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冬也停了下来。
有些话的确是不能乱说的,否则可能会让他们的关系走的更远。
傅寒冬只是有些情难自控的,看着她眼睛里的氤氲,情不自禁的抬手去捧着她的脸,低沉的嗓音问她:“夏暖,在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
“没有。”
“我不逼你立即跟我复婚,但是暖暖,我想听一句真话,你这里,到底还有没有我?”
他在她果断的那声没有后,彻底败下阵来,无奈的抵着她的额头,手在她的心口轻轻地抚过。
夏暖只觉得心口越来越烫,然后握住他的手腕,继续坚持道:“没有的。”
可是她的声音无端的沙哑。
所以她的没有,傅寒冬只信了一半。
他无奈一笑,抵着她的额头缓缓地松开,只是再看到她的唇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捏住她的下颚,吻了上去。
夏暖被迫仰着头,不断的推他,直到被他咬住唇瓣,才终是老实下来。
傅寒冬趁机抱住她,吻的越来越强势猖狂。
他不想再这么克制自己,他想要她想的要发疯。
他停下来,暗哑又极尽克制的嗓音:“暖暖,我想要你。”
——
程琳回了程家,那晚程母工作回家,看到在家里走来走去的女儿,忍不住立即进去紧张的问道:“你疯了?你现在是一点都不打算背人了?”
“都是家里的人,有什么好背的?我都跟她讲过了,她不敢说出去。”
程琳指的是他们家唯一的保姆。
是她找回了照顾程琳的。
“你这真是……你知道你这样如果被发现的后果是什么吗?”
程琳的母亲又问她。
“妈,我自己心里有数。”
“你心里有什么数?当初那件事到底是怎样的,你忘了?”
“那又如何?反正夏家那母子俩不敢开口。”
“你,你到底知道他们什么?”
“您就别管了,今晚我得出去趟。”
“什么?你还要出去?”
“是啊,我都要憋疯了,反正现在保镖也还了,家也回了,我当然是想去哪儿去哪儿。”
程琳说着就回了自己房间。
只是说来也巧,这晚,刚好朱琪跟赵沉在那家酒吧里喝酒。
俩人坐了没一会儿就有主管上前:“呀,赵秘书好久没来了,这位是……女朋友?”
赵沉笑了笑,“朱小姐,我们老板夫人的朋友。”
朱琪:“……”
“啊,明白了,那你有什么事招呼我。”
主管很快离开,但是不久又找人上了酒。
朱琪问他:“干嘛那么介绍我?不想别人知道我们在约会吗?”
“这是什么地方?”
赵沉自然的询问她。
朱琪想了想,“酒吧呀。”
这有什么可质疑的?
“嗯,酒吧里什么人最多?”
“……”
朱琪想到四个字,乱七八糟,还有四个,鱼龙混杂。
“明白了?”
赵沉轻声问她。
“原来赵秘书是担心我呢,提了老板夫人,自然就没人敢惹我了。”
“……”
赵沉看她这么快就明白过来,主动跟她去碰杯。
赵沉太稳了,吻的让她有点想要倒在他肩膀上,贴着他。
“不过没想到赵秘书这么沉稳的人,也会来酒吧消费哦,而且看上去,是常客。”
“都是公事,可以报销。”
赵沉说完公事,不忘又加了句。
朱琪越凑越近,不经意的就蹭到他的胳膊。
赵沉的年纪,又如何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只好提醒她:“朱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