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妍刚从地上起来就看到男人倒在地上,连忙转过头,当她看到是陆星棠三人的时候,松了口气,转过头看到被她第一枪射击的男人捂着肚子痛苦哀嚎,走过去,蹲下来,双手掐住男人的脖子:“抢女人物资的废物,活在世上就是侮辱男人的尊严!如果你们不抢我,也落不到这个下场!下辈子遇到我,滚远一点,不然我还能在杀你们一次!”
徐妍真是使出吃奶的力气来,很快男人的脖子被掐断了。
确定男人死了,徐妍哭了,哭着哭着笑了,看到陆星棠他们过来,徐妍道:“谢谢,如果不是你开了一枪,可能我已经死了!”
“回家吧!”
徐妍拿起自己的物资,跟在陆星棠他们的后面。
回到小区后,徐妍伸手帮了一把,帮他们把炉子送进楼梯窗户里,把炉子送上楼后,陆星棠让徐妍稍等片刻,回家给徐妍拿了一瓶跌打损伤的药酒,让她擦一擦,揉一揉,身上的伤好得快。
陆星棠他们把物资分了后,陆星棠跟季言墨和苏程两人开始安装炉筒和炉子,他们没有把炉筒安装的很高,跟陆星棠一样,距离地面有半米高就行,因此剩下了不少炉拐,都留下了,说不定哪天能用上。
用了炉子,家里瞬间暖和了起来,衣服都脱了一件。
苏颢的身体习惯了冷天气,家里突然暖和了,出了一身汗,脱了一件衣服,当天夜里就感冒发烧了,苏程着急不已的敲陆星棠的门,让陆星棠给看一看。
陆星棠把脉看过后:“苏程,不要太过担心,苏爷爷只是热感冒,身体没有别的毛病!只是,他年纪大了,抵抗力和免疫力下降了,恢复的没有那么快,你把家里的感冒药拿出来,我给你配一些药!如果严重了,就得输液!”
输液?苏程愣了:“输液的药品很难找,我家没有!”之前去郊区仓库收药的时候,看到了输液的针管以及药品,但他没有拿,早知道,就拿一些回家备着了。
“先别着急,若真到了输液的地步,咱们去交易市场看一看,说不定交易市场有!”交易市场有没有,无所谓,她需要一个名头把药拿出来。
苏程把药找了出来,陆星棠看过后,留下了夏桑菊颗粒、蓝芩口服液、清热解毒胶囊、抗病毒口服液等药,告诉他如何用。
“随时监测苏爷爷体温,体温如果超过385c,马上来叫我,不管我在做什么,立刻!对讲机我不会关!多给苏爷爷喝水。”
陆星棠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等着苏爷爷把药喝了,身体稍微好了一点点,嘱咐了一番,才回家。
回到家的陆星棠把需要用的输液的药都拿了出来,放在空间别墅的茶几上,用不上就最好了,用得上,是不能吝啬药的。
一晚上过去,苏颢情况还算稳定,上午也还行,可到了下午,就严重了,体温超过了385,陆星棠立刻给苏颢降温,喝了布洛芬。又加了蒲地蓝消炎口服液等药物,起到消炎抗菌的效果,再一次叮嘱苏爷爷和苏程,一定要做好保暖,防止身体受凉而加重病情。
也就是说暂时不用输液,听从医嘱多加观察,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马上告诉她。
苏颢的年纪到底是大了,结果下
傍晚情况严重了,无奈之下,只能输液了。输液没有药?那就出去找药!苏程让陆星棠留下来帮忙照顾他爸,让他给多少物资交换都可以,陆星棠写下药名,让苏程马上去交易市场,说不定还有药。
结果刚打开门,季言墨开口:“我跟陆星棠两人去,你留下来照顾你爸!你爸是个大男人,陆星棠是个小姑娘,照顾起来不方便,有我保护陆星棠,你放心!我们会很快回来!”
苏程也知道不合适,这不是没办法么?现在季言墨提出来,他感激涕零,陆星棠就跟季言墨外出找药了。
顺便把三轮自行车骑上,虽然在冰面上控制不了车速和方向,但在季言墨的手里却格外听话,季言墨没有进交易市场,而是在外面守着三轮车,陆星棠进去了。
陆星棠来到药品区,问售药的医生:“请问,单子上的药,还有吗?家里有老人病重,需要这些药!”
“只有部分药有,这个,这个,没有!”医生看过后道。
陆星棠从衣服里拿出一些黄金:“我没有现金,可以用黄金换吗?”黄金是苏程给的,她的黄金早空间吞了。
医生看到黄金的那一刻,愣了愣:“稍等,我问一问。”
“谢谢医生!”等了大概五六分钟,那医生回来了,手里拿了一杆秤:“你有多少黄金都拿出来吧,上面的人同意用黄金交易,咱们交易市场有的药,大概需要五百克,如果足够五百克,就给你!”
五百克还是足够的,苏程也不知道行不行,给了她很多。
陆星棠又拿了一些出来,一称,足够了,当场就把药放进袋子里给了她。
陆星棠想了想,又拿了一些黄金出来,根据苏颢的身体情况,又买了一些其他药,肯定能用上的,尤其是抗病毒,提升抵抗力的药。
出交易大楼时,看到季言墨笔直的站在寒风中,充满萧瑟落寞之感,仿佛融不进这方天地。
“药已经买好了,我们走吧!”缺的药就从自己空间拿。
回到小区时,陆星棠正好下车,突然冲出一个人,撞在三轮车上,她一个不稳就往冰面上栽:“小心!”
季言墨眼疾手快扶住了陆星棠,用自己的身体给她当了肉垫,但他却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对不起,快起来让我看看!”
季言墨摇头:“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陆星棠站起来就检查季言墨,结果在肩膀处看到腥红的血迹:“你出血了!”低头一看地上,竟然有一根生了锈的钢钉,钢钉很长,肯定扎肉了:“等会我给你打一针破伤风。”
继而,眼神阴狠地看向撞向三轮车的人,下一刻,她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