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公公凑过去,喘着粗气,鼻尖都要碰到安邑浠的酥胸了。
他一边享受,一边抬头看着安邑浠。
这一看,不打紧。
怎么感觉这张脸有点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好像又有点儿不确定。
昨天花蕾一刻,怎么没有注意到?
谈公公边看边回忆,挖空脑袋也没有想出来这张脸,究竟在哪里见过?
“报上你的年龄?”谈公公忽然问道。
“民女贱草,芳龄十五。”安邑浠一字一句,吐得清清楚楚。
芳龄十五?
十八年前,懿贤妃生了小龙女,当日神秘失踪,江湖再无音讯。
如果小龙女还活着的话,今年应该芳龄十八。
贱草十五岁,和十八岁相差了足足有三岁。
很显然,贱草不是当年失踪的小龙女。
可是,眼前这贱草模样儿太眼熟了,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懿贤妃。
尤其是那双眼睛,留白的地方,和懿贤妃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天底下难道真的有一模一样的人存在吗?
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谈公公寻思着,不可能。
“报上家庭情况!”谈公公心里疑虑重重,连追带问。
“我哥、我姐、我爷、我奶,还有我,以草为生!”安邑浠心中有数,担心夜长梦多,连以草为生都说出来了。
“你娘呢?”谈公公继续追问。
“我娘嫌家贫,跑了……”安邑浠只知道贱草的娘跑了,至于是什么原因跑的,只能靠自己临时胡诌了。
谈公公总不会去调查吧,宫里太监的手,再长也伸不到宫外去。
“跑了?不会跑宫里来吧?”谈公公皮笑肉不笑,坏坏地盯视着安邑浠的酥胸。
十五岁的酥胸,发育正好,挺拔直立,不耸不遢,百看不厌。
“谈公公说跑哪,就跑哪。”安邑浠不知道怎么回答才能圆谈公公的心意,想来想去还是这样回答比较好。
再说,她是安邑浠,贱草她娘跑哪里去了,她还真的不知道。
“我和你说笑呢,你娘哪能跑宫里呢?如果跑宫里了,怎么会有你呢?”谈公公说完,忍不住坏笑起来。
原来,逗乐一下也很开心的。
最起码,让他暂时忘记了十八年前的那个懿贤妃!
也暂时放松了脑袋里一直绷紧的弦。
“就是呢,谈公公。”安邑浠附和一句,本来局促不安的心,也随之放下了。
如果谈公公再继续纠缠下去,她还真的担心自己露馅穿帮。
她肚子里的货,只有这么多了,再多就回答不上来了。
好在她很坦然,不慌不忙的,问什么就答什么,看不出一点儿惊慌失措。
“过……”谈公公终于挥了挥手,放过了安邑浠。
他实在找不到安邑浠身上的毛病,这个小姑娘分明就是一束盛开的罂粟,遍体剧毒。
剥花蕾是他的拿手好戏,可惜昨天没有机会上手,安邑浠的金丝红肚兜打乱了他的计划,让他错过了亲抚花蕾的机会。
今个儿的酥胸,也是临渊羡鱼,只能远看而不可亵玩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