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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帆打开衣柜,让他把自己的小包袱放进去,宋谦之这才发现自己的小包袱早就不见了。

君宸煜贴心的把包袱递上,宋谦之嘴角一直不曾下去,尽管如此还不忘行礼道谢。

云帆带宋谦之熟悉房间,君宸煜就依靠旁边看着,这个时候的帆帆好有爱。

看完了房间,云帆又带着宋谦之到外面转了一圈,看到泳池,宋谦之还说等他学会了就来游泳。

云帆跟着宋谦之屋里屋外转了几圈,早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关键是这小孩什么都好奇,什么都要问,精力还特充足。

到了后面,云帆就随便找了个椅子坐着,君宸煜体力好一直跟着宋谦之,她就在旁边看着。

云帆上楼拿了相机,将君宸煜和宋谦之蹲在地上研究杂草的画面拍下来。

一大一小两个背影,很温馨。

云帆准备了水果,出门将两人叫回家中,云帆递给宋谦之他自己的保温杯,里面是放温的开水。

宋谦之这会儿又被电视迷住了,抱着水壶坐在沙发上咕嘟嘟的喝了两口,眼睛都不离电视机。

“帆帆,本王的呢?”

君宸煜走到云帆身前,伸手就管她要水,颇有些吃味。

玩累了就有水喝,他都没这待遇,宋谦之这个小屁孩竟然有!

“诺诺诺,你的你的。”

云帆顺手拿了个玻璃杯给他倒了水塞他手里,君宸煜这才心满意足的端着水坐到宋谦之身旁。

然后果断的拿起遥控器,换台,换成他之前看的一定会回来的狼和总能从狼嘴逃跑的羊。

动画片嘛,谁不爱,云帆也一起排排坐。

看了半个多小时,云帆就把电视关了,宋谦之还小,每天看一个小时就差不多了。

在家休息了一会儿,君宸煜开车带着云帆和宋谦之去了商场,两人在商场给他买了一堆衣服,玩具也买了不少。

晚餐云帆选了一家适合小孩吃的餐厅,吃过晚饭,君宸煜开车载着人回家。

上车前,宋谦之精力充沛,上了车就开始耷拉眼睛,脑袋一点一点的,最后还是靠在云帆身上睡着了。

君宸煜停了车,开门欲将宋谦之抱下车回去睡觉,刚碰到人就醒了。

“皇表叔,到了吗?”宋谦之伸出小胖手揉着眼睛道。

宋谦之还是自己下车走回来的。

人醒了,君宸煜领着人进浴室洗澡,云帆也回房间洗了个澡出来,正准备去看看宋谦之时,君宸煜回来了。

“睡着了。”

睡前,云帆留着门,有什么动静也好及时赶过去。

接下来两天,云帆和君宸煜带宋谦之去了动物园,水族馆......

每天一早,宋谦之精神抖擞的出门,背着自己的水壶,晚上就被君宸煜抱回来。

云帆也是差不多,回来倒头就睡,君宸煜什么时候上床的都不知道。

要是没有君宸煜,云帆发誓她绝对不会要小孩,带孩子太累了。

君宸煜早早的起了床,带着宋谦之一起去云家蹭早饭,云妈和云伯母对宋谦之稀罕得不得了,要不是还得给云帆带早饭回来,估计都不放人。

吃过早饭,云帆和宋谦之坐在地毯上冲洗照片,做成相册,几百张照片全是宋谦之。

和各种动物的合照,走不动了坐在椅子上的,躺在草地上的。

还有一张,君宸煜直接把宋谦之扛在肩膀上,扛麻袋似的。

三人赶在午饭前将相册做好,云帆和君宸煜把宋谦之送回长公主手里,卡着时间又在宋府蹭了一顿。

吃完饭,宋谦之屁颠屁颠的抱着相册与长公主分享。

回府后,云帆和君宸煜就进了书房,他们离开了三天,月无烬也该急了。

自从被扔回地牢,月无烬又开始过上了完全不能自理的日子,洗个澡换身衣服对他来说就是奢望。

要不是他的牢房外有守卫,没人会去管他,换句话说,要不是怕月无烬拉在裤子里臭到外面的人,根本不会有人拖着他出去拉屎拉尿。

月无烬刚被关回去,十九闻声来了,他现在外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就只剩下内伤还未痊愈。

胸口疼尚能忍,也不妨碍他行动。

王妃给他放了长假,让他好好休息,一直躺在屋里,闷都闷出病来了。

夜陌说了,养病期间要保持心情愉悦,他这不就隔三差五的来地牢看望月无烬,顺便找找乐子。

十九可是最遵医嘱的病人。

他特会挑时间,专门挑放饭的时候来,看着月无烬像畜生一样匍匐在地上吃饭,拱着饭碗也吃不上几口,还把饭菜油污全糊弄到脸上。

还会饶有兴致的看着月无烬像蛆一样蠕动,现场点评几句,指导指导方向。

十九不仅人机灵,说风凉话也是一流,尽往月无烬的伤口上撒盐。

月无烬几度被气晕厥过去,差点魂归地府。

自从跟了云帆,十九是越来越记仇,嘴巴也越来越厉害。要不是月无烬最后关头要命的攻击他,至于胸口这么疼吗。

云帆和君宸煜在现代玩了三天,月无烬就在地牢屈辱的过了三天。

月无烬从小就高高在上,一出生就是太子,只有他羞辱别人的份,哪轮得到别人来羞辱他。

地牢这几天,可谓是月无烬此生最想抹去的屈辱历史。

从一国太子沦为手脚全废的阶下囚,月无烬心理落差极大,偏偏云帆和君宸煜又让他看到了希望。

回地牢想了一夜,月无烬再也受不了这种日子 ,他要赌一把,愿意做这笔交易。

然而侍卫却告诉他,王爷和王妃出去玩了,人联系不上,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让月无烬安心在地牢里等着,等王爷玩回来再去通报。

月无烬每天都要问好几遍云帆和君宸煜回来了没有,君宸煜的提醒他听进去了,也越来越急。

“帆帆,要不咱们再去玩几天,这回换个小孩?”宋谦之大了闹腾,他们可以借干儿子玩几天。

“还玩啊,月无烬不是已经答应合作了吗?”云帆不想玩了,想歇两天。

君宸煜不知道怎么回事,父爱泛滥,道上看见别人家的可爱孩子都要停下来瞅上几眼,把人家小孩吓得躲在爹爹身后。

就连安安,云帆每次去镇北王府,君宸煜没事就跟着一起去,四个大人陪一个小孩玩。

关键是君宸煜还手欠,总是偷偷的捏安安的脸,被发现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

“月无烬要求先治好他的伤再给东西,咱们随便找个地方再玩两天,晾晾他再说。”

看来月无烬还不够急,是时候该让夜陌去给他看看伤了,吓他一吓。

“不想去了,想在家休息,不见他不就行了。”云帆现在就像躺着,做一只懒猪多好,吃了睡,睡了吃,无忧无虑。

“听你的。”

君宸煜想去玩,也只有和云帆一起才能玩得开心,若是他自己去,还是算了吧。

带上个小孩,君宸煜很享受那种一家三口出门的感觉,很让人上瘾。

帆帆这回遭了这一通罪,造小孩的计划又要延迟了。

在府里休息了两天,月无烬总算坐不住了,气上心头,哪会不知君宸煜是故意拖延他。

最终月无烬还是妥协了,先给证据。

夜离按照月无烬说的,一大早在城北的破庙右边门框旁的空地上撒了些许碎银子。

庙里的乞丐到中午才起身,出门乞讨时习惯性的往左边门框边旁检查一番。

有一小乞丐倒是眼尖,被白花花的银子闪了眼,咋咋呼呼的往右边门框跑去,把银子捡起来,偷偷塞了好几个在自己衣服里。

夜离带人在暗中,这些乞丐之间拉帮结派,有自己固定的乞讨地盘,只要跟着他们,严密监视周围的每一个人,就能找到月无烬的暗棋。

果然,一灰衣男子往乞丐碗里丢了几个铜板,也不急着离开,反而在附近闲逛,好像在等人,仔细听乞丐之间的谈话。

“老幺今天立了大功,还是年轻娃娃眼尖。”乞丐头头夸了一句。

“他娘的,谁知道这回银子放在右边,这回发大了,碎银子不是铜板,够吃几顿好的了。”

灰衣男听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不动声色的离开了。

放在左边,意味着主子安全,放在右边是搬救兵的信号,如果放的是铜板,那就是按照计划进行,放银子那就说明计划有变,让他把证据放到指定位置。

消息几经周转,信号终于被传到了拿着证据的人耳朵里,夜离亲自带人跟踪此人,确保他就是月无烬最后的底牌。

他们从一处枯井中拿到了全部的罪证,截了那人的信鸽,还将那人给抓了。

夜离把信和证据拿到君宸煜面前,君宸煜展开纸条,他猜得没错,月无烬果然趁这次机会向外界传递信息,这封信就是传往越国的。

至于罪证,由棉布包裹着,君宸煜看过之后就派人送进宫交给皇上,就连月无烬也被移交到大理寺秘密处死。

云帆和君宸煜回家玩,错过了苏婉清的砍头时刻,砍头之前,君宸煜已经将苏婉清秘密移送出府。

苏婉清从大理寺押送至刑场,沿途都是百姓围观,臭鸡蛋烂叶子丢了满满一车。

有准头好的,整颗鸡蛋直接砸在苏婉清的头上,蛋清顺着她的额头滴下。

苏婉清眼神空洞,已经麻木了。

不仅仅因为勾结月无烬,还真有挪用捐款一事,更重要的,苏婉清手上还有人命,铭王府后院好几个妾室夫人都死于她的算计。

然而苏婉清刚被处斩没两天,皇上又颁布圣旨,苏丞相通敌叛国,苏氏一族满门抄斩。

皇后被废黜后位,搬出凤仪宫幽禁于冷宫,用不了多久,皇后就会被“暴毙”。

同时,云王奉命清剿苏氏残余势力,凡是苏氏铭王一派的官员全部彻查。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大批官员纷纷下马,有的摘了乌纱帽回家养老,有的赐毒酒,朝廷人人自危,生怕查到自己头上。

至于铭王,整日窝在自己府中,皇上处理了朝堂的事,终于能腾出手来处理他这个儿子了。

一道圣旨,铭王被皇室除名,贬为庶民。

至于他的女儿,皇上让人带进宫,封了一个荣贵郡主,请宫里的嬷嬷好生教导。

稚子无辜,而且还是个女娃,见到皇上唯唯诺诺的,不敢抬头说话。

皇上终是不忍心降罪于她,父母之过,她一个孩子懂什么。

只要她安分老实的在宫里待着,这辈子也算是荣华富贵了。

文幽王查完朝中的事情,总算也能歇一歇了,又做回国学院的山长,闲来无事进宫跟皇上喝喝茶,聊聊天。

朝中事多,君宸煜不可能置之度外,他这两个月也忙,基本上都是云帆还没睡醒他就出门了,晚上回来云帆也已经睡下了。

备孕前期两人同房次数太多没怀上孩子,接着又发生了月无烬的事,君宸煜心疼她,晚上只是抱着人睡。

后面朝廷大洗牌,君宸煜从早忙到晚,也不想半夜把人叫起来跟他做那种事情,两人同房的次数也少之甚少。

总之备孕的事情一拖再拖,两人都快把这事给忘了,也去不刻意为了孩子去做,一切顺其自然,该来的总会来。

越皇知晓月无烬的计划,两个月没有收到月无烬的消息,越皇心道不妙,月无烬肯定是出事了。

派人多方打听,也没打听出个所以然来,月无烬被抓之事知道的人少,越皇的人只打听到了云帆被绑架,苏氏被抄斩的消息,以及后面璃国大刀阔马的整顿朝堂。

关于月无烬的行踪一概不知,越皇猜测月无烬已经落入璃国手里了,恐怕现在已经凶多吉少。

越皇发了国书,质问璃国月无烬的下落 ,想以此从中捞些好处。

皇上收到越国的国书,成功刺激到演戏神经,装傻充愣一问三不知。

越国太子不在越国好好待着,跑来璃国作甚?

璃国不知越国太子的动向,越国太子是私自潜入璃国了?

不仅不承认,还倒打一耙,月无烬他们可没见过,自己家太子不见了就找人要,哪有这样的道理。

越国失了从小培养的太子,还不得不将这个亏吃下去,只能重新选定皇位继承人。

越皇的儿子不少 ,以往有月无烬在上面压着 ,如今月无烬没了,一个个的心思就开始活络起来,一场夺嫡之争正在暗中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