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明处子正身的步骤,听起来让人脸红不已。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这些手段现在全部被用上了。
除了梁嬷嬷的望闻,问切就不关她的事情了。
问切是太监的事情,关系到处子之身,容不得半点马虎。
问,对秀女来说,不是难题。
只要对自己的身世对答如流,和秀女清册没有出入,基本上可以轻易过关。
切,是最难过的一道心理关。
这道程序,是太监亲临的。
最为关键的是,用手。
程序很快进入到切的流程,冯青然第一个出列。
她的眼睛惶恐地看着地上的香灰盆,头饰随着身体的颤动,忍不住抖动着。
她紧张的倒不是切的过程,而是担心自己被验出非处子之身。
选秀前三天,她的母亲大人病了,父亲大人让她为母亲抓药。
在抓药回来的路上,天降暴雨,她在一个凉亭避雨。
避雨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
后来,又来了一个叫花子。
暴雨如注,凉亭内外除了她和叫花子,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这场暴雨下了整整三个小时,她和叫花子一个站在东边,一个躺在西边。
叫花子看着她冷得发抖,拿起地上的草席,替她披在肩上。
她的心里很怕,想躲,却没有地方躲。
她担心药袋被雨淋了,手上的草药一直护在她的胸前,身体不由自主地打抖。
雨不见停,叫花子以为她冷,近身靠近她,用自己的双臂搂住她,为她取暖。
她惊讶地朝后退,远离叫花子的拥抱。
叫花子紧紧地跟着她,眼神里泛出淫光。
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他的怀里颤动。
甚至,能听见她的心跳声。
她拒绝,准备逃出凉亭,冲进大雨磅礴的雨水里。
他拽住她,缠住了她的身子。
他的嘴里吐着粗气,有很深的口气味,熏得她鼻子里直冒烟,有一种插大葱的恶心感觉。
除了父亲大人,除了自己的亲哥哥,她还没有这样近距离地被一个男人抱过。
她的心脏已经接近狂跳了,她甚至能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心跳的“咚咚咚”声。
她想喊,可是,他的一双积满了污垢的手,捧住了她的头,努力地埋在他的胸前。
她感到窒息,呼吸不畅。
她的嘴唇紧贴在他的胸口上,动弹不得。
她只能任由他的摆布。
一道闪电从头顶炸裂,她本能地抱紧了他。
这一抱打碎了他最后的拘谨,他忍不住脱下破烂的长袍,裹紧了她的身子。
他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滑动,完全是无意识的。
他怕破长袍遮不住她的身体,一个劲地为她的身体掖着破布,怕她的身体因为漏风受冻。
他的手不经意间滑过她的莲花、她的花蕾。
他的眼神里跳动着从未有的音符,他只有十七岁,春心蠕动。
终于,他出手了,控制不住地伏在她的身体上。
他从她的胸口拿掉了那些药袋,放在凉亭中间避雨最安全的地方。
然后,回过身来,闭上害羞的双眼,一下子吻住了她颤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