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接着审问了一些事,不过李燕子一问三不知。
她对于那批物资是什么确实不清楚,至于赌场要她这么做的原因也不知晓,纯纯就是为了消债而听从了赌场的吩咐拿走了那批‘棉花’。
还有那个监控室的小刘,也并非赌场安插的卧底,只不过是李燕子的爱慕者,两人平时有点身体上的来往罢了。
然后臭味相投、一拍即合、沆瀣一气,就做下了这些事,替李燕子隐瞒事实。
李燕子被人带下去了,其他人也离开了,会议室里只剩下洛星微和魏辰睿二人。
洛星微问他,“赌场的事你怎么看?”
“赌场一定是通过李燕子夹带的‘棉花’,发现了这种材质的真正用途,所以才哄李燕子去偷这种物质。”
“这个赌场跟你有过节吗?”
魏辰睿摇摇头,“以前是没有的,属于井水不犯河水。但被李燕子这么一搅,就不知道了。”
“你是说对方有可能盯上了这批东西?”
“不管他们是什么想法,单就之前打起我军团的主意就不行,这批东西我可不会让他们免费拿去做试验。拿不回来就毁掉。”
“要不我去探探?”
魏辰睿轻轻地用曲起的指节扣了下微微的脑门,“想啥呢,我这军团这么多人都吃干饭的?用得着你去?不然我白养他们了。”
“不许去,好不容易总算等你训完那群小崽子了,接下去的时间得留给我!”
说着,环上某人盈盈一握的纤腰,一手扣住后脑,一手轻抬起她的下巴,以不容抗拒的姿态俯身吻了下去。
起初的动作,还轻柔无比,但很快,不受控制地激烈又急促起来,撬开贝齿,掠夺呼吸,极尽放纵与深情。
近段时间沉淀的思念,在这一刻化为春水般的柔情,肆意流淌,包裹住对方,起起伏伏。
李燕子的舅舅自从李燕子被带走后就一直心慌慌,他自己未结婚,这个外甥女他是一直当成半个女儿看待的。甚至想着他到时候早点退休,将财务科长的位置腾出来给李燕子。
刚才那一番大阵仗,让他意识到李燕子惹的事恐怕不小。
一直在办公室里踌躇徘徊。
等到其他人都下班走了,他才等到消息传回,说是李燕子屡次盗窃仓库物资,违反了职业道德和法律,被开除了。
他这才知道李燕子究竟犯了什么事,又忽而想起此前让人去仓库核实库存的事,明明他觉得对不上账了才让人去的,但后来他也忘了李燕子汇报了个啥,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没有过多考究。
想来那会儿就已经存在问题了。
哎,这事儿虽然他心疼外甥女,但到底也不是是非不分,如今这样的处分说不定还是看在他的面上才将李燕子只是开除了出去,而没有追究其他的。
真的要论起来,是他亏欠了军团,对不起团长。
财务这么重要的岗位,团长能安心将事情交给他,是他的荣幸。而他利用职权,将自己外甥女安插进来,团长也没说啥,甚至同意了。
但如今李燕子闹出这等事,他若再不知好歹地跑去团长面前为李燕子求情的话就有些太无耻了。
被赶出军团大门的李燕子,失魂落魄、手足无措。
她甚至没被允许回财务室收拾东西体面的离职,就被人以这种形式赶了出来。
基地又在山上,她没有车,还得徒步下去。
等到好不容易爬到了山脚,天也黑了。
身上什么都没带,只有一台随身携带的手机,此刻也没电了。
她找到山脚下一个便利商店,借了充电器,给手机充上电以后,拨通了她舅舅的电话。
没办法,在这m洲她只有舅舅这么一个亲人,眼下只能求助于舅舅。
要不然早已被赌债耗空财产,身无分文的她连个今晚落脚的地方都找不到。
之前在军团里一直住宿舍,别人都是两人一间,而她因为亲属关系,被安排一人一间,其他的基本生活开销在军团都能报销,她一分也不用出。
现在这会儿,没有存款的她才觉得举步难行。
吃饭要钱,喝水要钱,更别提住旅馆了。
而这些,以前在军团都不用,甚至水电费也不用交,她拿到的工资可以都用来买买买衣物、首饰和其他玩意儿。
如今失了军团这棵大树,她只能抱紧舅舅这条大腿了。
另一边,一直担心外甥女处境的舅舅,总算接到了电话。
此前他打了几通,都是对方已关机,未能接通,他还真怕李燕子出啥事。
“喂,燕子,你怎么样?”
“舅舅,呜呜呜……”李燕子听到舅舅声音那一刻,所有的委屈以及突然的变故让她遭受的打击之痛,都化为了泪水,心头酸楚得不行,嘤嘤嘤地哭诉了一番。
总而言之,最后李燕子的舅舅给了李燕子一个地址,虽然李燕子未能在m洲有房子,但工作近三十年的舅舅早就在m洲置了房产,原本是给他自己养老用的。
好在这套房子是密码锁,将房门密码告诉了李燕子后,也算安了一下心,至少不用担心外甥女在外面遇到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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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结完所有事情,终于有时间卿卿我我的星辰夫妻,连晚饭都不曾吃,反锁上会议室的门,直接胡乱到了半夜三更柳梢头。
好在会议室有休息间、洗漱间和备用的衣物,所以倒像是进行了一场办公室恋情,演绎了一番霸道总裁与他秘书的二三事的角色扮演。
直至清晨时分,伴随着鸟儿第一声清脆啼鸣,两道身影才悠悠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