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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非凡正戏弄二女上瘾之际,这家伙来了,也不好意思当众人面拍打她们屁股,只好跳出战斗圈调侃道:“汤统领,不认识我了?”

汤正和原来想替好女帮腔,见到眼前一闪,一个烧成灰得都认识的家伙正拍着他肩膀问话,吓得赶紧躬身道:“原来是陈爷,失敬失敬。”

原来是这家伙拍打或踢两女屁股,还以为是谁嫌命长在找两女麻烦,正是狗拿耗子撞上猫。

“汤统领太客气,看你气色最近过得不错,对未来有什么想法?”

陈非凡趁机询问下身为军营一营长汤正和,对方只是被迫跟随夏宝常做事,可能心中还未定跟谁做事。

二营长陈松是自己人,由于亚踏伯受自己控制,那凌叔凌正凡也不敢跟他唱对台戏,还有个傅姓三营长,若敢跟自己过不去,那就让他下去见冯镇声。

关于上层人物,都是些老家伙,他们处于享受型,若是要将虎豹改成新的武装组织,需要年轻人上位,老一辈可是要退下。

汤正和身居营长,但现在身不由己,哪敢讲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只好打一本正经道:“看陈爷和二首领如何安排了,兄弟们誓信跟随。”

陈非凡见这家伙场面放讲得太好听了,笑道:“你去跟二首领说说,等下我去找他。”

“好的。”

随着汤正和手一挥,原来看热闹的家伙们,跟着他离去。

两女这才嬉笑着来到跟前,打趣道:“陈爷,看看哪里蔫了?”

陈非凡见两女在他身上瞄来瞄去,还动起手来,不远处还有大小乔看着,略有尴尬道:“一个月不到,你俩变野了,赶紧回去洗澡,然后我们去找夏宝常谈谈虎豹之事。”

“后背不好,我们请你帮洗如何?”

两女左右架着陈非凡朝车子走去,嬉笑着开车往营地窜去,似是等待几十年一样,心中那种渴望快要崩出来了。

陈非凡瞄着两狼女,左手挠了挠头,这可是要费周折来摆平的事情,不给她们点教训不知自己厉害,争先恐后的往上冲,否则一点不怕他的几十亿雄兵。

……

话说夏宝常得到汤正和的报告,在议事堂等到天黑不见陈非凡三人来,疑惑道:“汤营长,你确定是他来?”

汤正和嘿嘿笑道:“二首领,他要修理三首领家的下水道堵塞问题,晚来很正常。”

夏宝常老脸有些微红,讪讪笑道:“瞎说,大半天过去了,就是重挖下水道也搞好了,现在制作基地如何?”

“安全方面不用担心, 琅玛此次并没有趁火打劫,让我感觉很奇怪,二首领,难道郭怀生也了解到其中隐秘,还是有其它顾忌?”

汤正和收起玩笑心,感觉这次虎豹事件太过蹊跷,虽然猜到是陈非凡在中间搞事,但琅玛可不归他管呀。

往日,虎豹和琅玛只要谁家出事后,另一家想尽办法都要抠点食吃,不想错过好机会。

只有两种解释,那就是琅玛跟汶颂堪家族关系更铁,受到提醒没有对虎豹子趁火打劫,另一个猜想可能跟陈非凡有关系。

“汤营长,这种事情只能意会,不可点破,我老了,要找个地方安享晚年,虎豹未来靠你们年轻人顶上来,队可不要站错,心可不要偏移,你看陈松现在风光无限,你可要把握住机会。”

夏宝常瞄了一眼汤正和,意味深长,意有所指道。

“嘿嘿……肚子有点饿了,我想找点东西吃,然后再谈。”

汤正和可不好接茬,只好打着哈哈哈道,他现在还未搞清楚夏宝常是否跟陈非凡一条心,若不是一条心,他表错态,轻者被穿小鞋的,重者吃饭的家伙不见。

他嗅到后堂传来的香味,知道夏宝常老婆在做好吃的,故此转移话题。

夏宝常感觉这家伙有点滑头,正想讲话……

这时,议事堂门口传来哨兵的声音:“三首领好。”

“二首领,他们来了,看来下水道通好了。”

汤正和止住朝后堂去的脚步,扭头看向议事堂门口,嘿嘿笑道。

“夏叔,几天不见,精神气更旺盛了。”

陈非凡进入议事堂,微笑着打招呼。

“法定,你终于来了,我和汤营长茶水喝了几壶,这边走。”

夏宝常目光扫视了三人,本想开个玩笑,觉得自己是叔叔辈,这家伙又是心狠手辣之人,避免惹祸上身,觉得还是算了。

“夏叔,婶婶做菜好香呀,我们有口福了。”

黄鸢迈着不自然步伐,也不管在场人,朝着后堂急速走去。

汤正和偷瞄两女走路,暗叹:这是经过多大摧残,才导致这样子,这家伙功夫隐藏真深。

夏婶是一个好玩笑的人,见到伸手朝锅抓野兔肉的黄鸢,笑骂道:“小鸢,你是多久没吃肉了,这么心急?”

“夏婶,你做的菜非常好吃,以后我可是要天天蹭你家饭了。”

黄鸢抓着兔肉往嘴里塞,一边咀嚼着一边赞美夏宝常老婆的厨艺。

夏宝常看着一桌子野味,微笑道:“坐坐,法定吃得习惯野味吗?”

“夏叔,这正是我喜欢的,正好肚子饿,那我可不客气了。”

陈非凡微笑着拍了拍狼吞虎咽的黄鸢,这家伙真是个吃货,把别人家当作自己家了,也不怕惹人笑话。

“少拍我肩膀,小心我噎着了,找你算账。”

黄鸢转身娇斥着,然后帮忙夏婶打饭上桌,俨然家里主人一般。

“法定,正和,今晚你们有口福了,我把珍藏几十年的酒给拿出来了,今晚不醉不归。”

夏宝常双手提拎着一坛酒过来,挥手拍开用草木灰封的酒坛,这坛子放着有些年头了,整个坛子都蒙上厚厚的灰尘。

当那盖开时,一股酒香冲出,整个后堂弥漫着酒香味。

陈非凡鼻子一耸,笑道:“夏叔,你可真舍得呀,几十年的心血,一下被我们喝光。”

“不是我托大,你们若能连喝三杯,包你们睡觉个安稳觉,这酒后劲大。”

夏宝常用竹子做的酒勺伸进坛内,然后倒在碗里有点发黄,竹勺底的酒成牵丝状,确实是陈年酒。

嗅着酒香的黄鸢第一个端起碗品尝起来,然后咂巴着嘴道:“夏叔,你放了多少种草药进去,还加了蜂蜜,这可是让人喝醉死,还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