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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你怎么会?”何雪就说奶娘一直没回来,是出事情了。

她还派人出去找,都没有找到。

“这是什么意思?”叶远看着地上的奶娘。他知道这是何雪的人。

“问她。”叶楚蘅指了一下地上的人。

然后悠闲的拿起了筷子吃起来。

“老爷,奴才是冤枉的啊,老爷!”

“奶娘,你去了哪里?这又是怎么回事,老爷,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何雪开口。

“误会?不是你让她出去的吗?”叶楚蘅也装不知道问。

“胡说,我没有事情让奶娘出去干什么,今天我还在找奶娘呢。”何雪立马将自己撇清。

叶楚蘅放下了筷子,“对啊,你没有事情,让奶娘出去干什么,自然是有事情啊,楚影。”

“回主子,这与你在皇宫所中之药一样。”楚影拿出了那药膏。

“那这与奶娘又有什么关系。”叶远问。

瞧瞧他的父亲,在听到他中了药之后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关心他。

这是在他意料之中的。

“来人,把那丫头带上来。”

外面有人将上午楚影抓到的丫头直接带了上来。

“楚影,你接着说,奶娘去干了什么?”

“回主子,属下去找大夫来鉴定这药,中间有人来喊大夫,大夫就离开了,属下觉得不对劲就跟着去看了。”

“没想到,正好遇到奶娘在收买那大夫,让他不要说出此药是做什么用的,这是赃物。”楚影拿出了十两银子。

叶楚蘅接了过去,“十两?一个奶娘都这么有钱了?是拿了府里的钱还是别人给你的。”

说着话的时候,叶楚蘅看向了何雪。

“这,这都是奴才这些年省吃俭用省下来的。”

“咱们叶府的月钱应该不是很多吧,就算是你省吃俭用而来,那你为何要收买那大夫?”叶楚蘅又问。

“奴才...”

“行了。这丫头就是你的人,奶娘也是你的人,你又作何解释?我昨夜在宫里,被人用了此药,你可知在宫里犯错是何下场?”

叶楚蘅问何雪。

“单凭这俩是我的人就来污蔑是我做的?真是可笑。”

“你不承认?”

这时奶娘开口揽下:“是奴才做的,大少爷,姨娘她确实不知此事。您此番回来,是奴才对您有怨,怕您回来姨娘就没有好日子过,才出此下策。”

“你就算是想认罪,也要看自己有没有这个实力,这种东西,你应该买不起。”叶楚蘅拿过那药。

“我让人去查了这药的来源,并且找到了所有的买主,而这上面的名字就有...”叶楚蘅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何姨娘,你要不要猜猜有谁,或者说你要不要看一看那本子?”

何雪买这东西的时候,那人说他这行径很神秘,一般人不会发现的,怎么就被人给查到了,还有什么本子登记。

一定是骗她的一定是。

叶楚蘅看她那样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你不信?你是在明水街后面的那道胡同里买的,买给你的那人身高五尺,肥头大耳,嘴角还有一个痣,我说的对吗?你要不是还不信,现在就让楚影去将人带来。”

何雪听他描述的那么清楚,就知道他是找到了那人。

“叶楚蘅,你别在这里咄咄逼人。”叶何轩维护自己娘。

“我咄咄逼人?不过是讲述事实罢了。”

“是,我承认这东西是我买的,可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害人啊,也不过是给自己用,不知奶娘她们何时拿走的。老爷,妾是冤枉的啊!”

何雪见自己说不过就开始求叶远。

“就是,我娘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叶何轩嗓子疼还不忘记说话。

叶楚蘅抬头瞪他一眼,叶何轩立马不敢多说。

“大少爷,是奴才的错,姨娘她不知情,是奴才自己乱拿了东西。”奶娘立马开口。

她家里还有一个儿子呢,欠下了不少钱,多亏了何姨娘这些年的提拔。

而且姨娘都说了,只要她替下,以后不会不管她儿子的。

“看到没,是这狗奴才拿的,与我娘没关系。”

沉默多时的叶远也开口:“是啊,她都已经说是她做的,你冤枉雪儿了。”

叶楚蘅知道今日是解决不了她的,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

“好啊,既然如此,害的我昨晚差点在皇宫犯错,来人,拉下去,打二十大板,这么老,发卖应该也没有人要,打完直接赐死。”叶楚蘅冷冷说。

这何雪身边的奶娘,平日里也不知帮她做了多少事。

他娘的事 这老婆子一定有参与,死得不冤。

一旁跪着的丫鬟听到此事吓得混都丢了,她只不过是按照命令办事,奶娘说得话她也不敢不听啊。

“大少爷,您开恩,饶了奴婢吧,奴婢不知,是奶娘说让奴婢把这东西涂到您的衣服上,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啊!”

“好啊,既然你不知此事,也不是预谋者,那就打十大板,发卖了。”

“谢大少爷开恩。”丫鬟只想保住自己的命,发卖就发卖。

很快有人上来带着两个人去了院子里。

随着板子响起来的声音,伴随着的还有两人的嚎叫。

那丫鬟只有十大板,可是奶娘有二十大板。

打到十二板的时候,她就坚持不住了。

“大少爷,您直接赐死吧,别打了。”

屋里的人听着外面的声音,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叶远脸色十分难看,也没说什么。

等二十板子打完。

“楚影,你亲自去做,至于尸首,让马勇找一个远点的地方,最好是深山里,喂狼。”最后两个字他说得跟喝水一样简单。

可是在场的人都觉得背后发凉。

“这事到此为止,都散了。”叶远挥手让众人离开。

“慢着,还没完呢!”叶楚蘅将那瓶药收了起来。

“你又想做什么?你回来就是要让这个家不安是不是?”叶远已经没了刚开始的伪装。

“当然不是,我只是来算账而已。”

叶楚蘅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一个本子来。

“这东西,爹你应该眼熟吧!”

“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