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摄政王夫人宴会。
墨母听闻墨南歌打胜仗以后,便参加了摄政王夫人的宴请。
花园中,各级臣子夫人都来了。
连夫人款款而来,远远看到墨夫人,她不改方向,直直走了过去。
“墨夫人,今日恐怕很是高兴吧。”
墨母赏着花,就听到这一声音,她眼里带着厌恶,很快又掩盖了下去。
看到墨夫人抬头看她,连夫人放下狠话,“虽然墨将军收复了三座城池,但还有赵国占领的还没收复。”
她有些看不起的说道,“这战场上刀枪无眼,您得祈祷您的儿子没有事。”
阴阳怪气的话让墨母露出了愤怒的神色,说她死可以,说她的儿子不行。
“嘴巴还是要放干净些,要不然以后下地狱,第一层地狱可是拔舌地狱。我怕连夫人受不了。”墨母不客气得怼了回去。
她无语,真是去到哪,都能遇到这晦气玩意。
是不是还惦记着他们家老头子,那就下去陪他。
“你!”连夫人说不出话来,冷哼一声。
“墨夫人这口舌真是厉害,只可惜儿子竟然丢失了城池。”连夫人眼睛转了转,一脸不怀好意大呼。
这下好了,所有的人都看向他们两个。
这时候众人的眼神各异,很快,有其他夫人点头赞同了连夫人的说法。
就算墨南歌现在收复城池又如何?
如果想要一雪前耻,那就征战四方,让陛下一统天下。
墨母冷笑一声,不再理会这些人。
她是看透了这些人的本质。
下次的宴会,她可要称病再也不去。
不,就要去。
凭什么长他人志气?
……
次日朝会。
皇上坐在龙椅上,他拍着龙椅的把手笑道,“墨将军已经收复部分城池,值得大贺。”
一众文臣表面恭贺皇上,心中却在嘀咕:
“也就收回部分城池值得这么高兴?”
“墨家都是这般厉害?”
“要是真厉害,就该将赵平两国灭了。”
“史书要怎么记载,陛下收复城池大喜?”
皇上心里摇摇头,他之前总觉得重文轻武是对的,如今看来两者要达到平衡才可。
上阵杀敌哪个文臣可做?
还想要踏平赵平两国,他们也就是想得轻巧罢了。
“朕决定明日去往边疆。朝中琐事就交给摄政王处理。”
大臣们齐声呼喊,“皇上不可。战场上刀剑无眼,恐伤皇上。”
“皇上要保重龙体。”
摄政王跪下,“臣遵旨。”
他们心里却在说,
“皇上糊涂啊,万一摄政王有不轨之心怎如何是好。”
“去吧。我还乐意不上朝会。”
而他们眼里有不轨之心的摄政王心中想的却是,
“又要干苦力了,可真累。”
“清闲的日子到头了。”
……
听着他们心中嘀嘀咕咕,皇上无奈至极。
“朕要亲眼见证,所有的城池收复。”
“皇上万万不可啊,皇上要保重龙体。”他们苦口婆心地说道。
“朕意已决。”皇上挥袖下了早朝。
太监忽略了众人的目光,开始高呼,“退朝!”
……
与此同时,墨南歌还不知道皇上下了什么决定,他在操场上训练士兵阵法配合。
之前平国之战可以用口号的方式来统一的士兵行为,但远远比不上训练过后的士兵。
为了下一次赵国之战,他也要教会所有士兵大部分阵法。
看着士兵们休整了一段时间之后,精神容貌极佳。
他露出了满意的神色,这样他就能霍霍士兵。
墨南歌思虑再三,如果赵国城池部守城,而是奋勇杀敌的话,那可以用大的阵法很多,比如九宫八卦阵、龟背阵、火牛阵。
九宫八卦阵也是在历史史上排名第一的阵法。
而火牛阵是从未有过败绩的阵法。
龟背阵、九宫八卦阵才需要士兵的互相配合,这也是他站在操场上的原因。
他一边训练士兵,一边心中怅然,如果赵国能奋勇杀敌,他就能直接拿下赵国。
训练完毕后,墨南歌回到军帐中,让士兵去请萧军师。
他准备与萧军师在军帐商议赵国所占领的三座城池收复问题。
赵国需要收复的三座城池,易守难攻。
他要想好计策。
万一赵国守城的话,该用哪些计策。
转瞬之间,萧军师已到达军帐之中,听到墨南歌与他商议攻城问题。
“不如围城数日,隔断粮食,自然他们也就投降了。”萧军师沉吟片刻,拿着一本兵书说道。
“不可,大饥,人相食。”墨南歌听此,摇了摇头表示不赞同。
人在饥饿的时候会放大欲望,他们无法保证城池以内百姓安全。
虽然大部分的百姓已经投入曲国的城池,但仍然有部分在城池之中。
“不如强攻,使用鱼梁道。”萧军师头都低入兵书之中。
但他自己很快就否定,如果墨将军在意城池之内的百姓,自然也在意自己底下的士兵。
因为这个计策会让士兵死伤无数。
所以他并不认为墨南歌会赞同这个计策,
果不其然,墨南歌慢条斯理道,“不可。”
鱼梁道,是士兵推着上面有防盾的独轮装载沙土袋,用几十万、上百万的土袋,在城池之下堆出斜坡,然后让步骑而冲入城池中。
这样的做法,会让第一批士兵死伤无数。
他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
因为之后,他还想要攻下赵国。
士兵的死伤若是减少,往后互相配合,拿下赵国,岂不简单。
“那将军可有良策?”萧军师面上无奈,他合上兵书,摇着扇子问道。
既要保证城池之内百姓的安全,又要减少伤亡,还要一举攻破,这简直太困难了些。
“挖地道,军师觉着如何?”墨南歌低头沉吟,向军师询问。
“可这大兴土木,必定让赵国警惕。”萧军师摇摇头。
这样赵国可能会以地道攻地道,用水灌地道淹死士兵,或者纵火焚烧士兵。
这样自然也攻不下城池。
他实在想不到好的法子。
他看向墨南歌,只见后者眼眸渐深,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如果我们遮掩,赵国又如何知晓。”
“那该当如何?”萧军师洗耳恭听,靠了在墨南歌旁。
墨南歌在萧军师的耳边低语一番。
他这才恍然大悟。
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