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小姐,你要对我负责。”
这句话让江白当场愣住,甚至怀疑自己幻听了。
“你,你你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脸上的惊恐太过明显,罗德里克想忽略都难,他眉头拧起:“江白小姐,你是不想负责吗?”
“你这话说的,我们,我也没对你做什么吧。”江白的底气略有不足。
罗德里克直勾勾地盯着她:“你看了我,还摸了我,这也叫没做什么吗?”
他望着江白的表情好像在看一个渣女。
江白抠了抠脸,望天望地:“这不是不得已吗,你当时自己也说了没关系。不就是被摸了两下,不疼不痒的,你就别那么认真了哈。”
“你是这么想的?”罗德里克眼神平静的好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呃,昂。”
“……”罗德里克给自己灌了一大杯酒,坐在那儿不说话。
相比其他地方的吵闹喧哗,他们这里就显得过分安静了。
“那个,时间不早我得回去了。”江白起身,“还有,这几天我就不来了。”
“你要去哪里?”男人闷声问。
“去德萨斯魔法学院看交流赛。”
这个风俗店离学院不远,坐上飞行魔兽一个小时就能到了,所以即使被罗德里克的事耽误了两天,她也不是很着急。
听到她的回答,罗德里克给了一个硬邦邦的“哦”。
江白等了会儿看他不再说话就准备走人,手腕被拉住,身后的男人说:“你要对我负责。”
她:“……”
不是,不就摸了两把,她就被缠上了?
……
江白把罗德里克带进特殊服务的小房间,指着床对他说:“坐上去。”
罗德里克看看她,又瞧瞧床:“这,现在就……这样不好吧,我们等婚后再……而且这里……”
“少废话!”江白把他推到床上,罗德里克紧张地揪着床单,“江白小姐,我们真的要……”
“什么真的假的!接下来你想逃也没有机会了,天真的骑士啊,哈哈哈哈哈!”
江白的瞳色转化为猩红,牙齿变得长而尖锐。
“你,你是……哼~”
罗德里克按住江白的肩头,而那对锋利的牙齿已经戳进了他的血肉中。
江白吸了两口血拔出牙齿,顶着血红大口残忍地笑着:“怎么样,现在知道怕了吧?作为圣骑士的你不应该和身为吸血鬼的我在一起,要是被光明神殿的人发现了,你可没有好下场,识相点就赶紧放弃吧,不然我就把你吸成人干!”
“……”
罗德里克沉默了。
脖颈处的血缓缓流下。
就在江白以为他会放弃时,这个男人抱住了她,言语坚定:“没关系,骑士认定的从不会反悔。现在,你不仅摸了我,看了我的身体,还吸了我的血,我们是一定要在一起的,你要对我负责。等回头我拿到了奴隶契约书我就辞去骑士的职位跟你回家见伯父伯母。”
江白:“……”
艹蛋哦,遇上碰瓷的了。
“我把我爸送进了监狱,我不是个好人,你最好掂量掂量。”她不放弃地劝道。
“没关系,我选择了你,无论你是什么样的人都不会反悔。”
没关系,又是没关系!
这家伙心胸这么宽广吗!
哦,他的胸真的很大。
咳咳,想歪了。
“我是吸血鬼,我每天都要吸很多人血。”
“不要紧,你吸我的血就好了,我的作息规律,饮食健康,身体干净强壮,应该是合格的。”罗德里克侧头,“所以,现在要吸吗?已经流了很多出来了。”
“……”江白深吸一口气,拿出杀手锏,“你忘了吗?我有男朋友,先前我就是去南大陆找他的。”
罗德里克像是才想起这件事,他抿着唇不太高兴的样子:“你说的是戈雅·温德尔?”
“是。”
“他失忆了,不记得你了。”
“那也改变不了我们的关系。”
“……他的身份是王子,你们在一起会遇到很多困难。”
“我要的是他的地位、身份、权力跟金钱,没错,我就是这样的人,你看明白了吗?”
罗德里克拉住她的手:“这些年我也存了很多钱,都给你,你能跟他分手吗?你跟他在一起不会幸福的。”
江白惊呆了。
这家伙是怎么用这张正直到让人完全没有邪念的脸说出让别人分手的话,表情还那么无辜。
不仅如此,他还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胸上说:“你不是喜欢吗?以后我可以每天都让你……摸。”
他说到最后一个字时特别小声,还红了耳朵。
不是,既然自己都觉得难为情为什么还要说啊!
“你,我们认识才没几天吧。”江白不理解,“你,你不会觉得很随便吗?”
“可是我的身体都被你看光了,胸也被你摸了,你还吸了我的血。”罗德里克的语气很委屈,“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这家伙这么传统的吗?
也太纯情了吧。
“你,你之前不是还说没关系的吗?”江白结结巴巴的拿他之前的话回他。
罗德里克抿唇:“那我应该要说什么。反正我已经当不了圣骑士也没办法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你要负责。”
还带强买强卖的。
“那个,我想起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没错,江白觉得自己应付不了,像个渣女一样拍拍屁股跑了,把罗德里克一个人留在房间里。
“……”
默默地抹掉脖子上的血,罗德里克周身的气势越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夏普一出现看到的就是这人冷冽的脸。
“怎么了?”
“没什么。”他冷淡地回答道,“找到东西藏在哪儿了吗?”
夏普皱眉:“没有,那家伙去的地方很多,东西藏得很深。”
“知道了。”
感知到现在的气氛不太对劲,夏普环顾四周:“那个女人呢?走了?”
“嗯。”
“哦。”
夏普本就跟罗德里克不熟,见状直接消失在房间里。
罗德里克在他走后去厕所去处理脖子上的血,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他喃喃:“是太着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