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花花很兴奋,和兰英咕咕嗒嗒,聊了很多。花花说道:“我们村上有一个两口子,男人长的一表人才,找了一个对象,是邻村的村花,人长的漂亮的很,可以说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两家门当户对,两人见面,一见钟情,很快就结婚了,新婚之夜,婆婆公公,窗根偷听,儿子媳妇的动静,完事后,老两口笑着点头,娃们很努力,不过一年准能开花结果,抱个孙孙没有麻达。婚后二人感情很好。可是一年过去了,还不见个动静,连个血片片都没有掉下来。第二年还是如此。两口子心焦,到处找大夫看病,医院检查,男人死精子畸形太多,吃了好多药都不管用,女人子宫后倾也有点问题。婆婆左盼右盼,等不来希望,于是,心生不满,旁敲侧击,指桑骂槐,说养个母鸡,都会下蛋,不会养娃,那跟劁掉有什么区别。媳妇忍气吞声,回来跟丈夫说了,丈夫唉声叹气,说既然这样,免得节外生枝,你受气,咱们离婚吧。”哭哭啼啼,两人办了离婚手续,儿子再也没有成家,那个媳妇,又下嫁了一个光棍,那个光棍油里油气,丑鸡八蛋,没有一点看相。没有过上一年,就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把那个光棍高兴的,眉开眼笑,每天把孩子骑在脖子上转出转进。把个媳妇哄的团团转,捧在手里怕碎了,噙在嘴里怕化了,欢喜的不得了。你说说,阴差阳错,这是怎么回事啊?命运啊!天命不可违啊!”兰英悄悄的听着。“所以啊,兰英,你要试一试嘛。哈哈哈哈。”“哎!花花,你试过男人什么感受?”“这个嘛,明人不可细提,晚上洗个澡,裤子脱了,你就慢慢知道了。只要不找错地方,一切无师自通呀,哈哈哈哈”花花一阵大笑。兰英心跳脸红,也跟着笑了。
卢总中午吃过牛肉面,和高野聊了一会儿。就开车走了,这一段时间,感觉体力不支,每况愈下,人老是感觉,有点提不起精神。腰眼这里隐隐作痛。自己也没有胡吃海喝,作息规律。细细一想,可能是那次和刀疤遭遇,一是受了皮肉之苦,二是精神上受到了惊吓。晚上常常在噩梦中惊醒。在大街上的卦摊上,有一个长胡子老汉,戴着一副石头眼镜,给人摇卦算命或者四柱推命,听人说很准,出去一看,大风扬尘,街上行人稀少,也不见那个老人。于是开着车,来到一个老中医苗先生那里。苗先生是县城里,有名的老中医,可以说是个中医世家出身。当年某重点中医大学毕业,一直在县人民医院上班,退休后,发挥余热,办了个中医诊疗所,证照齐全。一是第二职业,挣点小钱,二是救死扶伤,百姓需要。发挥自己特长,收费合理,群众欢迎,为老百姓排忧解难,何乐而不为。卢布和老苗是熟人,卢布家里人有个什么头疼脑热,感冒发烧,腹泻拉肚的小毛病,都过来让苗大夫看看,吃个药,几天就好了。苗大夫,针灸、拔罐、刮痧、推拿按摩,样样精通,养生知识,更是学问渊博。尤其是擅长不孕不育,男女专科,老道专业,妙手回春,手到病除。别的不说,单是诊所墙上的锦旗牌匾,足以让你放心就医,再看看那个证书,单是一件,就让你心悦诚服,那就是省中医药管理局颁发的省名中医证书,哎呀呀,那还了得,金字招牌。卢总和老苗这样高人在一起,有什么医学问题不明白呢?卢布把车停在诊所旁边,下了车,提了两瓶酒,走了进去,诊所里,有几个病人看病,苗大夫一看是卢总,卢老板,财神爷来了,老朋友,连忙起身招呼让座,热情的说道:“卢总,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多日不见,稀客稀客。”“大北风,沙尘暴。”“哈哈哈哈,今天这个风,奶奶的,让人心烦。天勺叼了,这鬼天气,没病都能给你整出个病来。”大家听了笑了起来。卢布说:“苗大夫,我给你拿了两瓶酒,闲了咱们喝两盅。”“哎呦,卢老板,来了就行了,何必那么客气破费。”“这算什么,谁让咱们是朋友呢?”卢布见有其他病人,自己也不好开口。只是静静坐着,喧些与自己无关的话题。过了一大会儿,病人们陆陆续续走光了,苗大夫洗了个手,问道:“卢老板,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客气。”卢布有点不好意思,用手挠了挠头,说道“也不是多大点事,只是近来觉得身体酸软无力,晚上,有心无力,尴尬的很。”“以前怎么样?”“以前还正常,现在有点严重了。”“吃饭如何,大小便如何”“基本正常”“近来喝酒频繁不?”“不频繁”“那你又没有腰部受过伤。”“有,那一回,和几个坏怂打架,腰部挨了一顿脚踢拳打,挨了几棍子。”“哦!我明白了,一是挨了打,二是受到惊吓,晚上做噩梦不?”“近来晚上常常做噩梦。”“这个没有什么,吃点中药慢慢调理,再一个,那就是心放宽,老是提心吊胆,精神不能放松,绷得紧紧的,也不利于恢复。”苗大夫开了个安神补脑丸和舒筋健腰丸。吩咐道“补脑丸晚上吃按说明,健腰丸一天三顿按说明吃。再一个,吃药期间不得房事,一个疗程半个月。到时候早上有勃起的感觉,就来找我。我们再调理。关键还是要心放宽,别着急。”“那能不能喝酒,可以,但不要过量,有个二三两即可。”卢布点头。“还有平时,晚上洗完脚,搓一搓脚心,搓一搓腰眼,还有关元穴揉一揉发热为止。要持之以恒,三年以上。”“妈呀,得三年?”“小老弟,应该说是一辈子,只要活着就要不断的按摩。生命不仅在于运动,更重要是在于养生。按摩不花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何乐而不为呢?”说得卢布笑了。看着天色不早了,这里已经喧了很长一段时间。卢布起身付了钱,拿着药,心满意足,高高兴兴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