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的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
苏长卿开口说道。
“明白了苏医生,那这件事我该怎么办?”
【超级无敌暴龙战士】问道。
连麦之前,自己还是有些害怕的,听到是这么一个情况之后,他也逐渐理解了。
“这个倒是不用担心,你跟你爸说这件事就可以了,到时候你将他们两个的坟迁远一些就可以了。”
“我爸?我怕他不会同意!”
【超级无敌暴龙战士】一下子就犯了难。
这毕竟当事人不是他,要是凭借着自己的一言之语的话,估计难以说动。
正当【超级无敌暴龙战士】想一个办法的时候,苏长卿开口了。
“没事,你爸会同意的,他现在正在赶来的路上。”
苏长卿话音刚落,便看到了一位中年男子急急忙忙的跑进了直播间。
“大师,求求你帮帮我吧!”
“我妈这两天也一直找我,骂我不孝子!”
【超级无敌暴龙战士】的父亲直接冲进了直播间,对着苏长卿哀求着。
“哈哈哈,绷不住了。”
“这儿子被妈妈骂,连你这个当爹的也被骂。”
“大哥,你老婆跟你老妈关系不好你居然都不知道,死了还将人家葬在附近。”
水友们也是一阵无语。
你要是说【超级无敌暴龙战士】不知情就算了,那还是情有可原。
可你一个当事人不知道就说不给过去了吧?
一边是自己老妈,一边是自己的老婆,这两样一样都搞不定。
听着这番话,【超级无敌暴龙战士】的父亲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有些委屈的说道:“真的冤枉啊,从结婚之后不久,我就一直在外面做生意。”
“原本想着家里面有钱就可以了,再怎么说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发生这些事情我完全不知情啊!”
听着自己父亲的话之后,【超级无敌暴龙战士】也急忙看向苏长卿道:“苏医生,现在的当务之急我们还是要解决这个办法。”
而听完之后,苏长卿回道:“办法其实也很简单,你只要将两人其中一个葬到比较远一点的地方,或者说将两人都迁到你爷爷那里。”
“你爷爷是最注重家庭和睦的,只要迁到你爷爷旁边的话,这些事情就能自己解决了。”
苏长卿的这一番话出来,父子俩都纷纷点头。
“大师,那你能不能帮我们选个位置?”
【超级无敌暴龙战士】的父亲开口问道。
“位置,你还记得你爸坟后那两棵树吗?”
苏长卿一问,后者立马点头。
“记得,当初我还是想着要砍掉的,但最后还是留了下来。”
听着这一番话之后,苏长卿也是一阵无语。
“那是你爸专门留下来给你的,你要砍了的话,以你就等着父母混合双打吧!”
苏长卿话音未落,弹幕立马躁动起来。
“不行了,这父子俩真是要笑死我了。”
“这儿子活得好好的,连人家的坟点都给找好了。”
“神特么的父母混合双打,这大哥也太惨了吧?”
面对水友们的吐槽。【超级无敌暴龙战士】的父亲也是老脸一红。
“好的苏医生,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完,他便打算出门看看那两棵树。
可刚没走两步,又急忙转头看向苏长卿问道。
“不对啊,要是给我我老婆和我妈的话,那以后我死了放哪里?”
他挠着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虽然说这个话有些不合适,但这种事情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提前问问也不会吃亏。
“卧槽,大哥你还没死呢,你急什么?”
“大哥你还真是着急,不愧是做生意的,连后事都想好了,该不会是欠钱吧?”
“说的好像也是哦,大哥你该不会是钱工资吧?”
见到水友们这么一问,他急忙挥手说道。
“不不不,我工资都是按时发的,就是问问而已。”
说完他便看向了苏长卿。
“不着急,到时候你会有好地方的。”
苏长卿挥了挥手,示意他先去看看那两棵树。
而后,父子俩切断了连麦,急忙出门。
“好家伙,能想到婆媳关系差,可是没想到居然差到了这个地步。”
“这特么的都已经走了,在下面居然还不对付。”
“啧啧,看来我还是要跟我婆婆打好关系先再说,不然等死了之后遇见就完蛋了。”
刚切断连麦,水友们也在弹幕中聊着天。
… …
而此时!
神算门!
“干啥啥不行,你能有什么用?”
杨封一脸怒气的看向眼前耷拉着脸的沈乐。
“师傅,这真的不能怪我,我本来都已经弄的差不多了,可是苏长卿这家伙中途出来捣乱,如今直播间又被封了,看来这条路子是行不通了。”
沈乐一脸无辜的对着杨封说道。
正所谓断人财路,杀人父母。
杨封已经忍不住了,此时他想着苏长卿什么时候受到五弊三缺的惩罚。
可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这苏长卿现在还跳得很,要是等人家受到五弊三缺的惩罚,还不如等人家老死算了。
谁知道他的命到底有多硬。
“咳咳……”
杨封感觉胸口一闷,随后咳出一口鲜雪。
“师傅!”
沈乐脸色顿时大变。
“没… …没事……”
只见杨封颤颤巍巍的拿着一支烟点了起来,烟雾缭绕整个房间。
沈乐看着这支烟不禁有些好奇。
“师傅,这个烟是什么烟,怎么这么大的劲?”
沈乐看着自己师傅手中的那一只旱烟问道。
“老家寄过来的罢了,这件事先这样吧,最近你要安分一些。”
“为师也要闭关了,你好好掌管这些产业的生意,要是实在不行的话,就先将这些给停了再说。”
在交代完之后,杨封缓缓站起身子,手拿着拐杖进到了房间里。
这一瞬间,沈乐感觉他好像老了十岁不止。
进到房间里,杨封拿着那块手帕,看了看乌黑的血液,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
“究竟还能撑多久。”
杨封躺在长椅上长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