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丧?”
夏暖疑惑的看着他。
“有些人活着却已经死了。”
傅寒冬望着外面冷淡的一声。
夏暖:“……”
傅寒冬心情不好,但还是走上前去将副驾驶的车门给她抬起:“上车吧。”
夏暖一边疑惑的看着他,还是上了车。
傅寒冬关好车门,对言夜说了声:“你去找柳森谈谈然后下班。”
“是。”
言夜赶紧答应。
然后傅寒冬上了车,载着夏暖离开。
夏暖觉得他从里面走出来就不太对劲,现在更觉得他不对劲,忍不住又问了声:“你去见谁了?”
“你不会想知道。”
傅寒冬淡淡的一声。
夏暖听着,想了想,又小心翼翼的问了声:“那你让言夜跟森哥谈什么?”
“跟你无关。”
傅寒冬还是那么冷冰冰的,继续认真开车。
夏暖看他一副对她爱答不理的模样,只得沉默下来。
可是没过两分钟她又欠欠的望着他问了声:“你烧退了?”
傅寒冬看她一眼,然后又继续开车:“你自己看呢。”
夏暖:“……”
她自己怎么看?
冷着脸开车的人突然捏住她的手抬起,放在了他发烫的额头上,然后问她:“怎么样?”
夏暖因为他突然的动作心里一紧,感受到他的温度不太正常后便更紧张了,立即另一只手伸到他脖子后面又摸了摸:“好烫,你到底有没有吃药啊?”
“你要真关心我,就会自己在家喂我吃药。”
“……”
夏暖觉得他这话说的,没有道理的。
“在你丈夫发烧到三十九度你还去上班的时候,其实就已经证明了你对他的漠不关心,所以,何必再问这种场面话?”
“……”
场面话?
他放开她,又认真开车。
夏暖却看着他移不开眼,“傅寒冬你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
傅寒冬更意外的看向她,正好红绿灯路口,车子缓缓地停下来,他转眼看她,问:“我矫情?”
“难道不是吗?以前你从不把发烧当病的。”
“……”
倒是傅寒冬突然说不出话来了。
傅寒冬双手握紧了方向盘,一时之间只剩叹息。
以前的他就是个蠢货。
否则怎么会只知道拼事业。
然后女人也拼没了。
好不容易找回来,结果她现在却说他以前没这么矫情。
傅寒冬烦闷的要死。
夏暖更是不太理解,甚至又提到:“你以前总说,发烧是小毛病,赢了那场官司更重要。”
“行了。”
傅寒冬立即制止她再说下去。
夏暖望着他,看他是真的不愿意她提到以前,便扭头看向窗外。
车子穿过海岸线,终于到达傅家。
太阳落下去,西边通红一片。
车子停在院子里,两个人坐在车里望着那片天,谁也没再说话。
一楼客厅的落地窗前,宋良人站在那里望着外面车子里的两个人忍不住嘟囔了句:“他们俩在干嘛呢?”
傅明厉走到她身边看了眼,“那不是看红云呢吗?别说,今天这红云可真够好看的。”
“……”
宋良人鄙视了一眼他才提醒:“你看他们俩看的是云吗?”
傅明厉立即没话好说。
傅寒冬下车后便去帮她开车门,可是她已经自己开了,俩人对视着,场面一时有点尴尬。
“谢谢。”
夏暖下车来,尴尬又不失礼貌的表示。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海风吹起她的长发的时候,他倾身到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