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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宝一边啃着鸡腿,一边跟着那两个人,顺带“绑架”了那只鸟当翻译。

这两个人也是不务正业,走到一半,竟然捉起兔子来。

福宝一看,竟然是她刚才放掉的那只野兔子。

野兔子被揪住耳朵,眼圈红红的,故技重施。但是这两个粗鲁的男人压根就不理会,猥琐的笑着:“晚上可以加餐了。”

福宝啃着鸡腿,与野兔子对视,不由吐槽:“你可真笨呀!”

福宝的隐身符,是躲不过小动物的眼睛的。

野兔子被关在笼子里,不停的用牙齿啃着笼子的铁丝。

他们的基地,需要坐船才能到。福宝偷偷的上了船,躲在船边上。

“咦,我怎么闻着一股烤肉味儿?”

“我看你是想吃肉想疯了呢!”

“也是。”

福宝忙把最后一口烤鸡腿给吃了,将骨头丢到湖里面去。

划船的人说:“我怎么觉得船比往常沉了一些。”

“是不是因为没吃饭?我来帮你一起划。”那人拿起另外一只浆划了起来。

进基地,需要进行身份确认。这两个人自然是没问题的,大门口有几只狼狗,看起来很是凶残。

它们看到福宝,不由的呲牙叫着。

就连牵住它们的人,都差点被带跑了。

“杰姆,听话!不然我打死你!”牵着它的人大吼大叫着,抽出军棍给了它几下。

杰姆没敢再喊,直勾勾的看着福宝混了进去。

福宝冲它做了个鬼脸。

杰姆又站了起来,正要喊叫,看到面前的军棍又老实起来。

福宝跟着他们来到厨房,他们把兔子交给厨师,就出去了。

福宝看了眼小兔子,趁人不备,将笼子给打开了。

小兔子一溜烟跑了出去,做饭的是个中年胖大婶,大喊大叫着:“逮住它,逮住它。”

这小兔子也聪明,跑的也快。

福宝没再理它,她要找到水牢的位置,把人救出来。

还没等她有所行动,外面就吹起号角来,似乎在召集人集合。

“那个中国人,来了。”

随着一声惊呼声,大家全都警备起来。刀枪棍棒,能拿的劝都带上了。

福宝站在人群外,也看到一艘小船正往这边驶来。

穿上站着一位年轻的男人,他身材颀长,身上穿着军绿色的迷彩服。只是脸上过分白皙,看着并不像是军人。

反而像是,偷偷穿了军人服装的少爷。

他目光坚毅,浑身的气场大开,逼迫的人呼吸都紊乱起来。

福宝有些纳闷,这人有那么厉害吗?单枪匹马的来了,这不是随便拿捏吗?

正想着,福宝感受到一股滔天的杀意。这股杀意间,带着熟悉的感觉。

“你一个人来,就不怕有来无回吗?”

“既然我敢来,就没有活着回去的打算。不过,按照事先说好的,把我兄弟放回去。”年轻的男人说话慷锵有力,不卑不亢。声线里,丝毫没有慌乱的情绪。

“老大,别放过他。”

“就是这个混蛋,杀了我们十多个弟兄。”

“弄死他。”

福宝皱眉,这人这个样子来送死,真是傻。

正在此时,年轻男人解开外套,露出绑在身上的炸药,他说:“如果你们不肯履行约定,我不介意跟你们的人同归于尽。”

这些人连忙后退。

“你这个疯子!”

这边的人纷纷咒骂起来。

老大皱眉,命令道:“把那人从水牢里拉出来。”

听到他说话,年轻的男人才松了一口气。

老大笑着说:“江靳,算你有种。不过你落在我手上,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福宝诧异的张大嘴巴,这人竟然是江靳哥哥!

两个人十多年没见了,福宝一时没认出来。她的心立刻揪了起来,让江靳哥哥以命相救的人难道是……

一个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人,浑身湿漉漉的被带了过来。

他的身上,脸上没有一块好肉。

福宝的眼泪唰的一下就掉了下来。

这不是顾北大哥是谁?

这群坏家伙!

顾北看到江靳,眼睛闭了起来,哑着嗓子问道:“你来干什么?”

江靳目光坚毅的盯着他看,说道:“倘若福宝问起我来,你就说我去执行任务去了。”

江靳此生无牵无挂,福宝却是他唯一的牵挂,他不希望那个小丫头会难过。

顾北咬牙,被人扔在了船上。

江靳猛地踢了一脚。

船那边有绳子牵着,缓缓的驶了出去。

江靳束手就擒。

福宝咬牙,无奈的看着江靳被人带走。她跟在后面,这群人扒光了江靳的上衣。用皮鞭抽在他的身上出气,大声的嗤笑着。

“江靳,你没想到你会有这样一天吧!”

江靳哼都没哼一声,“呸”了一口。

福宝掐出一道口诀附在江靳的身上。

那人吭哧吭哧打了半天,江靳只是眉头皱了一下。这皱的一下,还是疑惑,为什么不疼?

这身上的皮肉绽开,却一点痛感都没有。

那人打的累了,看到江靳毫无反应,心中受挫:“你小子是铁打的吗?行,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那人提起水桶,就往江靳身上淋。

与此同时,寨子里传出一阵杀猪般的叫声。这声音却是老大传出来的,他感觉浑身火辣辣的疼,尤其是刚才,疼的他差点晕过去。

“老大这是怎么了?”

“好端端的这是中邪了吗?”

“快把巫医喊来给老大瞧瞧。”

巫医急匆匆的过来,也瞧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而此时,一个人过来汇报:“老大,那小子嘴硬,鞭刑他竟然是哼都没哼一下。”

“鞭刑,对,我身上就跟被鞭子抽了似得疼。”老大龇牙咧嘴的说着。

“这么邪门?”巫医也是个见多识广的人,他说道,“我听说中国有邪门的法术,莫非您的疼痛是这个人搞的鬼?”

老大别无他法,亲自去见江靳。

江靳浑身湿漉漉的,只面色苍白一些,此刻并不像是受刑的人。

江靳抬起眼眸来,一双鹰眸里尽是嘲讽:“你们别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样。”

耍花样?

耍尼玛的花样!

此刻老大心里是有一万头草泥马冲过。

他来到江靳面前,伸出手来,却不知该怎么下手验证。

身旁那个大汉说:“上火钳吧,我看他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