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越发炽烈,舔舐着锅底。
水下细小的气泡越来越密,被陈风丢进大锅的人明显感受到水温在急剧上升。
他神色扭曲,努力在锅里挣扎着,嘴里发出极度恐惧的哀嚎。
只可惜,手脚皆断的他,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只能在水里扑棱着,一点点感受水温的上升。
一分钟后,大锅里的水已经超过了四十度,他极度嘶吼的声音早已很哑。
他看向陈风,一脸祈求,
“我同意,我交出我掌握的所有资料,并且全心全力的协助生产,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
对于他的哀求,陈风视若不见,只是冲他微微一笑,
“现在晚了,你要出去了,大家还吃什么火锅?”
陈风的语气,温柔的不像话,却令人遍体生寒。
得到拒绝,那人的脸色惨白,整张脸也扭曲到一个诡异的程度。
唯一不变的,就是那撕心裂肺的惨叫了。
事实上,水温远没有到不可忍受的时候。
他的惨叫,多半是对即将到来的刑罚之恐惧。
不过,随着惨叫的一声高昂,那人在水中扑棱的幅度陡然大幅增加。
众人脸色发白,纷纷将头颅低下,不敢再看。
“都抬起头来,看着他!”
陈风一声暴喝,吓得众人猛然一缩,连进化体也不例外。
大部分的人都抬头看去,只有寥寥数人还没有抬起头来。
陈风见状,粗暴的推开面前的人,径直走到最近那个没有抬头的人身边,干脆的捏碎他的四肢,在嘶号声中将他丢进了大锅之中。
见状,没有抬起头的人瞬间将头抬起,死死盯着在锅中挣扎的二人,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被找到任何丢进锅中的理由。
只是他们颤抖的身体,出卖了他们心中的恐惧和最后的坚持。
时间流逝,惨叫声越发凄厉,而后慢慢变得虚弱。
滚滚热气自锅中升腾,锅中翻腾的水泡变得巨大,没有多久,两人的声音便彻底消逝,露在锅外的头颅,也沉进水中,随着逐渐剧烈翻滚的水泡上下起伏。
陈风摸着下巴,微微皱起眉头,
“怎么搞的,这么快就煮死了?”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意犹未尽,显然是责怪他们俩撑得时间太短。
一边说着,他一边抬头扫视,明显在寻找新的下锅目标。
他的眼神,停在江又任的身上,而后指着几个械达的高管,
“将他架过来。”
被他指到的人,身形巨颤,但根本不敢违背他的意愿,连忙将昔日的最终boSS架了过来。
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们一眼,树倒猢狲散,这是最现实的写照了。
将目光转回江又任,陈风开口吩咐,
“把他衣服扒了。”
话音一落,他们忙不迭的去扯他的衣物。
西装的料子极好,一看就价值不菲。
此时却被昔日的下属粗暴的扯下去,甚至不顾及他被折断的手脚。
粗暴的动作,扯得伤处极疼,江又任咬紧牙关不吭一声,只是头顶的汗滴表明他并不像看上去那般淡然。
很快,江又任就被扒得赤条条的,连个裤衩都不剩,躺在地上,浑身的肌肉不断颤抖。
陈风知道,这是气的。
但他不会手软,前者所做的恶,无论怎样对待他,都不足为过。
瞥了一眼动手的几人,陈风满是嘲讽,
“就这样对待昔日的主子?”
口中说着,一把短刀出现手中,陈风蹲坐在江又任的身前,迎着他蕴满恨意的目光,轻轻在他身上划着。
这是皇级屠戮者的指甲,锋利无比。
但凡接触他的皮肤,轻而易举的便将其划破。
一刀又一刀,陈风的缓缓的划过,让他充分体验皮肉被分割的痛楚。
周围寂静一片,听着刀尖划开皮肉的轻响声,无人不心中打颤,冷汗直冒。
这无异于凌迟,对比这种酷刑,干脆的死亡倒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了。
时间缓缓流逝,陈风的刀子下的极慢,此时才将江又任的前胸划出几十道的伤口而已。
鲜血汩汩而出,他倒是硬气,死咬着牙没有吭出一声。
这一点,倒让陈风有些佩服。
不过,陈风自始至终就没有让他配合的打算。
换句话说,他要杀鸡儆猴,而且这个鸡,必须要有足够的分量,要让大家都看清楚,连掌握根本生产资料的人都能杀,其他的人自然更不在意死活。
将江又任的前胸刻满伤口,他一脚将其踢翻,又在后背开划。
他笑着看向周围,开始科普,
“知道吗,这叫刀花,为的是入味。”
轻飘飘的一句话,令在场所有人的恐惧升到了一个极限。
看着笑眯眯施展极致折磨的陈风,他们的对他的惧怕直接深入到了骨子里。
尤其是械达的高官,先前地下室中杀戮,早就证明面前的这位主儿根本不在乎他们的死活。
他在乎的,也许只是死亡前该如何折磨他们,他可真是个变态!
又是许久过去,江又任的后背也终于被划满伤口。
一旁的大锅,早已水汽翻腾,一股浓郁的肉香弥漫,却闻得所有人几欲作呕。
陈风提起江又任,随手将之丢进了大锅之中。
翻腾的开水瞬间将他裹住,顺着划开的伤口钻了进去。
伤口破开的地方,很快变得滚熟,表皮外翻,一瞬间的剧痛,令他根本感觉不到水温。
进化体生命力极其顽强,100度的开水想熬死他,一时半会也做不到。
而投进了开水的江又任,则是浑身剧烈颤抖,整张脸蜡黄蜡黄的,一点血色都无。
陈风自顾自的取出调料,什么盐巴,辣椒...一股脑的填进去。
每放一种调料,江又任的身子都会发出一阵极其剧烈的颤抖。
只是这种颤抖,幅度越来越小,也代表江又任的生命力在不断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