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赵菁搂着孩子笑得欢乐,“那诸葛刚才堵我,我就把他阉了,然后炼制成了法宝。我们明天就杀上幽兰殿,正好给你示范示范这个法宝的新用法,也给你示范一下……”
贺铮顿时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感觉腿心一阵剧痛,顿时夹紧了双腿,手中的法宝也掉到了地上,嘴角抽搐,“阿菁,这……”
“谁让他以前趁我怀着孩子不能动手欺负我来着。铮哥,你可别为他说话。虽然你们都是男人,都挺能感同身受的,但他那是罪有应得。我改换了容貌、身高,就是想和他划清界线,他竟然还不依不饶,那就怪不得我了。”
贺铮还是心有余悸,直感觉某处疼得慌,那地上的新法宝也极其碍眼,真想捡起来扔掉,眼不见为净,“阿菁,这样会不会太……还不如杀了他……”
“铮哥,我们杀他倒是容易,但他还有个师父,那师父……总之麻烦。我觉得这样挺好的,谅他也不敢跟他师父告状说我阉了他。他只能一个人默默承受。哈哈,”想想都开心。
“铮哥,在我老家,他做的事是罪不致死的,最多在牢里关十来年就会放出来。放出来,他要是还是对我贼心不死呢?所以,我老家还有一种方法,便是阉割,用药物把他阉割掉,他就不会再有那些想法,自然就不会再违法犯罪了。我没有那种药,就只能动刀子了。”
末世前一周,班上的一位家长听说刚搬来的邻居犯过类似的罪,便总是怀疑邻居对她女儿不轨,经常报警却又查无实证,逼得那邻居搬家。那家长知道邻居搬家时,又不依不饶地拿着菜刀过去乱砍,说邻居是畏罪潜逃、肇事逃逸。当时班里还有同学说,人家国外都有阉割的,阉割掉就不会再犯事了,这样大家都放心。
那时候她虽然不懂阉割是什么意思,但末世里,各种生存必须的信息强势灌注,催促她快速成长。那些意图对她不轨的,她亲手阄割了两个,诸葛云纹是第三个,也算是轻车熟路,业务熟练。
末世里,道德沦丧、律法作古,一切全凭实力说话,凭实力生存。她能留那些人一条命,已经是站在道德、法律的至高点了。
贺铮还是感觉不大舒服,总有种这会不会是他前车之鉴的错觉,“阿菁,这个,要不还是你收着,我心里瘆得慌。”想想光风霁月、风度翩翩的诸葛云纹变成了太监,就感觉很是微妙,感觉那法宝会不会什么时候多一对?
赵菁用灵力将新法宝收入手中,像盘核桃一样盘着,“对了,铮哥,你说这个新法宝取个什么名字好呢?我打算明天攻打幽兰殿先试试威力,到时候总要有个响亮的名字才好喊出来,不然以后别人问幽兰殿是被什么打垮的……”
贺铮眼角抽筋,抚额,这东西不但要见人还要取个响亮的名字?!莫名感觉裆下疼,“阿菁,这个东西,还是你收着,你取名。我不想看到它。我看到它就不舒服。”
赵菁知道他是感同身受,赶紧笑着拍胸脯保证,“铮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这么对你的。你是我孩子他爹,如无意外,是要和我共度一生的男人。没了这东西,还算什么男人!”
贺铮松了口气,看赵菁把那法宝收了起来,连忙拿了热的湿毛巾去给她擦手,“阿菁,等回了京城,我们报了仇,我们就成亲好不好?我想十里红妆、八抬大轿把你娶进门。等到了京城,我就去买特定的纸,写婚书……”
山坡上,赵菁抱着孩子站在柳叶型飞行船上看着前方的寨子,“铮哥,你就按我说的,将灵液提取出来,压缩到不能再压缩的地步,再对着你想攻击的地方扔过去。”
贺铮嗯了一声,“我们先上去。”驾驶柳叶型飞行船继续往山上飞,“可是,阿菁,万一王允林那边腾出手来对付我们怎么办?”
赵菁呵呵一笑,“不怕。你忘了小铃铛的主人还跟在我们后面呢。有铃铛在手,他能不听我们的话?”
这就相当于白得了一个不需要喂食就可以自己、驱动自主攻击的保镖+打手,比转动一下机关动一下的木头人、傀儡可有用多了。
诸葛云纹在后面苦闷地跟着,将赵菁的话听在耳中,只觉得异常讽刺。
贺铮酝酿了一个爆裂弹正准备扔,想到一个问题,“阿菁,我们这样扔下去,他们收藏的宝贝可能就一起炸没了。要不,先去他们的库房看看有没有好东西,再动手?”
“就一个幽兰殿分殿的寨子能有什么好东西?直接炸了吧。免得人家说我们是为了求财。”
贺铮一想也是这么回事,看了眼手里的爆裂弹,摆好架势,像扔铅球一样扔了出去。
呯的一声巨响,整个寨子地动山摇,一大股浓烟滚滚升起,整个寨子的主要房屋都被炸成了碎片。
贺铮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看自己的手,看看浓烟稍稍散开的坑洞,“这,阿菁,这真的是灵液境的攻击?这也太可怕了!”
诸葛云纹瞬间闪身柳叶舟上,很是惊讶地朝下方看去,尘埃落定后,一个直径几十米深的大坑很是突兀地出现在他们眼前。
贺铮有些别扭地看了眼突然现身的诸葛云纹,看到他就感觉自己某方面疼,连忙别开视线,在一边的空地上用一只被炸死的猪碎肉拼出几个大字:“贺家复出、阎罗必亡!”
那些没被炸到的人迅速逃窜,有几个一看贺铮只有三个人,有一个还是女的还抱着孩子,顿时嚣张地大吼道:“哪来的混账东西,你爷爷的寨子也敢炸,我看你们活得不耐烦了!兄弟们,给我杀!”说着,扛起大刀就冲了上来。
贺铮冷哼一声,“你们当初杀我贺家满门时,就没想过今日?给我死吧!”又是一颗爆裂弹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