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允思和凌揽两人轮流打电话,干爸干妈直到后半夜才终于接听。
“哦,你们外公请我们到他家里去坐坐,今天晚上就不回家了,你们两个在家里早点休息啊,不用担心我们。”
得知两人的下落,宋允思和凌揽这才放下心,各自回房。
宋允思看着房间里齐铮给她买的东西,有些伤脑筋是否要退回去。
这些东西都是动辄上万的,她也不敢穿出去。
花了点时间把那些东西整理了一下,打算能退的都退了。
宋允思这才疲惫的换上睡衣,正要去卫生间卸妆,却听到凌揽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巨响。
她吓了一跳,赶忙开房门走出去,在凌揽的房间门口敲门:“凌揽哥,你怎么了?”
却听见里面的凌揽发出痛苦的低吟。
宋允思越发担忧起来:“凌揽哥,你出什么事了?”
她尝试着打开门,发现凌揽的房门并没有锁。
宋允思立即开门走进去,只见凌揽正躺在地上,面色痛苦的蜷缩着。
“凌揽哥?你怎么了?”
宋允思立即扑了过去,蹲在地上要把凌揽扶起来。
却发现他的身体烫的厉害,脸也很红。
“凌揽哥,你是不是发烧了?”宋允思伸手在凌揽的额头上探了一下。
谁知这一伸却回不来了。
凌揽死死的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抚摸着。
仿佛宋允思的手是解药,能让他烫红的脸得到爽意。
“凌揽哥?”
宋允思又害怕又担心。
想要把他从地上抱起来,谁知却反倒被他一个翻身压在下面。
“凌揽哥?”宋允思瞪大眼睛,看着凌揽一副迷蒙的表情,猛然想起之前在度假山村的事。
凌揽哥这情况,怎么好像是又吃到了那个东西?
宋允思眼睛四处瞟了一下,果然看到凌揽的书桌上有一张被撕开的巧克力包装。
她心下顿时大骇。
没想到凌揽哥竟然把那半块巧克力留到现在!
他们不会又要重蹈覆辙吧?
今天晚上干爸干妈都不在家,谁来救救她?
她当下用力的捶打着凌揽,大声叫喊着:“凌揽哥,你快醒醒!快醒醒啊!”
凌揽却好像在梦游一样,闭着眼睛,撕扯着宋允思的衣服。
宋允思拼命挣扎着,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空档,爬起身就要开门逃出去。
手却还没有碰到门把,就再次被凌揽抓住,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温柔的放到床上。
“凌揽哥,你快清醒一点好不好?”
宋允思浑身颤抖,想要爬起身的时候,却被凌揽整个压住,动弹不得。
“凌揽哥……”宋允思用力想要把他推开,可他细细密密的吻却落了下来。
宋允思双手的推拒对他来说根本就如螳臂当车。
一夜风雨,宋允思被凌揽折腾到快要天亮。
最后,凌揽也不知是累了还是怎么的,竟伏在她的身上,沉沉睡去。
宋允思泪已流干,声音也已嘶哑,感觉到凌揽没有任何动作,这才用力把他推开。
捡起地上被他撕破的衣服,宋允思咬了咬牙,忍着疼痛的身子,回到自己房间。
她冲进浴室,看着身上布满凌揽哥留下的痕迹,痛苦的闭上眼睛。
她好不容易才把和凌揽哥之间发生的事情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为什么却又再一次发生这种事!
这一次,她还能再像上次那样遭到找什么都没发生吗?
她感觉自己好像做不到了……
宋允思用力地擦洗着自己的身体。
她浑身酸痛的厉害,两条腿也软得几乎走不动路,洗完澡重新换了套睡衣,最终抵不住困意,倒床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敲门。
宋允思这才猛然惊醒过来,发现天已经大亮了。
她连忙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妆容,还好昨天没有卸妆。
她起身开门,只见干爸干妈已经回来了,脸上挂着疑惑的表情。
“奇怪,都十点了,今天你和凌揽这趟懒觉怎么睡得那么长,要不是看你们两个各睡各的房间,我都差点以为昨天你们晚上睡一起,折腾到快天亮才起不来的呢。”
宋允思猛然想起昨天晚上和凌揽发生的事,条件反射的惊恐摆手:“干爸干妈,你们……”
干妈笑了起来,打断她的话:“我同你开玩笑的啦,你们两个可是兄妹相称的,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呢?”
宋允思这才平静下来,暗暗松了口气。
这时候,凌揽也开门走了出来,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看到宋允思,耳朵红了一下,随后对自己的父母道:“爸妈,你们两个昨天晚上跟外公说什么了?怎么家也回不了了?”
凌母却不回答他的话,而是看着他精神抖擞的模样,忍不住问:“我看你精神头挺好的,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了什么好梦?”
凌揽飞快的看了一眼宋允思,微笑点头:“是做了个很好的梦。”
宋允思心里有些复杂,看来凌揽哥这次又和上次一样,把和她发生的一切都当成一场春梦了。
眼看凌揽那副欢欣的模样,凌母不由得好奇:“什么梦把你给高兴成这样?跟老娘我说说,让我也高兴高兴。”
凌揽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哎哟,我的母亲大人,我做了什么梦你都要管,你是想让我做妈宝男吗?”
凌母白了他一眼:“我现在有女儿,谁还把你当宝!”
说着,一把搂住宋允思的胳膊,状似随意的道:“思思,你凌揽哥是做了一夜好梦,才到现在起床,你又是怎么回事呢?”
宋允思勉强的抽了抽嘴角,想说,我是做了一夜的噩梦……
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只是咬嘴唇找了别的理由:“交流生审核考试马上就要开始了,我昨天晚上复习很久,睡晚了,才起得比较晚。”
凌揽得知宋允思也是很晚才醒,眼睛灼灼有光的盯着她:“思思,你确定是因为这个,才和我一样起得晚吗?”
凌父凌母听见他这么问,耳朵不由立了起来:“怎么?你们俩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