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喂您吃水果。”
大胸美男声音温柔,看她的眼神也跟看小孩子似的,气质跟他的体型很不相称。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江白心脏有点麻,拒绝了大胸美男的示好。
不过——
她的目光还是不知不觉落在了这美男的身上。
这胸,真的好大啊……
该说不愧是奶牛吗?
“小江,你放松一些,不要扭扭捏捏的,大方享受就好了。”
兔子同事翘着二郎腿,怀里搂着一个熊耳少年,边劝着江白边吃着少年投喂的水果,哪有半分在领导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
真是兔不可貌相。
“主人,您累了吗,我给您捶捶肩吧?”大胸美男接着问道。
江白:“嗯……这个可以。”
得到她的点头,大胸美男凑过来,轻轻地给她捶肩,江白闻到了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主人,力道可以吗?”美男温声细语。
“嗯,不错,继续。”
……
“主人,您干什么呀,力道轻一些~”
这声音,酥的江白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睁开眼朝旁边看去,只见兔子同事跟熊耳少年调情,手还抓上了他毛茸茸的尾巴,两人靠得极近,兔子同事嘴巴都要碰到少年的耳垂了,另一只手还不规矩地往少年衣服里摸去。
“小可爱,给主人摸摸嘛~”
“不可以,主人~”
江白看得怔了眼。
“主人~”看她目光被引到其他地方,一条细长的尾巴绕上了她的手腕,极具男性气息的身体靠上她,柔软又复弹性的胸肌蹭着她的手臂。
“主人,您看看我~”
大胸美男把江白的注意力重新引到他身上,宽大的手执起她的手掌放在自己硬硕的胸肌上,“喜欢吗,主人~”
江白:“……”
喜欢谈不上,但是,真的好大啊!
真的是一手都合不拢。
感受到那奇异的触感,江白心里越发平静,然后,她目光坚定,毫不犹豫地推开了他,为表决心,她甚至用了力气。
“我不摸,你要是喜欢就多摸摸吧。”
大胸美男愣了一下,忽然,两道乳白色的汁水喷到了江白的身上,还有些溅到了她的脸上。
江白:“……什么玩意儿?”
她呆滞地盯着美男胸前被打湿的布料,随手从口袋中掏出纸巾擦了把脸,鼻尖还萦绕着牛奶的方向。
“不是,公奶牛也会产奶吗?不是母牛才可以?”
她是真懵了,转头问兔子同事,后者却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小江,你不知道吗,他们这是吃了特制的药,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这可是这家店的招牌呢,怎么样,刺不刺激?”
江白:“……”
这可真是刺激过了头。
“不过小江你刚刚做什么了?让他们做到这种程度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江白嘴角抽了抽,“我就是推了他一下,也没有什么吧?”
“主人,您力气太大了~”大胸美男娇嗔地瞪了她一眼,“我的胸口好疼~”
“咳咳,抱歉。”江白尴尬,都不好意思看人家胸口的景色,“面纸给你,把身上擦擦吧。”
“主人,您给我擦吧,我没力气了~”
“……这不好吧?”
……
“小江,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哦,好!”
江白把脑袋从大胸里拔出来,马不停蹄地溜了。
这艳福,她真是无福消受啊。
“主人,欢迎下次再来哦~”
江白从美人窝里出来,呼吸了一口外面的清新空气,冷风一吹,脑袋都清醒多了。
“小江,好巧,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江白穿外套的动作卡住了,像是个不会动的人偶。
温席,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是不是全都看到了?!
“部长,好巧啊,那个,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兔子同事连带着其他几个同事一溜烟全跑了,显然也不太希望温部长看到他们在这种地方玩乐。
“小江,怎么了?”
温席还特意走到她面前,见她不说话,还关心地问了一句。
“呃,没什么没什么,呵呵……那个,部长,您是才下班吗?”江白看到了他手上拿着的公文包。
温席笑了笑:“嗯,快到兽神节了,得趁这几天把该处理的工作都解决了,省的拖到明年。”
兽神节,有点类似于春节,是兽世最大的节日。
相传是兽神创造了兽人,所以远古兽人为感谢兽神发明了这样的节日,并延传至今。
“那部长您真是辛苦了,身体还受得住吗?”
“受不住也没办法,总不能撂担子不干,你知道的,商总很严厉的。”温席对江白眨了眨眼。
江白笑出声。
两人这么一说话,自然走到了一起。
“别挡路!”
一个喝醉酒的中年男人手里拎着一瓶酒,摇摇晃晃地朝江白走来,还伸手要推她。
欸,没推动。
江白早就看到这个男人往她这边过来,所以心中有了提防。
男人觉得没面子,还想再推。
“这位先生,还请你不要……”温席伸手阻拦。
“关你什么事!”男人粗鲁地推开他后就想靠近江白。
“滚!”江白一脚踹过去。
“哎哟喂!”男人摔了个大马趴,“你,你……”
“你什么你,赶紧走,不然我还揍你!”
“你给我等着!”
“等个屁!”江白拾起地上的碎酒瓶甩过去。
男人又是一个趔趄,却不敢回头,捂着屁股跑了。
“小江你的力气还是这么大。”
她听到身后传来的笑声。
“部长,你没事吧?”江白一回头,发现温席撑着墙,声音虚弱,但不像是被人推的,倒像是,“发病”了。
“部长,您是不是又?”
“是,每到冬天都会这样,身体无力,脑袋昏沉,吃药也没用。”
“那您还能走吗?”
“可以的,小江你不用担心。”
“那行,部长您自己小心,我得打车回家了。”
“嗯。”
江白站在路口等着出租车,身后忽然“扑通”一声,她一回头,就看见温席倒在了地上。
“……
这不是存心不让她走吗。
江白无奈,还是跑过去扶起他,“部长,您家在哪里,我送您回去吧?”
“……就在前面,很快就到了。”
“部长,您站的起来吗,我扶您。”
“小江,麻烦你了。”
“不麻烦,您身体要紧。”
——
“部长,您经常这样吗?就不怕在大街上睡过去?”
“还好吧,偶尔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江白把他扶到床上躺好,把暖气打开,温席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红润了不少。
“部长,您好好休息,我走了。”
“小江,”温席拉住她的手。
“还有事吗部长?”江白低头。
“抱歉。”温席把手自然地缩回去,“没什么事,就是想谢谢你,现在想想,我好像麻烦你很多次了。”
“嗐!部长,这有什么,您太客气了。那什么,我就先走了。”
“好,小江你路上注意安全。”
“嗯嗯。”
“对了小江。”
“嗯?”
“把衣服擦擦吧。”
江白她下意识低头,一眼就看到大衣上干涸的奶渍,再察觉到温席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后,她老脸一红,急匆匆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