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毓慧只感觉身上异常难耐,心里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见聂烨宸凑过来,郑毓慧下意识地抬起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后整个人往前贴了过去。
在聂烨宸脖颈处蹭了蹭,他身上清清凉凉的感觉瞬间让郑毓慧觉得身体舒服了一些。
于是郑毓慧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想要索取得更多来缓解她灼热的身子。
聂烨宸感受到郑毓慧火热的肌肤,心里不由一颤。
“慧慧,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现在去找大夫过来给你看一下,好不好?”
“不好。”郑毓慧深怕聂烨宸走了,双手紧紧地扒住聂烨宸的脖子,双腿更是直接勾住了他的腰,“阿宸,你别走,我好难受。”
“慧慧,你....”
聂烨宸看郑毓慧这架势,瞬间就知道是什么情况,显然是中了春药。
“慧慧别闹,我先去叫大夫过来给你看看,治好了就不难受了,好不好?”
郑毓慧哭闹着,眸子里蕴含着水珠,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不好,阿宸你别走。”
“你别走,阿宸,我难受,我好像是...中药了。”
身体在极致地渴求着什么,下半身的反应更加强烈。
即使郑毓慧之前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但是她也知道是什么情况。
此时的她身体酥酥麻麻的,好像有一团火在身上烧,只有靠近聂烨宸才能让她的身体有所缓解。
“慧慧,你再忍忍好不好。我去叫大夫,马上就能回来。”
聂烨宸并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跟郑毓慧发生关系。
郑毓慧憋着嘴,摇了摇头,“不要,阿宸,我愿意的,不要叫大夫了。”
即使是郑毓慧愿意,但是一直以来的教养也不允许聂烨宸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
聂烨宸叹了一口气,朝外面喊了一声,“来人。”
今天是君泽翊的新婚之夜,来的宾客很多,自然有安排侍卫在附近随时供大家召唤。
聂烨宸话音一落,很快就有一个侍卫进来。
看着房中两人的姿势,侍卫立马羞得低下了头。
“那个...摄政王殿下,请问,有何事吩咐?”
聂烨宸严肃吩咐,“赶紧去找个大夫过来,要快。”
“好的,小的,马上就去。”侍卫应声,立马就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因为现在这个姿势实在是过于羞耻,聂烨宸只好把郑毓慧抱在了身前,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聂烨宸看着身前郑毓慧面色绯红、娇软明艳、媚态横生的模样,神色晦暗。
他只能尽量放空心思,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么多。
奈何即使聂烨宸控制得了自己,也控制不了怀里的郑毓慧。
她开始不安分地在他怀里乱动着,手更是大胆地在他身上乱摸起来。
甚至直接伸进他的衣袍,放在了他的硬朗的胸膛上。
感受到郑毓慧的动作,聂烨宸身体一僵,下半身也迅速起了反应。
怕自己失控,于是迅速握住郑毓慧乱动的小手,把她从自己的衣袍里拿了出来。
“慧慧,听话,别乱摸,大夫很快就过来了。”
“不要,呜呜呜,阿宸,我说了我愿意的。”
“况且阿宸,你自己不也有反应吗?你不难受吗?”
聂烨宸:......
聂烨宸被郑毓慧这不羞不躁的话语,说的耳根通红,连带着脖子也跟着红了。
郑毓慧一双楚楚可怜的眸子看着他,让聂烨宸完全无法直视她的眼睛。
聂烨宸只好偏过头去,不看面前的人儿。
郑毓慧见此,直接把聂烨宸的头扳了回来,然后凑过去,吻住了他的唇。
“阿宸,你抱抱我,你亲亲我,我好难受。”
聂烨宸:.......
此刻的聂烨宸也是无比煎熬,但是他知道他不能这样做。
不过看郑毓慧如此难受的模样,还是心里有些不忍,低头吻了吻她。
从额头到眼睛到鼻子到嘴唇到下巴。
一边吻着,一边安抚道,“慧慧,大夫很快就过来了,你再忍忍。”
“呜呜呜,阿宸,你不爱我。”
“呜呜呜,我这么难受了,你还不肯要我。”
聂烨宸:......
两人吻得入神,突然从外面闯进来一个醉醺醺的人。
“美人,我来了。”
话音刚落,随之,一个壮汉就朝床榻的方向扑了过来。
聂烨宸蹙了蹙眉,意识到他们这是被算计了,心里不由有些恼火。
还好他开始没自己亲自去找大夫,不然让郑毓慧一个人待在这里,后果不堪设想。
聂烨宸抱着郑毓慧的身子迅速起身,没等大汉扑上床,便抬起腿他踢了过去。
语气森凉,“滚--”
大汉被聂烨宸踢倒在地,猩红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人,“你是谁?”
“你放下美人,美人是我的。”说着,傻笑了起来,“嘿嘿。”
聂烨宸只感觉额头青筋直蹦,胸腔蕴含着一股无名的怒火,“滚出去。”
最后实在忍无可忍,运转着内力,一脚把大汉踢出了房间。
大汉一口鲜血从嘴里吐了出来,之后直接晕死了过去。
这会郑毓慧身上的药效随着时间的推移,基本上已经发挥到了极致,身上更是痛苦难耐。
“阿宸,我现在就要吃了你。”
说着,郑毓慧便凑到聂烨宸锁骨处,狠狠咬了一口。
郑毓慧这一口是完全没有留情,聂烨宸痛苦地“嘶--”叫了一声。
很快,那侍卫找过来的大夫就过来了。
看着里面的两个人,两人傻傻站在门口,进去也不是,不进去也不是。
大夫只好轻咳一声,不太好意思地开口,“那个摄政王殿下,请问你们还需要看吗?”
聂烨宸连忙止住郑毓慧的动作,把她安分地按在怀里,“麻烦你过来看看,她中药了,你看有没有解药?”
大夫也不敢耽搁,连忙提着医药箱走了过去。
“摄政王殿下,每一种药的药效不一样,这个我得看看,才能知道。”
说着,连忙拿起一方丝帕,放在郑毓慧手腕上,然后隔着丝帕给她把脉。
“怎么样?”聂烨宸急切地问道。
大夫蹙眉,满脸复杂地摇了摇头,“抱歉,摄政王殿下,这种合欢散药效太烈了,没有解药。”
“唯有阴阳调和,行鱼水之欢,方能解。”
“若是不解的话,恐怕会危及这位姑娘的性命。”
聂烨宸:.......
聂烨宸死死地握着拳头,却又无能为力。
叹了一口气,“好了,本王知道了,你先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