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怎么了。这么慌慌张张的。”
“有书信。”
“书信而已,怕什么。”
“是,是教主夫人的。青龙长老。”
“教主夫人,那就送过……教主夫人吗。那个那个,先给我,然后不要伸张。知道是谁的书信吗?”
“不知道,但是落款的地址是盟约山。”
“额。是这样啊。道门书信那估计还好,做的很好。”
此时的那位所谓的青龙长老此时遣散了刚刚过来报告的手下,拿着信缓慢的朝着大殿里走,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仿佛是在躲避什么。
“哦,不是老龙头吗?”
“死胖子,居然敢这么说,嘘。那个。教主不在吧。”
“教主,当然了,现在的教主可是一直守护着教主夫人身边的。毕竟我们魔教出现了新的圣子呢。”
“哦。那就好。”
此时那位被叫做死胖子的老者,此时看到了青龙长老怀中的书信。好奇的拿过来一看。
“喂。不要看。那是教主夫人的。”
“哦。你说红衣的信。是红白的。“
此时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
“教主。属下不知道。但是落款地是盟约山。”
“之前的那个叛徒怎么做的。”
“已经关在了死牢之中。”
“那就好,这封信有检查过吗?”
“还没有,属下以为还是上一回一样的是一个陷阱,真准备处理呢。”
“这字是那位的痕迹。是哪位送的。”
“是一个外堂的弟子。”
“还记得是谁吧。”
“怎么了。教主。”
“手段变高明了不少。将真正的书信拿回来,还有做一个保障,用我的信鸽再送一次消息。”
此时那封书信在此时的少年教主手中化作灰烬。
“是,教主。”
“那个,教主请留步。”
“是白虎长老啊。怎么了。”
“老教主可能要回来了。”
“师父吗。我知道了,还有什么。”
“老教主知道了教主夫人的事情。估计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的。”
“有师父在,我至少还能够安心一些。白虎长老,辛苦一下,将这件事情,写信给小神医吧。”
“你是说,让小神医过来看看。也好,毕竟小神医可是教主夫人的亲妹妹呢,那圣女殿下呢。”
“也顺道说一声,既然母子二人平安,那些亲朋好友自然要好好的送上消息。青龙,记住要给哪位先生也说一下这件事情。”
“是,属下现在去办。”
当青年回到了房间的时候,此时红衣刚刚整理好自己的衣衫。而怀中的孩子分明是已经吃饱喝足。满意的睡着了。
“怎么样。红衣。”
“刚才怎么回事。”
“师父来信了。但是被那躲在暗处的老鼠破坏了。只能用自己养的信鸽去从新带回来。”
“是这样啊,那老教主说了什么。”
“是你师父。”
“我师父?不就是教主吗?”
“是王权先生的信。”
“二师父啊,原来是这样,说到底,好久没有回去过了。”
“那等师父回来之后,在去看看吧。”
“这回是你的师父吗?”
“嗯。好像师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所以才提前赶回来。”
“好啊。要看看孩子吗?”
此时的房间门再次打开。
“娘。”
“哦。打扰你们小两口了。”
“娘。带来什么好吃的。我刚好饿了。”
“嗯。是你最爱的莲子桂花粥。”
“好啊。如果再配上。”
“芙蓉苏是吧。”
“娘真好。”
“好了,多大了,你都已经是当娘的人了,还这样撒娇呢。”
“那个。母亲,我先忙了。”
“哎。不要走啊,坐下来吧,如果嫌我这个老妈子碍事,我先离开。”
“不是。哪有,还不是娘在。红衣和孩子都能够平安。在说了。娘可是孩子的外祖母呢。那会碍事呢。”
三天后。
“唉这是信鸽吧。看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没事,原先是给红衣的,但是上次的那伙人又来作乱所以才为了安全从新问那位先生再要了一份。”
此时的红衣打开信奉。脸上一脸的严肃的表情。
“怎么了。红衣。”
“师父怎么会这么胡闹。”
“这么了。这么生气。”
“小明结婚了。”
“小明?”
“是那个断过一只手臂的孩子吧。”
“哦,是他,既然是大婚,那是可喜的。为什么说那位先生胡闹呢。”
“人与妖是无法真正在一起的,那是天道所颁布的规矩。哪怕是师父也没有办法阻止。”
“既然要在一起了,难道天就真的能够将他们分开吗?”
“是不行。但是代价很大,师父知道我们的事情,所以只是让我们不要插手,还有那个幕后黑手在朱雀堂,但是不是长老。”
“不亏是那位先生。什么都瞒不过他。”
“师父也来了。盟约山最近可能都没有办法过去。”
“你师父。要来这里吗?”
“我第一任师父,两界城的那一位。跟你师父一起回来的。”
“这件事情,也是那位先生说的。”
“哥会路过这里。”
“红白吗。我还以为他要专程来一趟呢。”
“小明的家在桃源村,而我哥在与之相反的方向。估计这两天就要来了。”
“夫人。夫人。”
“看来来了。”
此时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打开了房门。她的身后就是刚刚提到的红白。而他的身旁还有一个女孩子。正好奇的打量眼前的场景。作为过来人的大娘很快就发现了一丝异端。很自然过来,先抱住自己那个许久没有见到孩子,然后说了一些思念的话,就将身旁的女子牵过来。好好的打量了一番。而被红白娘打量的彩衣此时看着眼前的人。不由的有些心虚起来。
“娘。让哥哥和嫂子进来吧。”
此时的红衣一句嫂子,让彩蝶不由的有些脸红。而此时的红白没有丝毫羞愧之感。而是径直的带着彩蝶来到了自己许久没有见的妹妹窗前。看了看那有些苍白的脸上。还有怀中的自己外甥。此时的红白有些异常的愤怒。
“哥。我没事。天儿也好好的。生气干什么。”
不亏是最了解自己哥哥的脾气的妹妹。在红衣的那问话般的手段下,此时的红白的怒火没有在自己妹妹和外甥面前显露,而是仔细的检查。自己的妹妹有没有什么大问题。然后和蔼的跟久违的家人们聊着最近的情况。仿佛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