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酒庄的桃花酿属于浓香型的美酒,与吴能从明朝带回来的美酒虽然口味差了不少,但是也算是神韵到了,只差时间的洗礼。
这一次出了500斤原酒,都被吴能用酒缸圈藏了起来。他都设计好了,每年储存5000斤原酒,十年之后开始出售,决不搞勾兑弄虚作假。至于销售的圈子嘛,他一点儿也不愁。
从现在开始,在他的身边就已经逐渐形成一个高档的交际圈,对于这些富豪朋友,吴能的灵酒完全能够征服他们。
别人不知道这桃花酿的好处,吴能可是懂得的。桃花泉是天生地养的神泉,灵气充沛,普天之下独此一份!桃花酿在吴能的天眼里灵气氤氲,可不像那泉水中的灵气很快就消散了。常饮桃花酿,延年益寿!
午宴饮用的是桃花酿的酒头,甘冽有劲,口感刺激。陶馆长连呼好酒!吴能体己地准备了两坛桃花酿酒头给陶馆长留着,老先生从桃花酒庄跑报批手续、到延请专家可没少费心呢!
“吴能,今天你太给力了!”钱医生吃罢午饭,与吴能告别,万分感激。由于他和吴能的亲近关系,钱医生在连云市蜜蜡玩友的圈子里也是声势大振。倍儿有面子!
因为钱医生的关系,吴能一下子结识了20个蜜蜡界的朋友,心里也很高兴。想当初他吴能初来乍到,在连云市举目无亲,现在总算是站住脚了。以后做大事业,还要朋友们多多捧场!
到了这个地步,吴能也算脱胎换骨,有些声威了。沙莎对吴能的变化看得最清,在她的眼里,吴能不再是一个青涩的毛头小伙子。他的身上有着特殊的魅力,越来越吸引着她,令她芳心相许。
吴能的豪宅已经进展过半,等房子建好了,就办婚礼!沙莎没由来想到这一点,脸颊不由得变得绯红,愈发娇媚动人,撩人心魄。
迦叶师傅和阿难师傅每人也得到了一坛桃花酿酒头,笑眯眯地告辞而去。
吴能回到宿舍呼呼大睡,直到夕阳西下才醒过来。打开手机,有一个沙莎的短信。原来,她不放心吴能醉酒,特意来电询问,没有想到吴能睡得太死,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20分钟之后。
沙莎穿着一件白色的丝绸连衣裙来到吴能的宿舍。这是她第一次大驾光临。
吴能大开门顿时眼前一亮,只见沙莎薄施粉黛,身上还有刚刚梳洗的水腥味,混杂着女特有的体香,令他血脉偾张。他一把拉着沙莎进入宿舍就是一阵长吻。
“讨厌了!”沙莎拨开吴能的毛手毛脚。
吴能悻悻地收敛住喷火的热情,请沙莎到家里参观。
呵,宝贝还不少!
一佛四菩萨居然就放在客厅里的地面上,只垫了一张塑料布,也太不讲究了!
卧室里居然有宣德炉,真的假的?据说现在除了故宫里就没有真正的宣德炉!可是这个宣德炉皮壳不像做旧,铜色生金,宝光也太足了呀!
洛神图!还顾恺之的。仿的吧?可这纸张、墨色、笔法、用印全像真的!这神韵假不了吧?
金锭,六颗!仗着有钱就显摆吧!
龙泉宝剑,怎么也像古董?
沙莎伸手拔剑,只听吭的一声龙鸣!吓坏个人!有机关?!
这蟒皮是怎么回事?还有蟒胆?是什么口味?什么东西都往家里拉!真是财迷转向!
案子上有15颗极品蜜蜡,沙莎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案子下面还有桃花酿?贡酒?
我去,吴能,你真能装!还真是明朝的瓷器!和博物馆修复的一模一样,景德镇烧造!怪不得把那些瓷片捐给了博物馆,感情还有完整无缺的真品!
用古董装酒,吴能,你真够阔的可以!吴能家里的物件儿杂七杂八,不过比起沙莎的宝物不遑多让,价值不菲。
“沙莎,咱晚上吃啥?”吴能换好了衣服,挽住沙莎的胳膊。
“我爸让你去我家吃饭。”沙莎的脸红到了脖子根。
“那就搬瓶酒?”吴能说着弯腰抱起一坛桃花酿贡酒。
沙莎伸手接过来酒坛,只见这个酒坛与他们刚刚修复的酒坛又不一样。他们刚刚修复的酒坛是典型的民窑产品,做工粗糙、胎体厚重,底部跳刀痕和粘砂,器物有变形。
这个酒坛胎质细洁致密,釉面滋润光亮,卦釉特别肥厚,有隐约的波浪感,一看就是瑞州产的“石子青”。器物底部施亮青釉,口部刷酱黄釉,都是上等的釉料。酒坛上的纹饰是极其漂亮的缠枝纹,富丽繁缛,画风自然写意。
这一个酒坛就要数百万元!难道这真是明朝的贡酒酒坛?沙莎不敢猜测酒是明朝的贡酒,因为这太过惊人了!但是酒坛就在这儿摆着,真真假假,一辨就知。这礼物太贵重了!
两个情侣坐着沙莎的甲壳虫,很快就到了沙莎的家里。沙教授亲自下厨做了几样拿手的好菜接待吴能,已经都准备好了。
自从吴能上次来家里,老两口就盼着沙莎能够尽快与他喜结良缘,好抱外孙。
沙莎直接把吴能的贡酒截留了。这一坛酒太蹊跷,得好好研究研究。
沙教授见自家姑娘抱着一坛酒进了闺房也不介意,又拿出一瓶茅台酒款待吴能。
这顿家宴吃得津津有味,吴能很快又把沙教授给灌醉了。没办法,谁让他酒量小、心情好呢?
沙莎也不嗔怪吴能,和他一起打扫战场,洗刷碗碟,硬是把普通的家务活干成了一场秀恩爱。
沙莎家所在的这个小区,最近古怪很多。沙莎老是做噩梦。听着沙莎的抱怨,吴能用天眼查看了一番此处地形。这用心一看不打紧,吴能吓了一跳。这个小区煞气很重,已经破坏了此处的风水格局。
“你们这个小区最近走的老人是不是很多?”吴能不经意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沙莎从吴能的怀里做起来,吃惊地问道。
“说不出来为什么,反正就是觉得很不舒服。是不是你们这个小区这两年搬走的人特别多?”吴能若有所思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