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乾黄宝在韩府之外传疯了,民间到处都在流传韩府家里出了一个稀世珍宝。
这个传闻传得有鼻子有眼,有说乾黄宝和十二神兽转运珠有关的,也有说乾黄宝就是一个药引子,能引出一段风水奇案。
就容家宽知道的版本,就有七八个,传得神乎其神的。
容家宽对八卦不感兴趣,除了韩嘉珊就是布匹生意场,除此之外,什么都吸引不了他。
在他看来,乾黄宝就是一个邻家宝贝,韩府是戾国商界的一霸之主,家里有几件罕世至宝珍奇鸟兽的,也很正常。
民间对乾黄宝之所以热情,是因为这辈子都没有能力,去拥有这样一件旷世之宝。
因此,只能靠无限的想象力去触摸自己的感知,让宝物的好运也降临到自己的身上,沾点喜气而已。
与其羡慕,不如干自己的实事,这样来得更踏实点。
什么药引子,能起什么作用,他不是很熟悉。
他常年不生病,和 “药”字有关联的东西,他关心不多。
因为和韩嘉珊没有交集,他对韩府的事情一问三不知,而一些已知的消息,都是从小道或者传闻得来的。
对于另外一个传闻,他是心里迫切关心,却不得而知的。
那就是关于我的去处,是没有任何传闻和小道消息的。
要不然容家宽怎么说心里苦,刚刚遇到了一个有分量的年轻风水师,才打两次照面,就人间蒸发了。
万事随缘,容家宽只能静等缘分的到来了。
马车颠簸着,很快离开了小路,在一个三岔路口拐了一个方向,朝大路驶去。
马车夫是老车夫,是容府的家佣,和容家宽年龄差不多大,这会儿精神抖擞,扬着马鞭一路前行。
马车夫的话比较多,喜欢唠叨,特别是八卦。
长途漫漫,枯燥无味,马车夫闲得无聊,一边嘴里发出“得儿驾”的策马声,一边大声对容家宽说道:“七少爷,你说这韩府的乾黄宝,真的有那么神通广大吗?”
容家宽闭目养神,懒洋洋地回道:“神不神,也不是几句传言就能证实的,你如此好奇,为什么不去韩府问问老幺,那个老管家挺能管事儿的,嘴里吐出的话,八九不离十都是真话。”
马车夫高声说道:“乾黄宝乾红宝,这宝那宝,都是活宝。老幺的嘴,比韩府的铁门闭得都紧,我就是带一个铁锹去,也不一定能撬开他的嘴。七少爷,你没听见外边那些传言,都说乾黄宝给周乾坤加持过了,是灵宝了。”
容家宽爱理不理的回道:“灵宝再好,也是韩府的,我们操那些心有什么用?”
马车夫扯着嗓门吼道:“有用没用我也不知道,只是我听说赵可盐早就在打这个乾黄宝的主意了。”
这句话听得有点不入耳,容家宽立即反问道“韩府的乾黄宝和赵可盐有什么关系,那是周乾坤发现的,这风水界就是有点乱无头绪。”
马车夫表示赞同,连连点头:“七少爷说的极是,我还听说,韩夫人正在满屋子找乾黄宝,听说已经找了一些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