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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江承哼哼两声,说道:“莫非外面的骷髅军团也是你的杰作?这么大的手笔,可真是不简单呐。”

羽圣真君说道:“这你可说错了,我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充其量也就是个操控者。”

能够操控骷髅军团,这本事也是不简单的。

虞江承想了想,也是,羽圣真君来这里的时候,瓦尔哈拉之战都还未爆发,更不可能有这些骷髅军团。嘴角送出一丝苦笑,说道:“这么说来,那些石碑也不是你的杰作?”

羽圣真君说道:“是的。石碑是我来的时候就已经存在,看样子像是一个上古秘术。哦,不是,你当我什么都没说。”

虞江承皱了皱眉头,说道:“你竟然知道上古秘术!”

羽圣真君若是修真者也罢,可是,他只是乾坤玲珑塔里的一只妖兽,怎么会有如此非同一般的学识。

看来那位神秘高人很不简单。

羽圣真君一怔,说道:“看来,你也不是寻常人。行吧,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藏掖着的。正因为你破解了上古秘术,才有资格到达浩瀚之谷的深处,也就是我的住所。坦白说,我不懂什么上古秘术,我不过是听过不少关于上古秘术的事。”

虞江承饶有兴趣地说道:“不妨说来让小弟也听听?”

每次提到上古秘术,商均都像是见到瘟神一样,避而远之,所以,越发是这样,虞江承就越发地感兴趣。

而且,一个妖兽能够了解那么多关于修真方面的学识,虞江承就更感兴趣了。毕竟从他的视角上来看,肯定有独特的见解。

羽圣真君顿了顿,说道:“我也是听了个大概。上古秘术起源于炎黄时期,被称为帝王之学,后来流传下来仅仅只有三大秘术,分别是祝由术,封灵术和天魔术,后人在这三种秘术的基础上,又分支出许许多多的秘术,外面石碑所陈列的秘术,其实就是封灵术的一个分支。”

虞江承叹道:“没想到一个上古秘术就有如此多的细分。那么这三种秘术又有什么区别呢?”

羽圣真君品了一口茶,缓缓说道:“你们修真者不是有三魂七魄之说吗?简单来讲,祝由术就是和魂魄息息相关的秘术,比如勾魂,摄魄,还阳。封灵术是一种辅助秘术,比如幻术,传送,封印等等,对了,你们不是还有一种叫奇门遁甲之术,其实就是封灵术的延伸。至于天魔术,顾名思义,是一种攻击秘术,通过天地万象,风雨雷电,金木水火土无形,阴阳两仪等等,制造出毁天灭地的杀伤力。”

顿了顿,又说道:“你们修真者所谓的修真,其实也是上古秘术的缩影,为什么这么说呢,你可以将身体当成是一个上古秘术,通过修行,不断地改变、改造和增强上古秘术,从而将自身的潜能发挥到极致,甚至是逆天改命,穿梭时空,无所不能!”

虞江承赞许说道:“老君,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吧?你的学识还真是渊博,让我大开眼界。”

羽圣真君微笑道:“我也是闲来无事和高人饮酒的时候听来的,哦,说到饮酒,这位高人可是我见过最好酒之人,嗜酒如命,因此被人戏称为酒仙。”

酒仙?似乎在修真界未曾听过。或许已经去了仙界。

虞江承疑惑地问道:“我听说上古秘术是禁忌词,你知道为何吗?”

羽圣真君说道:“是的,高人曾经告诫过我,不可在外说起关于上古秘术的任何信息,好像说的是会给人带来灾祸,因为忌惮上古秘术会带来灾难,所以创造出很多的说法,比如阵法就是其中一个说法。久而久之,就成了一种默许,不过对于是否真的会带来灾祸,还真的说不清楚。”

虞江承露出三分信任,七分疑惑的表情,说道:“就因为说起‘上古秘术’这四个字,就会带来灾祸,这似乎有些儿戏。”

羽圣真君摇了摇头,说道:“任何事物的存在都有它存在的道理,我不去揣测它的真伪。”

虞江承叹道:“行吧,徒增烦恼的事情我们不做。那么你对上古秘术有没有更加深入的了解?前面提到的都是关于上古秘术的学识,有没有实操的经验呢?”

羽圣真君露出一丝无奈的神色,说道:“正如我刚才所言,我只是听过上古秘术的事,但是对于如何使用上古秘术那是一窍不通,不然我也不至于会被困在这里上千年。上千年啊,你知道我这上千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虞江承笑道:“你花费了千年都未能破解这个封灵术,那又能怪的了谁呢?”

羽圣真君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道:“让我发泄下情绪不行吗?好端端的,说什么大实话。”

正说间,忽然地面发生剧烈的震动,二人本就是高手,对于这种程度的震动理应是不受影响的,可是不知为何,他们的脑袋就像是被人重重地锤了一下,天旋地转,差点都要坐不稳。

就在二人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震动骤然停息。

二人相互间对视了一下,皆是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诧异和惊恐。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灾祸?或许只是一个小小的惩戒吧!应该说,这更像是一个警告。

到底是何人拥有如此通天能耐,能够将这双巨手伸到乾坤玲珑塔内。

另外,虞江承感到很奇怪,之前自己和商均聊过好几次,都没有发生这种异象,怎么到了这里,就出现了呢?看来商均所谓的顾虑,还真实理所应当的。

羽圣真君苦笑说道:“道理是这个道理,哎。。。。。。怪只怪我当初没能好好修习那个上古。。。。。。的奥秘,不然,也不会混成这个样子。哎呀,我们还是不聊这个了,我现在心里瘆得慌。”

他现在就怕突然再来个措不及防的杀招,抵挡不住,死于非命,可就死的有些憋屈了。

虞江承微微一笑,转移话题说道:“显然你口中的高人拥有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本领,我很好奇,这位酒仙到底叫什么呢?”

他想着总不会是商均他们吧?

羽圣真君皱眉说道:“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而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叫什么。不过,他有个很明显的特征,那就是他的双腿似乎受过重伤没有痊愈,走路的时候会微微地一瘸一拐。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我是什么人呐,我可是号称拥有世界上最锐利的双眼,任何细微的改变都逃不过我这双眼睛。咳,咳,扯远了。正因为跟在他身边一段时间,学到了我这辈子从未接触的知识,还有一个就是法则。”

虞江承的兴趣再一次被他提了起来,说道:“这个领域你又了解多少?”

羽圣真君连连摇头,叹道:“法则实在是太玄乎了。虽然高人有心传授一二,可是我根本就领悟不进去,就像是在听天书似得。哎!”

虞江承心中一惊,暗忖这个修真者不仅仅是天阶高手,还是在天阶已经停留了很长的时间,说道:“不得不说,你是个幸运儿。”

天阶级别的修真者能够放下身段,传授妖兽关于修行的经验,实属难得。

虞江承将手中的茶壶放下,笑道:“不是我打击你,想要领悟法则,首先要有一颗玲珑之心。”

关于法则方面,他还是颇有心得的,这还是得益于商均和丹承的“谆谆教导”,这可是虞江承用伤痛换取来的经验。

羽圣真君的眉头皱了一下,说道:“玲珑之心?”

虞江承装出一副老夫子的模样,娓娓说道:“我们修真者一旦到了天阶,就会有机会开启玲珑之心,一旦开启玲珑之心,就能够极大地提升和外在世界的亲和力,此时,就有可能领悟到法则的奥妙之处。”

羽圣真君哑然失笑道:“我们妖兽和你们修真者,在身体结构上,有着本质上的区别,所以我们的修炼方式也是不同的,按照你刚才说的,天阶的程度,就很难有参考依据,甚至玲珑之心,我们都有可能不会拥有。因此,我已经放弃对法则的探究。”

虞江承认为他说的很有道理,十分赞同地点头说道:“修行本就是因人而异,因地制宜,每个人总会在某个地方发挥他的长处,而绽放光芒。”

羽圣真君说道:“我能感受到你和他很相似,未来也能达到他的高度。不过有一点,可能会成为你的绊脚石。”

虞江承一怔,说道:“我洗耳恭听。”

羽圣真君说道:“看得出来,你是个重感情之人,感情丰富的人,在某种程度上,会弱化自身的战斗力,因为心中有牵挂,就不能达到最完美的释放。我记得你们有一种境界叫做‘忘我’,其实本质就是放弃一切的念想,包括自身的感情,而将战力提升到最佳状态。当然,这仅仅是我个人的观点,毕竟我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无法去理解没有感情的人是怎样的状态。”

虞江承用心记了下来,说道:“你说的很对,无情之人,没有任何牵挂,舍身忘死,确实能够将自身的潜能发挥到极致。可是你忽略了,重情之人也是有一种隐藏的力量的,那就是所谓的羁绊。关于忘我,并非要舍弃所有的牵挂,而是一种与天地融为一体的状态。”

羽圣真君笑道:“我没有看错人,你的悟性很高。”

虞江承突发奇想说道:“我进来的时候应该是解开了封灵术,那么你现在是不是就可以出去了?”

羽圣真君苦笑说道:“想得美,当然不行。你能进来,仅仅是打开了封灵术的入口,至于出口依旧是封闭的,除非你能够将封灵术破坏掉,让它失去作用。”

虞江承笑道:“你让我去做解谜的工作,还行,但是让我去搞破坏,就有点高抬我了。破坏一个阵法有多难你知道吗?当初在鬼岭,差点把命都给折了。嘿,幸亏你出不去,不然这里的世界不就乱套了吗?”

他此刻也是半字不敢提上古秘术。

羽圣真君微怒道:“你的意思我会给这个世界带来灾难?”

虞江承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给他沏了杯茶,说道:“你虽然被困在这里,可是依然能够得到妖兽们的向往和崇拜,至少没有白走这一遭。哦,我知道了,万珍录是你流传出去的,那么,关于浩瀚之谷的宝藏,苍灵血羽,也是你传出去的,为的就是让那些妖兽来这里探险,你就可以设置一些乐子,正好解闷。”

羽圣真君说道:“没错,万珍录和苍灵血羽都是我带来的。”

虞江承插了一句说道:“还有仙宫图,对吧?”

羽圣真君笑道:“什么都瞒不了你。”

虞江承说道:“既然如此,你舍得将万珍录流到外界?”

羽圣真君说道:“都是身外物。我若是不这么做,他们怎么会愿意来我这里消遣呢?”

虞江承不以为然地说道:“消遣?我看是来送死差不多。都是同族人,你倒是挺狠心。”

羽圣真君摇头晃脑地品尝着茶水,说道:“对待不同的人,我选择的方式不同罢了。说实话,同为族类,我本不想做太绝的,只是时间久了,发现他们对待自己的族人,也是不折手段,我再对他们仁慈,不就显得我愚钝了吗?”

虞江承翻了翻白眼,说道:“他人作恶,是他们的事情,而你作恶,就是自己的事情,你现在将自己的罪行推到他人身上,是不是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

羽圣真君叹道:“你的话不无道理,想想也是,我何尝不是利用他人的欲望,以达到取悦自己的目的呢!你可是一语中的,让我有些无地自容了。小子,我算是记住你了。”

虞江承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说道:“这种没有营养的话,我的耳朵都已经听出茧来了,可以的话,不如来点实际的,比如给点奖励什么的?”

羽圣真君哑然失笑道:“你这哪是求人办事的态度,明摆着来打家劫舍的。小子,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想找我讨要苍灵血羽的吧?”

虞江承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说道:“不然你认为我来浩瀚之谷做什么来的?来旅游的吗?”

羽圣真君惨笑一声说道:“本来就不是什么多重要的宝贝,可是就这样送给你,我怎么心里那么不舒服呢?”

虞江承冷哼说道:“莫非你真的希望我来抢?”

羽圣真君顺势说道:“也不是不可能的。”

虞江承冷笑说道:“老君,你就过过嘴瘾,真动起手来,说不定会折损了你的颜面。要知道,你的实力远在我之上。万一输了,这面子该往哪里搁哦!”

羽圣真君瞪了他一眼,说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反正无论输赢,苍灵血羽我都将无偿赠送于你,如何?”

虞江承若是有幸赢了还好,万一输了,绝对要付出一些代价,甚至被羽圣真君扒掉一层皮的。想要得到羽圣真君手里的苍灵血羽,哪有那么容易?

虞江承从桌位上弹射起来,欢呼道:“老君,你可要说话算话。”

他突发奇想地以指为剑,单指轻舞,刹那间三道剑气分别攻向羽圣真君的左右两肩和下腹。

杀意漫天。

羽圣真君还以为虞江承只会耍耍嘴皮子,没有应战的胆量,哪里料到虞江承会不按照常理出牌,在没人任何胜算的情况下,还敢贸然出手。明显迟钝了一秒,正是这一秒的停顿,让虞江承的攻势达到了伤害的最大化。

尤其是这三道剑气在空气中竟然发出灼热之气,若是入侵到体内,足以造成巨大的伤害力。

羽圣真君虽然后悔莫及,但是在危机关头,他不慌不忙地祭出一道金光拦在身前。

“嘭!嘭!嘭!”

三道剑气如同莲花般绽放,威力恐怖如此。

羽圣真君即便有金身护体,依旧被震得疾退数步。

虞江承秉承着“趁他病,要他命”的原则,幻出四法青云剑,一击毁天灭地的剑招罩向羽圣真君。

高手之间的对决,本就是毫厘之间,任何的细微的变化,都可能导致战局的失利,从而满盘皆输。

如此逆境下,羽圣真君依旧是平静如故,但是眼神里却是愈发明亮,连金身护体都的色泽都加深了许多。

“嘭!嘭!”

金身护体再一次为他卸去了大半的伤害,但是,灼热之气依旧穿过金身护体侵入他的体内,那种灼痛难当的感觉,让羽圣真君差点惨叫出来。当然,他自恃清高,不可能在虞江承面前露出如此不堪的丑态,只好沉沉地一字一字地吐出心中的不满和痛楚。

整个战局朝着有利于虞江承的方向发展。

虞江承知道现在创造的战局得来不易,最大的功劳就是羽圣真君的轻视,若是战局被他扭转过来,可就没有那么顺利了。

于是再下一城,拿出的看家本领。

“炽焱剑诀!”

无尽的剑芒如同奔流不止的长江大河,连绵不断。

叮咚之声,不绝于耳。

羽圣真君被动地再开了一道金身护体,这下内缚和外缚两重护佑下,彻底将虞江承的攻势化解。

羽圣真君感到身体一松,立时一个闪身来到十米开外,揉了揉身体上灼痛的有些麻木的部位,没好气地说道:“说好的切磋,你怎么动起手来没有一点分寸的?”

虞江承微微一笑,说道:“打架肯定要认真一点,哪像你,一开始跟玩的似得。现在的这种状态还差不多,才像个高手的模样。”

他清晰地感受到羽圣真君身上传来的澎湃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