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如何?”
道芸的脸上露出一抹自傲,显然是蓬莱的出身给了她极大的优越感。
道玄看着宁凡似在明悟,轻声提醒道:“殿下无需钻研,此指法哪怕是放在蓬莱中也是极品武学,整个蓬莱仙岛能够学会此法者,也不过寥寥数十人。”
“况且,还需要我蓬莱心法加以辅佐!”
“嗯!”
宁凡回过神来,也是点了点头,一脸期待的看向道玄:“不愧是蓬莱高徒,老玄,可还能再露几手?”
“自无不可!”
一炷香之后,平静的海面上已经浮现了许多鱼尸,道芸也是亲手展示了几个绝学,宁凡的双目大放异彩,看着两人,期待的道:“还有吗?”
“没有了。”
“哦。”宁凡点了点头,一脸认真的看向道玄:“老玄啊,你看看我学的怎么样?”
“这是问仙指!”
宁凡同样是屈指一点,一道白气猛然射出,却并非射入海面而是直穿虚空,一阵波动之后,海面上阵风袭来。
“这……真是问仙指?”
“怎么可能?”
“殿……殿下,您怎么会……”
道玄也是一脸吃惊的看着宁凡,一旁的道芸更是信口开河道:“难道太子也是我蓬莱之人?”
道玄摇了摇头,直勾勾的看着宁凡。
“呵呵,本宫在武学上有些天赋,只要当着我的面,施展一遍,我都能学得会。”
“吹牛!”
道芸一脸的不相信,道玄却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似乎也是不太相信。
“殿下所言当真?”
“打个赌如何?”
宁凡的眸中闪过一抹狡黠,望着二人道:“方才你们施展的蓬莱武学,我若是能够一一复刻,你们答应我三件事。”
“这三件事,不违背你们的意愿,也不会触动蓬莱的利益,如何?”
看着宁凡一脸的笑意,道玄总觉得这里面有坑,道芸却是开口:“倘若你做不到呢?”
“做不到,本宫便准你们二人入我大禹藏书阁,甚至还能答应你们三件事!”
“好,一言为定!”
道芸想都不想便直接答应下来,道玄有意开口,却也是被宁凡一口打断。
“好,既然你们答应了,本宫便开始了。”
“老玄看好了,这是撼天掌!”
“这是飞仙拳!”
“这是……”
宁凡将方才二人施展的绝学一一复现,道玄的面色也是逐渐由震惊转为骇然。
没想到宁凡能够复刻他们两人的绝学,要知道,蓬莱武学皆为上上乘,其难度可想而知。
当年,他修行者撼天掌,足足半年才堪堪入门。
可如今,宁凡的每一招基本上都入了大成之境,堪比他们数十年苦修啊!
“殿下,您当真是是刚学会的?”
“这岂会有假?”
宁凡展示完之后,笑吟吟的看着两人,一旁的道芸尚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殿下放心,既然是我们输了,自然会答应殿下三件事!”
“且慢!”
一旁的道芸猛然看向宁凡:“敢问殿下,你是如何证明你是现行学会的?”
“哦?”
宁凡的脸上露出一抹戏谑,带着淡淡的嘲弄:“那你又如何证明,我不是现行学会的?”
“这好办,我再打一套剑法,倘若殿下半日之内,能够施展出来,我自然便信了。”
“如何?”
看着道芸如此咄咄逼人,道玄想要开口训斥,宁凡却是笑吟吟的点了点头:“可以啊!”
“哼,你看好了!”
道芸腰间长剑出鞘,四周温度瞬间骤降,一抹剑光朝着远方呼啸,澎湃的剑气席卷船只四周,道玄也是面色一惊:“这是……寒月剑的第九式……原始冰封?”
“此剑法的完整版早已失传,唯有第九式尚在。”
“可没想到……小师妹竟然修炼了。”
刹那间,剑光覆盖十余丈,只见船只面前的海面猛然耸起一座冰峰。
宁凡的脸上也是带着一抹震撼,惊叹道:“好厉害的剑法!”
“我也试试!”
宁凡身形直接腾空而起,挥手抽出蒙恬腰间的阔剑,一剑斩出,剑气纵横百余丈。
片刻之后,一座方圆百丈有余的冰山纵横,将船只的去路挡住。
“这……”
不管是道玄还是道芸,亦或者身后的典韦蒙恬皆是露出骇然的神色。
“不愧是蓬莱仙法,竟有如此威力。”
“可惜仅有一式!”
宁凡的脸上带着一抹惋惜,看向道芸道:“这次可服了?”
“哼!”
道芸依旧是一脸的冷然,宁凡也不介意,摆臭脸没关系,等到了咱的地盘,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井底之蛙。
……
大禹。
禹王城。
又是一日早朝,禹皇坐于上首,面色显然有些疲惫,大抵是昨日没有休息好。
“启禀陛下,从淮南水运的粮草已经由淮河转运至漓江。”
“嗯,即刻运往悬剑关!”
“遵旨!”
“启禀陛下,林相传来消息,胡奴答应了我们的条件,愿以良马五千匹,汗血宝马五百,牛羊三万匹,银五十万两来换取两座城池。”
“哼,当真是便宜他们了,准奏!”
“是!”
随着一道道人影站出,似乎全是好消息。
禹皇将目光看向蒋瓛,轻声问道:“可有太子的消息?”
“陛下!”
蒋瓛拱手出列,轻声道:“昨夜西境传来书信,我大禹已经首战告捷,攻取了赤丸岛。”
“好!”
禹皇拍手叫好,脸上也是带着几分欣慰:“瀛洲虽小,国力却是不弱,传旨太子,让其尽力而为,攻城略地并非朝夕之事!”
“如今年关将近,他也该班师了。”
“陛下!”
一位小太监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恭敬一礼:“启禀陛下,太子殿下回京了!”
“什么?”
禹皇愣了一下,下方的文武百官也是面露诧异:“太子殿下不是在瀛洲吗?”
“这…………怎么回事?”
“太子现在何处?”
“如今正在朝着宫城而来。”
“宣!”
“诺!”
禹皇耐着心中的性子,眉头也是微微蹙起,这太子才走了两月,估计月前才到瀛洲,可为何此时便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