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香香:「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绫依铃尔的新衣服!两个人都太好看了!
马小明:这次的周年庆绫依铃尔表演的新歌也是极好听。其中有一首,我甚至不知道是用什么乐器演奏出来的。感觉非常的特别,又让人很愉悦,还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邵青:为何这形容如此的奇怪,到底是怎么样的一首歌?
徐香香:马道友说的应当是向着阳光这首吧?这首歌真的是那种,乐曲刚开始时会觉得好奇怪,可听下去后又会觉得,哇,什么情况,我好像中毒了!然后就会越发的觉得这首歌好听了。
邵青:哈?这么离谱?
倪乐:是的,这首歌听得感觉就像喝了一杯烈酒,特别的上头。
莫北归:说起来好奇这是用何种乐器的话,问问音修们不就知道了?@戴潮生。
尤金仙:我不晓得音修们知不知道,但从我听过那么多乐曲演奏,都未曾听到过这样的乐器声音。
戴潮生:说实话我们音修也不知道,阁主也在问呢。
蔡野:也就是说,这首歌又是光羽他们自己出品的,作者“佚名”?
魏漱妍:应当是。话说这个“佚名”会不会其实就是杨羽耀?毕竟在光羽还未建立的时候,已经有不少歌都是这个“佚名”做的了。
莫北归:但如果是杨羽耀做的,他为何不直接标注他的名字?那个时期的许多歌曲可都标注有名字的。只不过我们不晓得这些创造者具体都是何许人也罢了。
魏漱妍:这么说的话,好像也有些道理。
江暮:唉,这次我也没有机会去夏国第一产业园周年庆的现场。各位去了的道友,尤其是去过两次的道友,这两次周年庆的活动差不多吗?
易子期:有不少和上一次类似,比如都有开场表演和各产业展示。但也有许多不同的地方。比如上一次绫依铃尔一直都是在开场表演的舞台上表演和与人互动。这次额外又建了一个舞台,专门是绫依铃尔的表演。
易子期:另外光羽也将他们那些周边产品给单独设立了一个店铺出售,在产业展示展位那里同其他产品一样仅陈设展示不出售了。
李秋山:哈哈,我能理解光羽为何这么做,去年大家为了抢购绫依铃尔的周边,都把路堵得水泄不通了。
江暮:那今年开幕还有杨羽耀的讲话吗?
尤金仙:「图片」有,依旧很简短。唉,这么好看的人,想多看他一会儿都不成。
赵雅娴:是我的错觉吗?别的美人再见到我感觉是还是那么漂亮,但杨羽耀却让我感觉总比上一次看到的更美。
苗茂:逆天了,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怎么会有人已经那么好看了还能越来越漂亮了啊?还是因为是图片拍出来的效果?之前大家伙拍图片的水平都不太行,美人都能拍得普普通通的,普通的拍成丑的,现在大家水平上来了,图片都拍得比之前好看了。会不会是这个原因?
许秋水:不会是拍图片的原因哦,我每一次亲眼见到他本人,也同样觉得他一次比一次好看呢!我还问过他如何做到的,他就会一脸懵懵的看着我,特别可人。
赵雅娴:既然女华仙尊都这么说了,看来杨羽耀果真是越来越漂亮了。而且似乎杨羽耀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做到。
许秋水:我觉得他不只是自己不知道怎么做的的,他可能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有这般变化。
尤金仙:也许想知道杨羽耀如何能越来越漂亮,直接问乾清仙尊要比问杨羽耀本人要好。
许秋水:我问过了贺郎了,他也说不晓得为何如此。
金鹭:真好啊,我也好想和这些出名的修士面对面聊聊天。
许秋水:@金鹭,那得看你是最想和谁面对面的聊聊天了。
秦榛:@尤金仙。道友你是如何拍杨羽耀拍得如此清晰的?你今天在非常靠近开幕式舞台的位置?
尤金仙:是的。我旁边就是负责看守禁制再继续靠近舞台的修士。
秦榛:竟然能到这么近的位置?羡慕了!
胡杏儿:给你们看看我今天的收获。「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
秦榛:厉害了,这是几乎把所有绫依铃尔相关的周边一网打尽了。好像就差那个穿在光羽的比赛中得奖的服装的绫依的立牌了。
胡杏儿:因为那个我已经有啦。「图片」
何一铭:嗯?这个好像与我的这款不太一样……是比赛的奖励?!
“真好啊,公屏又恢复了这般轻松的氛围。”在晟王府副院的亭子等着人的杨羽薇刷着迅联打发时间。
杨羽耀为了让他们可以了解到当今的修仙界,因此让他们的迅联可以选择是看“那一版”的迅联公屏,出于某些特殊的考虑,修仙界的修士一般看不到多少夏国朝廷修士发在公屏的信息,而夏国的朝廷修士也难以刷到修仙界修士在公屏发的信息。
但有了杨羽耀给予的特权后,杨羽薇想看哪边就看哪边。前段时间魔器命契的契约者到此肆虐制造灾祸,不管哪边在公屏看到的都是一个个悲剧,修士、凡人,不断的有人死去,那时的氛围真的让人很难受。
杨羽薇本以为这样的氛围会持续很久,没想到这么快就恢复了。更令她感到惊奇的是,两边的氛围出奇的一致。明明朝廷修士这边不同于修仙界,几乎彼此都是相互认识的,而且其中有不少人还是政敌的关系。
但在迅联公屏,他们都默契的尽量不谈公事,就算要谈,也是谈些不会引发争吵不休的事情。而更多的事情,也是以聊些生活中的轻松话题为主。
杨羽薇不知道,是不是大家其实大都希望有一个可以放松下来不整天争执不休的环境,而迅联公屏成为了这样的一个地方。
“羽薇,久等了,你找我有何事?”姗姗来迟的杨羽耀到达亭子后问道。
产业园周年庆活动于他人而言是休闲,是娱乐,是假期。但对于杨羽耀而言甚至会比往时更加的忙碌。但产业园需要举办这样的热闹的庆祝活动。庆祝纪念反而是小的作用,更重要的是做这个可以高效的招商引资,让更多的人在这里租地建造自己的产业。
“大哥,我有一友人,我想帮助她,想请你帮忙拿些主意。”杨羽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本来并不想劳烦你的,但我自己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好的主意了。”
“你先与我说说看,她遭遇什么事情了吧。”杨羽耀回答道。他不介意家人因朋友的事情而劳烦他,他也愿意去帮这个忙,但他得先弄清楚具体的情况,以便确认能不能帮,该不该帮。
“好。”杨羽薇点点头,随后讲述起来。听着杨羽薇说的事情,杨羽耀微微蹙眉,并多少理解了杨羽薇为何会害怕婚姻了。亲友中有婚姻不幸者确实会影响到未婚者对踏入婚姻的不安。
尤其杨羽薇这位名叫夏妃颜的友人的婚姻,即便是在这个有着许多不幸婚姻的世界,也是相当可怜不幸的一个。
“她自己想逃吗?”杨羽耀听完后询问道。他尽量不把情感代入这位姑娘的故事,以避免让情绪影响自己的思考和判断。
“她当然想,她尝试逃过,并多次试图向我们求助,我们也只接收到过两次她的信息。是从她的信息中,我们得知她其实一直在尝试。但我们没能把她救出来,我们不好闯进她夫家的宅邸,而她两次出逃都被她夫君带人拦了下来。”
在不大的石凳上,杨羽薇抬起双脚,双臂抱着自己的双腿,蜷缩着,沮丧地答道。
“而且她还不像霜降姐姐那样,本来就对她的夫君有好感。她只是顺从了家族的安排嫁与对方……大哥,我不理解,为什么在这场联姻里她本来就得不到任何的好处,却要受那么多的苦。她的兄弟,却可以毫无负担地享受她的磨难带来利益……”
“因为这些人坏,他们靠吸食弱者的血来壮大自身。”杨羽耀答道。
“但是羽薇,你可有想过,既然就连她的娘家人都不愿帮助她,而是将她当做一个换取利益的工具,帮助她,就可能意味着杨家要同时得罪这两家人?”杨羽耀的语气沉了一些,严肃地问道。
“纵然这两家就算势力加起来都没有杨家来得强大,但有一句话叫做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这些人如是发起疯来乱咬,会非常的麻烦。”
“我晓得的,那次去救她没救成后其实我也感到后怕,但我又不忍她如此却帮不上她什么忙。妃颜她,比我们几个都大几岁,十岁便成功引气入体,进入了上真院。在上真院时,我们都受到了她很多的照顾和指导。”杨羽薇自责地答道。
“其实我一直都有在想该怎么办,但我实在是想不出法子,所以我还是厚着脸皮来麻烦大哥了。家里的其他人,我不知道该不该请教他们,虽说大家在帮婳姐的朋友何顺心姐姐时都很积极。但妃颜的情况比何顺心姐姐的情况更加麻烦。”
“的确如此。”杨羽耀赞同杨羽薇说的更麻烦,何顺心首先是被下蛊以图她的性命,其父还涉及非法重婚和骗取夏国对士兵抚育儿女的补助。这几样,在夏国一旦有迹象,就会细查严打的。
但夏妃颜的情况是她被丈夫殴打,变相囚禁。并未达到影响国家这个层次的罪行。当然,在夏国,这样的事情也是绝不被容忍的。如果夫妻双方一方对另外一方施暴,告官是可以直接终止此婚姻,并且分割对方的财产,施暴方还需要接受杖刑的惩罚。
可要能打赢这场官司,告官鸣冤的必须是受害者本人或三代以内的直系血亲。但夏妃颜自己无法报官,而夏妃颜的娘家为了攀附夏妃颜的夫家,是不可能帮夏妃颜报官的。他们不在乎分割的那些财,他们想要的是攀附得来的权。
这就会造成一个困境,假如杨羽薇她们几个拿着夏妃颜的求救信去告官,大概率不会被受理,就算受理了,夏妃颜的夫家和娘家一口咬定她并没有遭受到这些伤害。且不让夏妃颜露面,这案件也无法继续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