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客厅开着电视跟落地灯,傅寒冬朝着下面看了眼,突然放松下来。
看安淮北在客厅沙发里看剧,便回屋找了件睡袍穿上,然后下楼去。
安淮北看他一眼算打过招呼,之后便继续看电视。
傅寒冬看了眼楼上,问他:“你就这么甘心被赶出来?”
“那能怎样?”
安淮北说。
“要是再有个人,可以斗地主了。”
坐了会儿,安淮北说了声。
傅寒冬想了想,然后看向窗外。
不久后,三个男人在沙发里坐着,点着烟,开着足球赛,还喝着啤酒,一人一部手机,盘腿在沙发里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
是啦,斗地主。
反正女人在家没跑就行。
他等玩累了再去找她。
卓凡没想到傅寒冬会找他斗地主。
不过这场斗地主的火药味有点重。
只要是牵扯到输赢的问题,男人们好像就会特别的打起精神。
于是天快亮卓凡才走,傅寒冬也放下了手机,问他:“你不想回房睡?”
“你有办法?”
“得先确定我能不能进去你们房间。”
“我出来的时候,顾玲是穿着睡衣的。”
安淮北想了想,沙发太硬了,而那会儿他老婆也的确穿着睡衣。
夏暖本来要离家出走的,自然也是穿着衣服。
所以……
俩男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关灯上楼。
傅寒冬悄悄抱着夏暖回到他们的房间里去。
不久后,傅寒冬躺在她身边,忍不住低喃了声:“就知道跑,改天把你两条腿绑起来看你还怎么跑。”
——
第二天早上夏暖醒过来的时候,就疲倦的坐了起来。
然后一睁开眼……
她的手脚动不了,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一双手竟然被绑着,而且她很快发现脚腕也被绑着。
这是怎么回事?
她顿时紧张起来,但是左右没看到人,而自己在自己的床上。
她昨晚不是在顾玲的床上睡的吗?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人来,然后她便朝着洗手间喊了声:“傅寒冬。”
在刷牙的男人穿着白色的睡袍从里面走出来,一手插兜一手继续捏着牙刷刷牙,电动牙刷发出嗡嗡的响声,他没空说话,只是挑了挑眉。
夏暖一下子就确定了,是他把自己绑了。
很快他便又回到洗手间去,她却要急哭了。
这个混蛋。
“傅寒冬,你快松开我。”
她只能在喊。
傅寒冬刷完牙,不紧不慢的洗脸,刮胡子,把自己收拾挺妥才又出去。
他双手插兜站在床边,“现在需要我了?”
“谁让你把我绑起来的?”
“没礼貌,不是应该先问早安吗?”
傅寒冬指责她。
夏暖:“……”
“嗯?”
傅寒冬看她拿她那双大眼睛瞪他,更严肃的一声。
夏暖没办法,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说了声:“早安。”
“不对。”
傅寒冬突然笑了下。
“……”
夏暖更生气的看他。
他说问早安,她问了,怎么还不对?
“要好好说,并且要加上,老公两个字。”
“……”
无耻。
“还是你喜欢这么绑着?是不是觉得这画面很有禁忌感,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