“你好,洪姐。”
“你好。”
“我加代。”
“哎呀,老弟呀,早就听过你的大名,今日有缘的一见,果然是年轻有为呀,今天既然到这了,到姐这了,那今天一定多喝点,不醉不归。”
“行,姐,一定多喝点。”
这边代哥也是初次相见,一看这个洪秀琴,挺热情的,有点懵b。
大伙哐当的往这一坐,得来20多号人,大伙围坐一圈,这个酒啥的菜啥的也基本上都端上来了。
洪秀琴从厨房端了大一盘子鱼,直接给放桌子了,往旁边这一站,给自个的一杯酒直接倒满了:“崽哥,你看今天大伙过来捧场来了,我提一杯。”
崽哥这一看:“应该的,大伙到你这来了,你得提一杯,你得喝点。”
这边咣当的一举起来:“这个各位哥哥,除了加代代弟,咱们是今天头一次见,其他的你看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也认识挺多年了。我洪秀琴呢也不会说什么,今天这个饭店开业了,以后呢,各位哥哥,各位弟弟,各位兄弟多多捧场,以后有用的着洪秀琴的地方大伙吱声,虽说我是个女的,我比爷们都爷们,来,大伙干了!”
哐当喝了一杯,你在坐所有人都得喝吧。
代哥这一看,这女的挺豪爽的,为人挺仗义,一点不含含糊糊的,代哥这么些年了,不能说阅人无数,最起码看谁能看个八九不离十,是不是,怎么回事,也能看差不多了,这人挺豪爽的,值得一交。
这边洪秀琴这杯酒干完之后,拿个凳子坐哪了?
坐在杜崽跟加代的中间了,哐当往那的一坐说道:“代弟,大姐早就听说过你了,你看咱们有缘今天见着了,姐呢,想问你个事。”
代哥这一看:“你说吧,姐,什么事啊?”
“你看从九一年九二年的时候姐就听过你,姐那时候还干那个收废铁呢,那日子挺苦的,刚刚起步,我那时候就听过你。”
洪秀琴跟那个杜崽,他俩关系挺好的,怎么认识的呢?洪秀琴早些年是干那个收废铁废钢的,那八几年九几年干这个的,基本上全挣着钱了,而且洪秀琴最牛b的,为人仗义讲究。
包括南城不少的b崽子,这些小社会上小混子,那当年都啥也不是,洪秀琴帮他们,包括杜崽啥也不是的时候,在洪秀琴这都借过钱。
人说了,有钱你给姐,没钱就这么地了,特别仗义,为啥他俩关系好啊?这么些年崽哥也没少照顾她。
这边看看加代:“我早前就听过,你说你那时候跑到深圳,这怎么没两年,回到北京就这么厉害呀,这么好使啊?”
代哥看看她:“好使啥的啊,到那边也就是做点小买卖,挣点钱,跟在座的各位我这都比不了。”
这边杜崽给筷子啪擦的一撇:“加代呀,你骂我呢,你不骂我吗?”
包括志广他们:“不是,代弟,你这话说的,那你要挣点小钱,咱大伙都别活了,谁也别活了。”
“不是,你看…。”
杜崽这一看他:“秀琴呐,你代弟这个人呢,非常讲究,非常仗义,不光说在这个北京,在深圳你看人为人,你去看看去,你看人在那边的派头。再一个我跟你提个事,香港那个张子强,你听没听过?”
“张子强,我听过,那不大劫匪吗?”
“大劫匪!那是抢运米车的手子,底下二三十个兄弟,拿了个五连子,拿AK哐哐哐,当年是不是有你一个呀?”
一指马三,意思当年给马三抓走了。
马三这一看:“擦,提这事干啥呀,哪壶不开提哪壶。”
“当年给他们抓走了,你代弟一个人奔那个香港去的,手里拿两个雷子,好悬没跟他们同归于尽啊,到那你看坐地给他们干服了,差点…”
“代弟,是不是跟你拜把子了?”
“提这事干啥呀,崽哥,你看也不是啥光辉的事情,别提了。”
洪秀琴在这听的,羡慕,佩服,这一看代弟呀:“我这一看你不简单,你不光说是挣着钱了,你这是社会呀!”
加代这一看:“什么社会呀?咱们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哪有社会,咱不都正经八百的生意人吗,是不洪姐?”
洪秀琴在这一看:“对,代弟说的对,姐失言了,来,喝一个,”哐当一碰干了。
大伙在这喝的特别尽兴啊,洪秀琴不愧在这开饭店的,人家那个嘴,包括那个智商,在这劝酒还有一套呢。
“代弟,来咱俩喝一个,你看以后的,有时间了多捧捧姐,没事照顾照顾我,帮帮我。”
“姐啊,你看咱俩通过崽哥,今天也认识了,是不是?你是我崽哥的妹妹,在四九城谁敢欺负你呀?开玩笑呢吗。”
“代弟,姐就想跟你交个朋友,不行吗?能不能说你认我个姐姐,我认你个弟弟,行不行?行就把酒干了,那不行你就不喝。”
给代哥僵到这了:“行,姐,我干了,”哐啷的一撞,直接喝了。
这边洪秀琴得喝两瓶白酒了,一瓶一斤,在这块不能说不咋地吧,小脸微红,这时候话也多了,劝大伙就喝酒,就是劝,今天晚上必须大伙必须得喝好了。
包括崽哥都说了:“咱们一呢,帮我妹妹捧捧场,尝这个菜怎么样,大伙都提提意见,二一个,咱们再想聚,只能说九七年了,那九六年已经过去了,咱们今天晚上也没有啥事,也没有外人,咱大伙一醉方休,一定喝得劲了。”
这大伙哐哐喝,包括洪秀琴也会劝:“代弟啊,你干啥呢,酒不好喝呀?来,干一个,”哐当的一下子。
“这边那个华哥,崽哥,包括娜哥,什么意思?是老妹这个菜不好吃啊,还是说哪块照顾不到了?以后不来了呗,来就赶紧喝,干了,”哐当的一碰杯,大伙全都喝了。
这时候秀琴大姐上厨房给拿凉菜去了,也有点喝不动了。
在这个桌上咋的?也不知道谁提的,是八戒呀,还是吴春来呀?这一看:“崽哥,包括娜哥整个这一桌子我也看了,没有一个外人,妈的,唯一缺一个潘革。”
他这话这一说,杜崽这一看:“擦,你提他干啥呀?”
大伙原本喝挺好的,这一句话喝不进去了,妈的。
“秀琴啊,你看提潘革了,我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秀琴往这一坐:“崽哥,那潘革我咋不认识呢?我能不认识吗?九几年我整那个废钢的时候,我刚起步推个小倒骑驴,那潘哥没少帮我,里边那谁欺负我的时候没少帮我。”
“你潘哥那跟这个代弟他俩最好,关系最好,他俩才认识一年,去年他销户人了你不知道吗?”
“我听说了。”
“你代弟给找的关系,给送那个看看去了,保他一命,咱也没想到,你这人太惨了,到里边你消停点吧,给里边老犯整死俩,管教好悬没给整死。你说你这不自个作的嘛,代弟的就是在看看那段时间,月月去看他去,月月给拿钱,比他媳妇都够用。那天冷了,给送棉衣送棉裤,知冷知热的,自个作的,谁有啥招啊!”
加代在这整的眼泪巴擦的:“崽哥,你看提他干啥呀?这一提吧,我还挺想潘革的,我俩一辈子哥们,一辈子,我也不知道他家还有没有什么人了。”
杜崽在这一听:“加代呀,家里还有人呢,还有个老妈,完了之后好像还有个姥姥,这个日子过的,我听说挺一般的,不咋好。”
代哥这一:“那得去看看去,哪天咱大伙去看一眼去。”
包括八戒他们也说:“那得看啊,四九城说你看别人不去,咱们当哥们的得看一眼,过去看看去。”
代哥这一看:“这么的,娜哥,这里边你岁数最大,完之后你组织一下子,咱们看看哪天咱大伙过去一趟,管他给拿点东西,还是给拿点钱的,是不是,看一眼去。”
肖娜这一看:“那这么的,明天呢,我没有时间,咱大伙就后天呗,后天去看一眼去。”
这边大伙基本上定好了,代哥电话突然响了,代哥一起身,上那个走廊,电话啪的一接,“喂,哪位呀?”
“加代呀,我是郎文涛。”
“涛哥,怎么的了?”
“你这么的,代弟,明天你得回深圳一趟。”
“怎么的了?”
“咱们这个广义商会和市衙门到年底了嘛,有一个会议总结,完之后呢可能签一个合同,你明天必须得回来。”
“涛哥,这事你办就行了,还用我吗?”
“你必须得回来呀,你是名誉副会长,再一个去年在那个龙华,有个绿化,包括地皮的项目,不是你找那郝应山批的吗,你得回来呀!”
“得多长时间呢?“
“用不多长时间,当天开完会直接就完事了,到时候你签个字就没事了。”
“那行,那我明天回去。”
“好嘞。”
这边代哥往屋里一进,跟这个崽哥,娜哥也说了:“明天我得回趟深圳,那边有点事,得需要我回去处理一下子。”
杜崽一看:“多大事啊?要是不着急的话,咱们去完之后呢,完你再回去呗。”
“着急,崽哥你们先去,完之后你把那个地址回头告诉我,我自个单独去呗,是不是,你们先去吧!”
这边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呀,洪秀琴在这听的,一是佩服加代这个为人,二一个呢,也记住了,潘革家一个老妈,一个姥姥,记在心里了。
当天大伙谁都没少喝,洪秀琴得喝将近三斤白酒,代哥喝两斤多,代哥自己都觉得,一般人喝不过代哥,你别说女的了,男的都没有几个能喝过的。
洪秀琴咱就实打实的说,能喝代哥两个来回,就那么有量,而且喝完那么多酒,一点不反酒,还有意识。
代哥他们走的时候特意出来送的,跟代哥扒拉一握手:“代弟呀,以后你经常过来捧捧姐来。”
“放心吧。”
“咱姐俩就算认下了?”
“认下了,我走了,姐。”
“那个崽哥,王哥慢走。”
大伙这一上车,代哥他们也回去了,第二天晚上,代哥确实没敢耽搁,领着马三,丁建,三个人直接飞回这个深圳了。
当天晚上七点多,飞机半夜11点多到的深圳这边,江林,包括那个左帅,乔巴呀,全来接来了。
代哥一下飞机,这一见面,乔巴还说:“代哥怎么回来了呢?在北京待的不挺好的吗?”
代哥看看他:“怎么,怕我回来呀?”
“没有,哥,咱大伙都挺想你的。”
“乔巴,最近怎么样啊?”
“我这还行,没事在向西村管管事啥的,一天也没啥事。”
“走,回去吧,”这边代哥也没多说,当天晚上入住深海国际酒店。
第二天一大早晨来到广义商会,随着朗文涛来到这个会场,当时来老多人了,整个深圳这些商界的精英,商界的名流得来300多号人。
在屋里郝应山亲自跟加代握手,底下所有人都看着呢,加代那真牛b呀,郎文涛不也看在眼里吗,广义商会的人,我代弟好使,有面子。
那边合同这一签上,人家郝应山常务副市,第一副市,太牛b了,权力相当大了,你像那个什么招商引资,什么这个治安管理,什么城市建设呀,人家全管,也属于管全面的。
这边大伙一整完,郝应山说了一句:“加代呀,在咱们深圳我看好你,以后再接再厉,我会时刻关注你。”
哐当的一握手,大伙这一散开,当天代哥都没耽搁,朗文涛想请代哥吃饭,代哥都没留下,特意买的飞机,第二天早晨直接飞回北京了。
深圳这帮兄弟都没来得及聚聚,但是另外这边娜哥,杜崽不已经定好了吗?
准备这天来看潘革的母亲,包括他姥姥,但是大伙酒桌上虽说二三十个,有的没来,来的能有六七个,人和人是不一样的。
大八戒小八戒,杜崽,肖娜,包括这个洪秀琴,一共就六七个人,哐当往这一来,往屋里一进一看,一个平房能有个八十来平吧。
到里边你看,这几个人都没钱,那哪有钱呢?
像那个小八戒在前门那块收保费的,那也是照顾底下那帮兄弟啥的,也没啥钱。
大八戒开两个麻将馆子,那能有多少钱呢?肖娜都是靠着代哥给钱的手子,他们哪有钱呢?
这边肖娜给拿了1万,包括杜崽也给拿1万,大八戒小八戒一人拿了5000,那就不少了。
这边跟大姨,那杜崽也说了:“大姨,你还认识我不?”
“我咋不认识呢,从小你就跟俺家潘革玩。”
“大姨,你看咱们之前都是潘革的好哥们,我们处的都挺好的,咱今天大伙来看看你,给你拿点东西,拿点钱,你收下。”
大姨这一看:“杜崽,你来看看大姨呢,大姨这心里就挺高兴了,虽然潘革没了,但是这个钱,大姨不能要,赶紧拿回去。”
杜崽这一看:“大姨呀,这钱你拿着,大伙既然说都给你拿回来了,你要说不要,那就不好了,那你拿着。”
洪秀琴在旁边给拿了一万,你看人家做事,这帮老炮,这帮老社会不都看在眼里吗?
人家仗义,人家有人情,讲究!
这边把这钱哐当的一递过来,而且说咋的?这1万给了不说,上自个车里又拿出来一包,拿牛皮纸包的,往这一来,往桌子上一放:“大姨,这里边是五万,是我一个好兄弟,代弟,千叮咛万嘱咐,让我把这个钱交到你手里边。”
大姨这一看:“这是干啥呀,孩子,我这不能拿这些钱,这个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赶紧把这钱拿回去。”
“大姨,你要感谢呢,你就感谢我代弟,我代弟出门了,没来的上,改天他会亲自来看你来。”
这边大伙的一再要求,这个钱,也确实不好拒绝了,也给留下了。
而且洪秀琴一看:“大姨呀,你平时都忙些啥呀?”
“我这都不忙啥,我这六十来岁了,包括我这个老母亲都80多了,我这一天出去给人收拾收拾卫生,捡点瓶子啥的,另外挂个低保,也就对付个温饱。”
杜崽这一看:“挂低保?”
“那可不,我们娘俩也是对付活着吧,这么大岁数了,也干不了啥了,能吃口饱饭就行了。”
洪秀琴这一看:“这么的,大姨,打明天开始你上我那个饭店,完之后你就在门口,你给我拖拖地。实在忙不过来了,你帮我摘这菜,重活的,累活,包括攀高上低的,一切都不用你干,完之后一个月我给你拿1000块钱。”
“不是,丫头,这可不行,这我不能去。”
“我说大姨呀,你是不好意思,还是不能干?”
“我这不好意思,我这干啥呀,你一月给我1000块钱。”
“大姨,就这么定了,明天最开始离你家能有个二三公里吧,完之后我给你买个自行车,你天天骑自行车,你直接过去。”
杜崽包括肖娜也劝:“大姨,没事,没有累活,过去那个锻炼锻炼也行,是不是?在家待着待坏了。”
大伙这一劝,大姨也动心了:“这个那行吧,那我试试看我能不能帮你,如果说能帮的话,什么钱不钱的都无所谓,你能供着我一口饭就行。”
这边也算是定好了,大伙也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