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走密道吧
如今只是将阿卡收归了麾下,想要让他尽心尽力的干活,总是免不了好处,恰巧德拉科手上就有一些能让他完全死心塌地加入办事的东西——血脉药剂。
这东西虽然本身只能给巫师服用,但经过赫敏、弗雷德和乔治的联合研发,已经能让麻瓜开发出从未有过的能力。
虽然比传统的巫师差上很多,但对于麻瓜来说,已经是弥足珍贵的了。
“钱这个东西,对我来说和废纸没什么区别。当然了,你现在可能还觉得钱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但当你获得和我一样的能力后,我相信你不会太过在意你现在的资产。”
德拉科的话让阿卡先生愈加激动,原本他这一次只是希望把合作(或者说效忠)的事宜和‘贾佩思’谈好,没想到还有这种意外惊喜。
“当……当然先生。感谢您的慷慨。”
阿卡先生十分拘谨地说,眼神一直下飘。
他在德拉科身上感受到了从未感受过的压力,这种压力让他有些喘不过来气。
“这瓶药剂叫做血脉药剂,它可以带给你远超常人的视觉、适应一切环境的皮肤,以及使用火焰的能力。”
德拉科从抽屉中拿出一瓶血脉药剂,这瓶魔药的原材料来自火龙,是一种强有力的血脉类药剂,甚至可以说,它本质上要强过用蛇怪材料制作的血脉药剂。
只要阿卡先生依旧像以前一样谨慎,在麻瓜社会,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除非他十分不长眼的碰巧和那些侍者或者强大巫师出现矛盾,那样的话,除非德拉科把他拉入诡秘集会,时刻帮他护持‘天使庇护’,不然谁也救不了他。
阿卡先生躬身接下了这瓶药剂,站在那一直也没说话,直至德拉科挥了挥手。
“这是我们之间通讯的设备,需要你的时候我会联系你。
当然,如果你有什么其他的想法,那我既然能将这些能力给你,自然也能收回。
相信我,这很简单。”
德拉科挥手间,房门被打开,漏出了后面空荡荡的地道,不知通向何方。
“你今天穿着太过正式,有些没长眼睛的家伙跟在你后面。”
德拉科看出了阿卡的疑惑,随意地说道。
在阿卡先生离开后,德拉科变换了容貌,化身成为管家的模样,转身离开小别墅。
门外盯梢的是阿卡先生工厂和商铺竞争对手找来的打手或者说是杀手。
他们本来的目的只是找机会把阿卡先生除掉,但问题也就在这,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被派出来的杀手,都会被一股不知从哪来的势力剪除。
原本他们已经打算舍弃一些名声放弃这次任务,但是,他们听说这段时间阿卡先生认识了一位手里有点钱的愣头青。
在昨晚的宴会上,两个人还谈论了很久。
恰巧,今天正要从阿卡先生庄园附近撤离的杀手,观察到阿卡先生独自离开了庄园,而且穿着异常正式。
所以他们才选择把这个任务继续下去,想趁着这次机会将阿卡先生直接杀掉。
哪怕不能杀掉,也能确认对方去见得是什么人。
如果去见的是那群隐秘的势力,那他们也能有一些准备,不至于像以往那样被动,这次任务失败的名声损失,也能归结于另一个地下组织太过强硬。
如果阿卡先生去见了那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那是最好的。
到时候不仅能破坏这场交易,给雇主一个交代。甚至他们还可以从这个愣头青身上掏上一笔,获取一些应有的利益。
“老大,对方出来了!”
“闭嘴,那是一个管家,蠢货!”
对讲机里一直传着各种声音,这次的领队也很是无奈。
毕竟只是一次观察和潜伏任务,对于新手来说已经算是比较简单了。
而且,这也是给新人历练的一次很好的机会。
“要不我们去打死他吧。”
“或者打断他的腿,这样我们还能询问到很多信息。”
“闭嘴!我们是杀手,不是打手。”
领头的在对讲机里喊了一嗓子,这群小家伙总是热血上头。
这个时代的地下组织总是这样,尤其是伦敦区域内的。
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但是电影和很多文学中总是让这群小家伙变得热血。
斗殴、抢劫,甚至当街杀人并不是什么新鲜事。
对于这群新人来说,杀手总是要沾上点鲜血才显得足够荣耀。
他们总憧憬着刺客,幻想着自己是中世纪时代那种能潜入对方城堡,将领头人杀掉的顶级刺客。
当然……他们根本无法想象,当时的刺客大多都要掌握将自己埋葬在粪便中,在敌人排泄时才能冲出去给对方致命一击的痛苦。
德拉科的脚步不算快,他早就注意到了这群人。
虽然他们的吼声极其压抑,尽力的保证自己的声音只能在对讲机中传递,但还是早就被德拉科听到。
德拉科现在一身燕尾服配皮靴的打扮,一身标准的管家打扮,这幅打扮看起来怎么都不算适合战斗。
再配上他那张还算帅气的白色面容,让这群杀手觉得他没什么强大的能力。
甚至可以说,他们已经想要上去把这个小子抓起来,看看能不能拷问到什么。
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埋伏好,或者直接潜入对方的别墅,将里面的人杀个干净。
“有趣……”
德拉科嘴角挂上了一抹轻笑,他已经从对方的以太体上看到了一些奇怪的颜色。
这已经让德拉科确认,对方起了杀心。
这是一种好事,如此就能确定对方是敌人,最少……对方不是什么好人。
这样杀起来,也不会让自己的精神兴致改变,让以后的诡秘途径粘上什么古怪的‘滥杀’意志影响。
他可不想伊尔莎和金妮,因为自己成为高序列后,变得奇奇怪怪。
德拉科一个闪身,已经到了一个人的身后。
“你们好啊。”
他双手插兜,微微弯腰,将自己的头附在对讲机旁,轻声说。
随后一张卡牌破空而出,一串血液带着脑袋划过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