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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加代动用铁驴为左帅报仇

这边大伙一回到表行,大伙就听代哥的,代哥都回来了,丁建他们在这一站,看了一眼说道,“我是代哥最后一个收的兄弟,代哥有事了,我指定冲在第一个,我为代哥死都行。”

乔巴在那小眼珠子来回的转,“丁建,你这话说的,那咱大伙不都是代哥的兄弟吗?谁不能为代哥死,是不是?”

丁建这一看,“巴哥,你能吗?”

“我能啊,我咋不能呢,咱大伙兄弟都能,是不是邵伟,一峰啊?远刚都能,对吧?”

那乔巴多精明啊,怕丁建再问他,给大伙全说出来了。

这边小毛一看,“哥,我领兄弟,我直接过去,我崩他就完了。”

耀东说道,“哥,我领我新义安的兄弟,我过去,我直接打死他。”

代哥这时候吧,小毛也好,耀东也罢,代哥对他们心有余悸了,是不是?

人家小毛当时在光明区已经是一把大哥了,稳如泰山了。

耀东呢,在当年这个宝安区已经坐实了,可以做到呼风唤雨了。

代哥当年没回北京的时候,所有人,小毛,耀东他们,你得仗着代哥这棵大树,自己积累经验,积累实力,是不是?但是现在不用你代哥不能说不行,也差不多了,自个也能支持一阵子了。那代哥又会怎么处理此事呢?会让谁去办呢?

代哥这时候寻思一寻思,不能用这个丁健,因为丁健属于自个一张王牌,将来说深圳的局势有变,丁健呢,可以过来震慑一下子。

你看丁建他也没有兄弟,你一个人即便是再猛,你打一阵伤了,或者给你打死了,太可惜了,丁建对于代哥来说,日后有大用。

代哥在这寻思一寻思,“我这么的啊,我谁都不用,我自个找人。”

大伙兄弟在这一看,包括小毛也问了,“代哥,你看咱兄弟不都在这吗?你还找谁呀?”

乔巴俩个眼睛楞愣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看这货就猴尖猴尖的,“代哥,这还有谁呀?”

代哥看看他,“乔巴,你代哥我多的是兄弟,只是你没见过而已。”

“我代哥仁义,讲究,广交天下豪杰,我这没见过很正常。”

代哥看看他也没吱声,在这边拿电话扒了一打过去,“喂,铁驴啊,今天晚上你让金刚给你安排条船,直接到这个深圳港口,我派人过去接你去。”

“哥,怎么有事啊?”

“来了再说吧。”

“行,好嘞。”

这边铁驴从楼上当当当的一下来,一敲门,“刚哥,刚哥。”

门啪的一打开,“刚哥,代哥打电话了,让我去趟深圳,说是让你给我安排条船。”

“是吗?用不用我,给代哥打电话?”

“不用了啊,就让我自个过去。”

“那行,我这就给你安排。”

这边金刚开始给安排船了。

另一边代哥他们这屋这帮兄弟,一个个都傻眼了,一个个交头接耳的,“二哥,这谁呀,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

“你看我也没见过。”

代哥这一看啊,“你们都回去吧,该干啥干啥。”

底下这帮兄弟也不好说啥,人家代哥自个摆了,不用你了,那你就该撤撤吧。

大伙这一撤,代哥把邵伟留到屋了,跟他说了一句话,“邵伟,你领人到这个港口给我接个人,安全的给我送到表行来,能不能办到?”

“哥,我能办到,你放心吧。”

邵伟从屋子一出来,谁在门口呀?

大伙全走了,唯独他乔巴在门口等着呢,你说他聪不聪明。

邵伟这一出来,“邵伟,过来,来上我这车,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啊,一会司机就过来了。”

“走吧,我送你。”

邵伟他也盛情难却,都自个家兄弟,也不好拒绝。

这边往车里哐当的一上,乔巴就问了,“邵伟,代哥跟你说啥了?”

“没说啥啊,告诉我上那个港口给接个人,完之后送到表行啊。”

“你看我怎么觉着代哥这次回来,跟咱们没有以前那么亲了呢,好像有点远了。”

“净瞎鸡毛扯淡,那代哥能吗?不能啊,始终不都这样吗?”

“那代哥到底有多少兄弟?”

“那我可不知道,代哥走到哪交到哪,而且为人讲究仗义,那有不少兄弟为大哥死都愿意,你看我哪知道啊,我说你怎么还研究起代哥来了?”

“我是随便问问啊,随便问问。”

没一会俩人到这个地方,乔巴自个开车走了。

另一边邵伟到这个港口,把铁驴给接上了,又把电话的一打过来,此时此刻的表行剩谁了?

加代一个,江林一个,王瑞一个,马三一个,丁建一个,在屋里等着呢,电话一打过来,“哥,我接上了啊,直接回表行吗?”

“对,直接回来。”

“行,那好嘞。”

这边邵伟一看,“哥们,你跟我走,直接上表行。”

铁驴看看了说,“不用了啊,我自己走。”

“不是,哥们,我是代哥的兄弟。”

“代哥兄弟?我打电话来啊,你叫什么名字?”

“哥们,你看不至于吧?”

“你叫什么名?”

“我叫邵伟。”

电话扒拉一打过去,“代哥,那个什么邵伟,行,我知道了。”

“哥们,不好意思啊。”

邵伟这一看,“没事啊,我都懂,上车吧,”

往车里一上,邵伟时不时的跟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人家铁驴一句话不说。

“哥们,我听你这口音,好像是北京的,跟代哥咋认识的?”

“跟你有关系啊,跟你有关系吗?”

“不是,你看哥们,我就随便问问,我是代哥的兄弟。”

“代哥兄弟咋的,不该你问的,你别问啊!”

“哥们,你看我多嘴了,多嘴了。”

这边给铁驴拉到表行了,从那个门口往里哐啷的一进,代哥他们正在那吃饭呢,围坐一圈吃火锅。

铁驴往前这一来,跟谁都不吱声,代哥这一看,“来,坐。”

铁驴哐当往那一坐。

代哥看看他,“吃饭了吗?”

“我吃完了,代哥。”

“等我一会,”两口吃完了,代哥秃噜的两口,一吃完饭,领着铁驴到自个办公室去了。

底下兄弟们一看,都知道咋回事,知道代哥什么性格,他上办公室其他人不能跟进去。

你包括这个谁呀?邵伟往前一来,“二哥,我看这个人面相挺狠实的啊。”

“没事,都是代哥的兄弟,只不过是大家分工不同。”

代哥把铁驴叫到办公室又会说些什么呢?

话说邵伟把铁驴接到了表行,代哥带着铁驴上了办公室,邵伟往前一来,“二哥,这个人不一般啊!”

江林这一看,“你都看出来不一般了,怎么个不一般呢?”

“我看好像是个职业选手,好像销户过人。”

“别瞎说啊,代哥的事呢,不让咱问的,咱就别问,那个你吃没吃呢,没吃一起吃点。”

“我不吃了,二哥,马三,丁建,我就走了,你们慢慢吃吧,”邵伟转身自个走了。

代哥领着铁驴往屋里一坐,代哥也说了,“铁驴,是这么回事,我底下的大兄弟,左帅,可以说我在深圳有这样的段位,有这样的地位,亏不了这个左帅,所有的江山吧,不能说全是他打的,但肯定是给我立下了汗马功劳。但是在珠海让人打了,被打成重伤了,现在生死不知,在医院虽然活着跟死了一样。”

“代哥,你什么意思,你就直说吧。”

“你这么的,你到珠海,你给我找他去。”

“代哥,你放心吧。”

铁驴就这样式的,代哥你对我够用,你让我干,我就干,对不对?

人呢,你得看清形势,人家为什么利用你,说明你有利用的价值。

你要没有利用价值,人挨都不挨你,对不对?

代哥属于给了你铁驴第二次生命。

这边代哥自己从办公室这一出来,也告诉江林了,“那个给我找个电话,把那个钟纪年电话你给我找来。”

这边江林他们已经打听好了,电话啪的一摁上,代哥直接给接过去了,“喂,你是钟纪年啊?”

“你谁啊?”

“我是深圳的加代。”

“加代?哥们,咱俩不认识吧?”

“咱俩是不认识,但是我给你提个事啊,就在昨天晚上,你的兄弟在珠海大桥把我兄弟给打伤了,而且打死一个,打伤六个。”

“你说这事啊?兄弟,那你看看你什么意思?”

“我没啥意思,这个事呢,指定是不算完,你这么的,你告诉我,你在哪,咱俩定个点来,你敢不敢?”

“我说兄弟啊,不是说我敢不敢啊,我在珠海任何人我都不放在眼里边,别说你们了,你仔细打听打听,我们老钟家在这个珠海是干啥的,你打听明白,你别到这我给你打没了,你都不知道谁打的。”

“你不用跟我俩说那些没用的啊,你就说你敢不敢,咱俩定一下子。”

“哥们,我跟你说实话啊,我没有那个时间去跟你整没用的,你要认为你牛b,那你报个号来来,你报个地点,我找你去,装什么呀?我听你口音是北京的吧,你们这些人。就会玩,找个几十人几百人,一说给谁围了?你敢打吗?拿把五连子,你敢崩吗你?”

“我就问你一遍,你敢不敢啊?敢不敢给我俩定点?”

“定不了。”

“行啊,你等着,我找你吧,事上见。”

“事上见啊,好嘞。”

代哥气完了,代哥回到办公室,铁驴在这等着。

代哥把电话打给谁了啊?

打给珠海的这个人,有人肯定知道,就是丁建挑17家场子那个老板金远山啊,扒拉一打过去,“喂,远山呐,是不是远山大哥呀?”

“你哪位呀?”

“我加代。”

“哎呀,我代弟呀,怎么的有事啊?”

“你这么的山哥,老弟有事求你。”

“你什么事?你直说,整这么严重。”

“钟纪年你是不是认识啊?你别告诉我你不认识。”

“我认识啊,怎么的了啊,什么事?”

“他有两个兄弟,一个叫这个小虎子的。”

“小虎子我知道,他们家这个管家吧,管那个物流的。”

“还有叫小飞的。”

“小飞我也知道,管那个客运的嘛。”

“代弟,怎么了?”

“行啊,这两个兄弟都认识,你这么的,你帮我个忙,你明天把他们几个全给约出来,钟纪年,包括小虎子,小飞,完之后你找他们吃点饭,找好地方了,你给我打个电话,完之后我过去。”

“代弟,你是怎么的?你是要求他办事啊,还是怎么的?”

“你别问了,山哥,你看你问多了也不好,明天不管说发生什么,你听见什么看到什么,把这一切一切都忘了。”

“不是,代弟,你这什么意思啊?我这有点懵了呢。”

“没别的意思,你把他约出来吧,但是你到那,千万不能提我,一个字不能提。”

“不是,你这怎么要给个他们惊喜啊?”

“对,给个惊喜,这事就麻烦你了。”

“没事啊,代弟没事没事,你放心吧。”

给金远山高兴坏了,加代好不容易求我一次事,我必须给他干的漂亮。

这边当时代哥跟铁驴也聊了半天,告诉他了,“对面一个叫小飞啊,一个叫小虎子,还有叫钟纪年的。”

铁驴这一看,“代哥,都打死吗?”

“叫钟纪年这个别打死,他在这个珠海威望挺大的,再说我把他打死了,这事不容易摆。”

“代哥,我还怕事大吗?你看那阿sir一把谭富贵,我给他打没了,我现在在澳门我谁都不怕。”

“你听我的吧,让你咋整你就咋整,小心点啊。”

“我知道了。”

“晚上吃的啥呀?”

“晚上没吃。”

“不是,你刚才不说你吃完了吗?”

“你看我这一进来那么多人,我要说我没吃,让人笑话我不。”

“你也真是的,那什么,一会咱出去,我请你喝酒。”

“那行,代哥,我跟你好好喝点。”

这倒是一切一切准备好了,代哥领着铁驴从办公室出来了,叫了王瑞给开车,带铁驴出去吃饭,别人谁都没带。

铁驴这次能把事情办好吗?他有没有听代哥的话,不销户钟纪年呢?

话说加代从澳门叫来了铁驴,准备去珠海收拾钟家,铁驴来到表行,代哥领着铁驴,叫上王瑞开车,其他人谁也没叫,因为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了。

包括马三,万一他嘴秃噜说出去呢,是不是,毕竟铁驴身上有命命。

王瑞给开车找了一个中餐馆吧,简单吃吧一口,吃的饺子,王瑞自个在一楼吃,代哥的司机肯定是不能次了,自个一个人点了四个菜,吃的是满嘴流油。

代哥跟铁驴在二楼的包房,把这个计划啥的简简单单又说了一遍。

而且也告诉他了,明天一早你打车直接到珠海找个酒店,你先住下,完之后听我电话。

那这一切一切都准备好了,第二天晚上七八点钟了,金远山把电话给打过来了,代哥啪的一接,“代弟啊,你在哪呢,我们现在在这个香洲区呢,宏岭酒楼,我这来半天了,我现在卫生间给你打电话,你什么时候过来呀?”

“那行啊,我知道了,我这边马上过去,都谁过去了?”

“你看你不找那个钟纪年嘛,包括底下那个他兄弟小虎子,小飞都来了,在屋里聊天呢,我这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过来呀。”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好嘞。”

代哥这边特意给铁驴打个电话,也告诉他了,去之后姓金的那个,叫金远山,不能打,其他的包括钟纪年,不能要他命,剩下的你随便。

那边铁驴一个人,拿一把五连子,啪嚓的一撸,直接夹怀里了,带了一个小黑帽子,鸭舌帽啪的一压,低压的特别低,穿黑色衣服,从这个旅店一出来,在门口拦了一台出租车。

往车那一上,那司机还问呢,“哥们,上哪?”

“香洲区红岭酒楼。”

“哥们,你看这大半夜的,你那帽子整那么低的,那能看出道吗?“

“用你管啊,你能不能管着啊?“

“管不着,那管不着。“

一溜烟直接给送到红岭酒楼了,往屋里头一进,临进来之前帽子还压一下子,根本就看不清脸。

他这一进来,服务员就是很自然的问道,“先生,吃饭吗?“

不吱声,问也不吱声。

奔那个旁边楼梯往上走,另一个服务员又问了一遍,“先生吃饭不?“

不吱声啊,谁问也不说,往上这一走,服务员还说,“这人有病吧,吃饭不吱声,哑巴好像是。“

等他一上到三楼,代哥也告诉了,在三楼三个九房间,到门口了听到他们在聊天。

钟纪年都五十八九了,眼看六十了,戴个眼镜,大背头,在这一坐,一看特别有派头,“远山,一会不说给个惊喜嘛,什么惊喜呀?等这么长时间了。”

旁边小虎子也说,社会嘛,在这一看,“山哥,你看卖什么关子,赶紧的啊,大伙等着急了。”

听见门口咚咚的一敲门,小虎子第一个站起来了,“谁呀,进来,”以为是服务员呢。

铁驴把门啪啪的一推开,这边五连子啪的一声,“不是,你干啥的?”

一句废话没有啊,照小虎子肚子这个位置,砰的就是一五连子。

旁边小飞吓的一下站起来,“哎,哥们。”

铁驴又朝小飞,砰的就是一下,一五连子一个,当时给金远山吓窜起来了,嗷一下子,“哥们,什么意思?我擦?吓废了。

这边钟纪点年在那也懵b了,在这坐他都没动弹,“哥们,什么意思啊,谁派你来的?你今天要不杀我,几倍我都行,我给你拿多少倍都行。”

铁驴这一看,往前这一来,没理他,大桌子顶上全是菜嘛,没等他们吃,咔嚓的一下,全都给掀地上了,金远山在旁边,整一身,给他吓坏了。

铁驴了一看,钟纪年在这坐着嘛,桌子掀翻了,就在这坐着。这边一指唤,

“你叫钟纪年啊?”

“哥们,我是啊,什么意思啊?”

没废话,照腿俩个膝盖,砰砰就是两下,直接跪地下了,铁驴根本就不搭理他。

一回脑袋叭的一顶金远山,金远山吓懵b了。

“哥们,饶命饶命。”

“你是不是姓金?”

“姓金啊,姓金。”

“去,滚出去,回去之后,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就当没看见,听没听见啊?”

“听见了,”一溜烟就跑了。

这边铁驴是不慌不忙从门口一出来,这把五连子就在手提拉着,从三楼往下一来。

底下的经理也听见三楼的动静了,“什么玩意响啊,好像什么玩意爆了呢,”从底下就上来了。

往上这一来看见铁驴了,拿手一指唤,“你啥呀?哥们,你干啥呢?你整什么玩意了?”

铁驴拿五连子一指,“滚,给我滚一边去。”

经理直接靠墙站那了,双手举过头顶。

等铁驴走到一楼,门口那个保安,往这一指了,“哎,你干什么玩意的?”

铁驴拿五连子照腿上,砰的一下,拿手扒了一指,“谁敢拦我?谁拦我打死他。”

没人敢吱声啊,谁都不敢吱声。

铁驴往外这一来,在门口拦个出租车,刚上来司机还不知道咋回事呢,“哥们上哪去?”

铁驴拿五连子一指,“港口,港口知道吗?”

“我,走走走,”开车给拉到港口,等到港口了,铁驴一下车,“赶紧滚,”司机吓懵b了,一给油跑了。

铁驴一看,这家伙跑没影子了,不知道跑哪去了。

下车后把衣服扒拉一反过来,他这两边穿的,给帽子压低,顺港口那个江把五连子一扔,随后又拦了一台车,告诉司机直接上深圳,“上深圳。”

顺兜里掏出一千块钱给司机,司机练练摆手,“哥们,用不了这么多,用不了。”

铁驴这次回去又会干什么呢?钟纪年那块又会怎样报复呢?

话说这边一指唤,铁驴来到港口,收拾了一番后,又拦了一台出租车,顺兜1000块钱扒拉一掏出来给司机,“大哥,用不了这些啊,用不了这些。”

“拿着,拿着。”

“谢谢大哥。”

铁驴往回来的时候把电话打给家加代了,也告诉代哥了,“哥,珠海这个完事了,我往回来了。”

“行,换台车,多打几个车,完之后了,到深圳港口,到这块我找你去。”

“行,哥,我知道了。”

代哥多了人没领,就领一个王瑞,奔那个深圳港来了。

铁驴也是打了好几个车,直接跑到这个港口了,往这一来,代哥是提前到的,因为他离得近嘛。

铁驴往前那一来,“代哥,事办完了。”

代哥多了都没说别的,“王瑞呀,”王瑞往前扒拉一来,一拉大皮兜子,代哥说道,“这是100个w,够你花个三五个月的。”

“代哥,我这不能要啊,你这不骂我吗?”

“拿着,怎么,到澳门不花钱嘛,没钱了你不得管那个金刚要吗?代哥不想让你过这种生活,这个钱你拿着。”

“代哥,这最少够我花两三年了。”

“怎么还花两年呢,三个月,必须把这钱花光了,代哥得让你过上好日子,是不是,在那边喜欢女孩了,多找两个,没事愿意吃什么啊,喝什么抽什么,你就随便花,完之后那个一楼睹场,愿意玩就玩两把,赢了算你的,那输了算代哥的,三个月以后,我再给你汇钱。”

“代哥,这兄弟不知道说啥了。”

“你啥都不用说,你就放心吧,在北京你的老母亲,就是我的妈,你看我怎么对他,你就放心吧。”

“行,代哥,多了我不说了啊,我走了,”这边铁驴一个人坐船,回到澳门了。

代哥这边这个心事也算放下了,这几天吧,代哥在深圳一共待了五天,北京那边把电话给打过来了,“加代啊,你赶紧回来吧,你媳妇马上就要生了啊,你赶紧回来。”

“行行,我知道了啊。”

代哥这边还得回北京,但是你看临走之前,把这事办的就太漂亮了,代哥办这个事,你哪个兄弟不得掂量掂量,谁不得寻思寻思。

尤其是乔巴,你看他在这也寻思了,代哥深藏不露啊,手底下这王牌始终看不清,以前我觉得加代就这两下子,我都摸明白的了,这不知道从哪又整出个职业大刹刹,我先别动弹了啊,先安安分分的,稳稳当当的吧。搞事情的话,让代哥给我整死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包括小毛,耀东都得寻思,以及整个深圳大大小小的社会都得寻思,这代哥不按套路出牌啊,手底下还不知道有多少王牌没亮呢,不敢了,绝对不敢乱动,谁敢呢?人最大的恐惧就是来自于对未知的恐惧。

左帅是受伤了,代哥这几天也经常来看来,但是左帅一直没醒过来,也得慢慢调养,但是,医生也说了,生命危险指定是没有了。这个肩膀,包括这个前胸,由于受伤距离太近了,短时间内好不了。

临走吧,江林亲自送代哥,代哥谁都没让,让江林亲自送来,而且到了一个机场,跟江林说了一句话,“江林,你过来,来。”

江林往前这一来,“代哥。”

“这个人叫铁驴,是一个狠人,现在在澳门呢,将来深圳如果发生什么动荡了,发生什么变化,你可以给他打电话啊,你现在没有他电话,我到时候告诉你,代哥让你也能用他。”

“代哥,我不用。”

“你现在不用和将来不用那是两码事,代哥也不希望你用,但是如果一旦用了,要用好他,整个深圳这个局面,代哥还得希望你,包括左帅,去给代哥镇着,这么大的家业交到你手上了,千万不能再出乱子了。”

代哥给江林这个压力可想而知是非常非常大的,这个担子也是非常非常沉的。

江林在这也是左寻思右寻思的,代哥这么信任自己,千万得做好啊,千万得把深圳这个局面控制好,所有的兄弟啥的不能有外心,是不是。

而且代哥还是有王牌的,丁建,包括铁驴,是不是,在深圳你哪个敢找事,哪个敢自立门户,哪个敢心生异心,代哥就敢清理你,绝不带手软的。

代哥顺利回到北京了,整个深圳一大摊子还得交给江林。

而且左帅一个兄弟没了,虎子,人家从广州就跟在左帅身边,硬生生给打死了。

代哥一句话,给拿钱啊,拿50万。

虎子他家里没什么人了,就一个姐姐,一个姐夫,从黑龙江老家特意赶到深圳,认领这个弟弟来了。

哭完了,老弟呀,你这临死临死你还给我挣50万,那他俩不得感谢虎子吗?是不是,两个都是农民,你没有虎子,这50万他俩这一辈子,或者说这一生都得是面朝黄土背朝天,一辈子老农民了。

但是有这50万,那就不一样了,是不是,九六年,有这50万你做买卖也好,你干啥也好干啊。

当天晚上这个金远山跑回家以后,吓懵b了,回来之后把电话就打给加代了,“代弟,什么意思啊?那个小虎子,包括那个小飞当场给打死了,那个钟纪年他们俩腿都给掐了,是不是你干的?”

“什么我干的?你看着了?”

“不是,你是不是玩我呀?”

“我告诉你啊,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你别瞎说,这事跟你没关系,他们报分公司随便报,让他整吧,好嘞。”

代哥也没说别的,确实,你找吧,找铁驴去的,谁认识铁驴?而且钟纪年他见到铁驴第二天都忘了,都吓懵b了,是不是。

当时有那个出租车报分公司,“给人拉到港口了,一路威胁我过去的。”

分公司也就追到港口,直接线索就断了,得过一个来月了,有人说,“我拉一个人拉到深圳,给我1000块钱。”

追到到深圳这时候你就追不了了,只能让深圳来办这个事了,是不是,打协查通报呗。

加代跟郝佳琪他一打招呼说,“把你的事给你办了,你跟那个你叔说一声,那边发协查通报,你这边适当的…”

那还不明白吗?郝应山不直接给摆了吗?

什么市总公司分公司,你协查通报给我发过来,我接,扔着呗,往档案室这一扔,谁查,是不是?

至此这个事就这样给摆了,我们下集故事接着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