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请的代驾,封阳憋了一路,因为有外人在不好问,等一下车,还没进电梯呢。
封阳就快挂江洲的身上了。
“你和漫姐说什么了?天,漫姐会不会乱想?她会不会怀疑我们两个的关系?啊?我们要怎么解释?怎么隐瞒啊?”
江洲走进电梯,反手去握封阳的手,十指紧扣,这么冷的天,封阳掌心里竟然有汗,看样子当初的支配还生生的刻在骨子里。
封阳还是有点怵时漫的。
“漫姐知道,还说我得偿所愿呢!”
封阳:!!!
封阳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不是告诉过你漫姐知道的么?当初在农家乐还问过我,漫姐那么聪明,一眼就看出来了好吧?”
封阳啊了一声:“这样的么?”
江洲想起今天聚会上景行也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们几眼,淡淡道:“我觉得景哥也大概猜到了,可能不知道的只有林赋那个大老粗和傅衍那个没脑子吧。”
封阳又惊讶了:“啥?”
这个晚上过得有点魔幻了,这怎么一个个的都比他知道得多,显得他很白痴:“那怎么办?”
江洲牵着封阳的手出电梯,打开房门给封阳脱外套,淡淡的酒香,没醉,但是神智总没有没喝酒的时候清醒。
从外套里掏出了两个东西,啪嗒一声,放在了门口的鞋柜上。
……
早上的时候像是听到了门铃响,封阳翻了个身,嘶了一口气,咒骂江洲不做人,浑身又酸又软,艰难的趴着,眼睛闭着,一秒钟就又陷入昏睡。
然后感觉后面凉凉的,像有人在给他按摩,封阳溢出细碎的声音,然后骤然瞪大了眼睛。
扭过头就看到江洲拿着管药膏,看他醒了,俯身在他眼皮上亲了亲:“给你擦点药。”
封阳复又倒了下去。
江洲已经穿得人模狗样了,在请假和不请假之间徘徊,看着封阳半死不活的样子,莫名的有些心虚:“我看了你的行程表,要不今天让容靳帮你拍?我们请天假,我在家照顾你。”
封阳的瞌睡已经彻底醒了:“不要!”
封阳:!!!
妈妈咪呀,这破锣嗓子是他的?
封阳死命的清嗓子:“不准请,要是容靳知道我被人干得下不来床,我会被他嘲笑的。”
江洲没敢接话,片刻后才道:“那起来洗漱?我熬了小米粥,这几天……”越说越心虚:“这几天你最好吃清淡点,别吃辣的。”
封阳想展示自己的威猛,想说自己没事,然后一把掀开被子。
吧唧一下腿软得摔在地上,江洲匆忙来扶,被某个口是心非的人咬着肩膀骂:“江洲,你是个畜生么?”
颤颤巍巍的抖着腿,扶着墙,坚强的不要江洲扶着,自己去上厕所洗漱。
洗漱完来到餐桌前,惯常坐的那个椅子上放了个软垫,封阳心如死灰,小心翼翼的坐下去,封阳瞬间咬牙切齿,搅着稀粥又骂了一句:“禽兽!”
禽兽本兽殷勤的布菜,就一点小榨菜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布的,主要是心虚。
封阳几乎是吃一口骂一句,江洲全部照单全收,但凡敢顶一句嘴也不至于这样,但他不敢,全部都接受了,还得问人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真的不需要请假么?有没有发烧?
但好在不适主要是因为第一次不习惯,吃过早饭除了还有点异样的感觉外,没有其它的感觉了,江洲很小心,全程都很小心,没伤到他。
况且,封阳也是在借此掩盖,他其实也很爽,这个责任,江洲不能一个人负,也是他缠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