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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四个人的头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发光的点,变成半透明的光球,膨胀起来,啪的一声弹开,出来两个人。

像大人和孩子一样,就那样悬停在空中。

大人微胖,戴着一顶帽檐宽的帽子,外面披着一件长披风。

孩子有着一头清爽的红头发,额头上有第三只红色的眼睛。

是格尔纳皇子王子。

格尔纳看了看佐伊和乌苏拉,苦笑了一下。

“事情好像相当相当复杂。”

然而,两人抬头一看,呻吟着按住了头。

“哦,是吗,对不起。”

格尔纳道歉的同时,额头上的第三只眼睛消失了,佐伊亚和乌苏拉也松了一口气,把手从头上放开。

洛克突然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小声地问:“嘘,安静!”

被责备得不知所措。

格尔纳走到乌苏拉面前,微微歪着头问道。

“久居出什么事了吗?”

乌苏拉的眼里溢满了泪水。

“为了保护我,久居……”

格尔纳有些焦躁地请求道:“请告诉我坐标。”

“可是,设定呢?”

“这样的话,就可以想象当时的情景了。”

第三只眼睛再次出现在格尔纳的额头上,这次乌苏拉毫不痛苦地看着它,仿佛被魅惑了一般。

第三只眼睛消失后,格尔纳露出了微笑。

“知道了,那我走了。”

格尔纳命令还停留在空中的士兵们。

“香郎,在这里确保大家的安全!余世要去救久居!”

格尔纳丢下要去救库居克的话说,跳了起来,讨厌格尔纳的洛克狠狠地咂了咂嘴。

“什么啊,那家伙!简直就像魔道师一样消失了!”

这时,被格尔纳命令要确保四人安全的香罗从空中下来了。

“皇子王子,他很努力地修行,现在比我还厉害。”

“啊?你是谁来着?”

在摇滚乐队旁边的推姆苦笑着插话道。

“是东方魔道师香郎,你不是也见过他一次吗?”

洛克露出讽刺的笑容。

“哼,我知道。除了这家伙,我还没见过什么微胖的魔道师。”

在旁边听着三人对话的乌苏拉似乎吃了一惊,“是啊!”大声喊道。

“香郎,请告诉我!东方魔道里有没有一种技能,可以从嘴里掏出铁筒,然后放出火焰。”

香郎为难地涨红了脸。

“嗯,我也不知道。我可没听说过这招。”

“是啊,是啊。”

乌苏拉一脸失望,佐亚安慰道:“没事的。”

“别看他那么厉害,库居可是一流的魔道师,不会轻易被打败的。而且,格尔纳皇子的理气力很强,一定会救他的。”

“谢谢。果然是佐亚。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乌苏拉高兴地想要靠近,却不知为何佐亚突然离开了。

“啊,佐亚,怎么了?”

乌苏拉又要哭了,佐亚低下了头。

“对不起。我觉得在事情弄清楚之前,最好不要互相接触。如果人格和肉体再如此复杂地纠缠在一起,恐怕就回不去了。当然,汗国也在那里吧?”

乌苏拉的脸上下起伏,瞳孔的颜色变成了钴蓝。

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也完全变了。

“是啊。啊,不过,格尔努看起来很有精神真是太好了。而且,能那样使用魔道,太厉害了!香郎,格尔努是在哪里修行的?”

“那当然是艾萨的地下神殿,假装逃跑,和我们一起去。”

香郎似乎想起了魔道师的保密义务,慌忙捂住了嘴。

汗国得意地笑着。

“果然,我也有这种感觉。谢谢你,香郎。不过,不用再隐瞒了吧?因为本人已经出现了。”

“哦,是啊,已经出来了。”

卓娅面无表情地看着相视而笑的汗国和香郎。

附音在意,为了不让汗国听见,拉着佐亚的胳膊稍微离开一点,问道:“怎么了,佐亚?”他问道。

“啊,对不起。如果是我想多了也就罢了,我觉得我的人格有点扭曲了。”

“扭曲?”

“嗯,我的身体一度被多拉夺走。之后,被圣剑的力量初始化,在变成光之球体的时候被我触碰。但是,不是我,而是塔洛斯大人的人格转移了。现在,他的身体里还住着汗国和乌苏拉。”

连姆挑了挑两边的眉毛。

“嗯,很复杂。但是,明明没有直接接触过,为什么塔洛斯和乌苏拉殿下的家族会互换呢?”

“我想应该是曾经被圣剑堵塞过的阈值下的回廊,被我重叠在塔洛斯大人肉体上的触摸,再次复制了出来。”

“啊?什么走廊?”

“阈值下的回廊。最初和我合体的时候,塔洛斯大人没有的东西。之后,据说是他的大魔道师圣日耳曼伯爵赋予的。同样的东西也被赋予了汗国,据说通过那里乌鲁斯拉的人格曾多次寄宿在塔罗斯殿下身上,与塔罗斯殿下的第二次合体,同样的东西也被复制到了我的身上。当多拉劫持了我的身体时,我想我的人格就是通过那里逃进了塔洛斯大人的肉体里。”

连姆耸了耸肩。

“听起来似懂非懂,那么,那是被堵住了一次吗?”

“啊,因为被多拉恶意利用了。但是第三次合体,我和塔洛斯大人是在重叠的状态下进行的,在复印的时候发生了某种故障,塔洛斯大人的人格转移到了我的身体上。因此,阈值下的走廊可能也会扭曲。”

“嗯,我越听越觉得困惑。”

在抱着头的推姆旁边,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的洛克正窃笑着。

“两个人乱七八糟地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虽然我不懂什么道理,但丫头乌苏拉变老实了,阴郁的汗国变开朗了,不是很好吗?照这样下去,那个一本正经的塔洛斯是不是也有点不一样了?”

正如洛克所料,塔洛斯变了。

即使不能止于贵柱,只要是本来的他,应该把汗国的肉体安全放在第一位。

因为无法抑制斗争心,才会做出鲁莽的行为。

一个人要和一群腐死者战斗。

而且,即使被受伤的久居拼命阻止,他也没有放弃。

“嗯,我倒是有自信。”

“不行!与其冒这样的危险,还不如把我扔在一边!”

对争论着的两人,韩泽的“已经,已经到那里了!”听到了拼命的呼唤。

这时,头顶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发光的点,变成半透明的光球,越看越膨胀,啪的一声弹开,从里面钻出了格尔纳。

“久居啊!我们来救你了!”

在斯坎波河的河滩上,像丹林留下的礼物似的腐死者们逼近而来。

数量有九尊。其中六尊打扮成士兵,其余三尊穿着蛮族的衣服。

因为上面都有被烧焦的痕迹,所以应该是从被点燃后放弃的北长城来的。

动作极其迟钝。

话说回来,在瘴气浓厚的北方以外,白天恩扎比从来没有活动过。

虽然动作非常缓慢,但本身就是一种异常。

更进一步说,即使恩扎比想要横渡斯坎波河,以前吃人的小龙虾应该也会成为雁克的猎物。

总之,住在汗国肉体上的塔罗斯想要独自面对这九具恩萨比,而受伤的久柱则拼命阻止。

日耳曼皇子王子跃过头顶。

“久居啊!我们来救你了!”

克茹克吃了一惊,抓起了汗国的,不,在这种情况下应该叫塔罗斯,刚一放开脚踝,对方就跑了起来。

“啊,不行!”

借助汗国肉体的塔罗斯,头也不回地喊着“交给我吧!”说完,他把刚才点燃的火把插在了最近的士兵头上。

他本能地不喜欢火,抬起头,用没拿火把的那只手拾起河滩上的小石子扔了过去。

这是一种拙劣的投法。

没有错,正好碰到士兵握剑的手,剑啪的一声掉了下来。

“收到了!”

他用塔洛斯的声音喊道,一边用火把把恩萨比拉远,一边拾起剑。

他将剑面向前方,单手向后一挥,砍下从背后靠近自己的蛮族恩扎比的手臂,然后再向前倾去。慢了一口气后,士兵恩扎比弯下腰想要拾起自己的剑,恩扎比被砍头。跳了起来。

克茹克哑口无言地看着他,这时,从空中下来的格尔纳发出感叹。

“哦,汗国不是很能干吗?”

“你、你说什么闲话!那不是汗国殿下传的!那是塔罗斯!日耳曼皇子,请住手!”

“原来如此,那个处理剑的人是塔罗斯啊。你看,一边用点燃的火把牵制对方,一边用另一只手像画圆圈一样挥舞着剑。这是为了不给四肢无力的汗国的手臂增加负担吧。噢,又打倒了一个。”

“格尔纳大人!不要觉得有趣!不管你要砍还是要刺,恩扎比还是会爬起来的!”

“是啊。嗯?刀子和刀子飞过来了。”

果然,以汗国的身体,一下子打倒九具全部的恩萨比是不可能的,即使打倒了再打倒又会一个接一个地爬起来,所以没有止境。

为了掩护他,他投下了刀子,却看不到扔刀子的人。

巴德里努等盖族似乎在暗中相助。

格尔纳苦笑道。

“如果是活生生的对手还好说,但如果是刀枪,恐怕没什么效果。”

格尔纳稍稍提高了嗓门。

“盖族们!不如像塔洛斯那样,扔河滩上的石头!这样才有效果!”

一个浑身黑魆魆的身影摇摇晃晃地消失了,从河滩上捡起一块石头扔了出去。

其中还有穿着草绿色衣服、身材矮小的韩泽。

正如格尔纳所说,即使被刀子刺穿也毫不在意的恩扎比们,在剧烈的石块撞击下,纷纷后退。

格尔努向以汗国之躯战斗的塔罗斯搭话。

“塔洛斯!太危险了,后退一点!这是命令!”

略有些失控的塔洛斯也无法违抗这句话,暂时停止了攻击,向这边撤退。

格尔纳对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克茹克说:“你再忍耐一下,在这里等着。”他立刻站了起来。

额头上的第三只红色眼睛闪闪发光。

格尔纳向前走了几步,回过头说:“盖族!够了!”让他停止投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