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林渊家的庄园里。
这段时间,圣母复苏的消息不断发酵,音乐节本就是举世瞩目的大型节目,在决赛之后的冠军揭晓时刻更是吸引了空前的流量。
在那种情况下,圣母当着全世界人的面醒来,且有种种神迹与教皇话语的佐证,绝大部分人都对此事深信不疑。
不过世界各大觉醒者组织派人试探都需要时间,而华国这边苏女皇帮林渊挡下了部分压力,至少议会目前尚没有通过针对圣母的抓捕处刑议案,所以林渊才有时间处理其余的事情。
他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家里人送到苏女皇那里去了,作为父母的好友,又给过自己这么多帮助,她绝对值得信任。
林渊送过去的有妹妹陈希璇、女仆咩啊、陈小只则是回了自己家,她本身就是圣者,安全问题不需要林渊操心,而结城千衣和伊邪那美则是留了下来,她俩合在一起相当于半神战力,十分关键。
此外,林渊还通过张语星确定了音乐节最后一天,议会内部的调令情况,那一天,只有第三议员有向一日之都传达过秘密指令。
也就身为张离愁之女的张语星有权限阅览如此髙保密度的信息。
至此,林渊有七成把握确定第三议员与教皇之间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临战前,他在别墅里享受着难得的慰藉。
房间里,与他保持着一尺距离的逗猫辫少女正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林渊,我好怕……呜呜……”
“我怕我再也看不见你了,我怕另一个我对你动手,我怕你觉得我是个坏女人,再也不喜欢我了……”
林渊强忍住上前抱住少女的冲动,遵守着圣母凌鸢所说的无接触原则,对棱鸟说道。
“别怕别怕,我一直都在,我说过了永远和你同在,就一定会永远待在你的身边的!”
“林渊……”少女的眼里除了闪亮的星星以外,余者皆是他。
“抱抱我好吗?”
“可是,她说了不让有身体接触,我觉得我们还是……”
少女实在忍不住了,她态度强硬的扑进林渊怀里,将他宽阔的身体紧紧抱住,尽情的呼吸着他的味道。
“我不管,是我要抱你的,她就算再不讲理,总不能惩罚我自己吧!”
林渊脸上露出苦笑,那可说不定。
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他也不是那种会患得患失的人。
伸手将少女紧紧的搂在怀里,感受着妻子的温度,沉溺于她柔软的身体与醉人的香气之中。
目光相交,两人清晰的看见了彼此眼神里那毫不掩饰的灼灼情意,一种想要亲吻对方的感觉自然而然的诞生了。
还是少女主动的踮起脚尖,向林渊凑去。
“你,你闭上眼睛,然后把耳朵也堵上!”
行至中途,少女突然停下,对林渊说道。
“为什么啊?”林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别管了,你听我的就是了,难道我这么小小的要求你都不满足吗?”
少女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林渊,发动了撒娇攻势。
哪个林渊经受得起这样的考验?
他连忙用成为圣者后的身体操控能力封闭掉视觉与听觉,然后指了指自己,又比了一个ok的手势。
棱鸟狡黠一笑,十分熟练的往前凑去,然后在心中呼唤另一个自己。
随后棱鸟下线,圣母凌鸢上线。
“这么快就完事了吗?本尊……你、你、你在干什么,快给本尊停下!呜呜……呜呜呜,你完了唔……本、本尊呜呜……本尊要杀了你!!呜呜呜呜……”
不知道为什么,圣母凌鸢感觉自己浑身软乎乎的使不上任何力气,往日里听话的神力也失去了控制,只得任由眼前那可恶的凡人施为,最可气的是,自己的身体还本能的回应他,就好像……就好像是自己在配合他一样!
真是气死个神啦!!!
林渊保持着往日的节奏,抱着少女啃了十多分钟才结束这漫长的一吻。
他对少女露出傻笑,意思是:你满意了吗,我现在能恢复视觉听觉了吗?
但在圣母凌鸢看来,他这是纯粹的欺负了自己之后嘲讽的笑意,稍作喘息后,恢复过来少许的她怒不可遏,一记升龙拳突在林渊下巴上,将他打出了屋子,飞上天空迅速缩小,就差变成星星了!
一脸茫然的林渊在察觉危险时本能的发动了自己的新觉醒的能力——绝对防御。
然后就这么原地升天了……
“维,逆转。”
回到家里,林渊心里有些委屈,寻思这不家暴吗?
“棱鸟你干嘛打我呀?”
“本尊干嘛打你?!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凡人!言而无信、卑鄙下流、趁神之危!竟然做出如此、如此亵渎神灵的举止来!”
少女的胸脯一阵起伏,气得都快大了一个罩杯。
“你该当何罪!”
林渊从她开口自称本尊的时候就反应过来,然后脸色开始变得古怪起来。
感情我刚刚对着棱鸟的圣母本体亲密了十多分钟?
难怪她怪不熟练的样子……可是明明后面又在好好配合啊?
想到这里,林渊砸吧了一下嘴,似乎是回味起了那令人回味无穷的美味。
见他不知悔改,也不认罪,反而当面“挑衅”自己,圣母凌鸢的脸彻底黑了下来。
片刻后……
林渊双肘双膝着地,一脸屈辱的匍匐在地上,回头对侧坐在他腰身上的少女说道。
“那个……圣母大人,能换一种方式吗?作为男子汉,这实在是有些伤自尊……”
少女不满的拍了他的脑袋一下,并且维持着神力,将林渊压制得动弹不得。
“身为本尊的坐具,就要有坐具的自觉!谁让你开口说话了?”
“其实我以前也是圣母教的,还是您的信徒呢,蓝衣传教士之首年,您听说过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圣母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从来没有创建过什么圣母教。”少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也许是不耐烦了,直接抬脚堵住了他的嘴,用神力种下封印之后,才收回不染纤尘的小脚,悠闲自得的寻找遗失的权柄。
林渊流下屈辱的眼泪,被迫当了一天椅子。
夫纲不振啊!!!
圣母你给我等着!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青年穷!
你一定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