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将目光收了回来。
“我觉得还可以……”
女子闻声,不禁眉头轻蹙。
“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我是说想不到长城卫的大队长居然和我一样,都是这么的年轻有为,朝气蓬勃,酷炫吊炸天。
而且一看就很讲道理的样子……”
咕噔……
我悄悄在她起伏不定的灰色背心瞄了一眼,一看就知道这背心面料的弹性和舒适度一定超级棒。
就在这时,高震忽然一阵小跑挡在了我的身前。
“林天师,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最最敬重的大队长叶时薇。
队长,这位就是我常常跟你提起的……”
高震一边说一边朝着我挤眉弄眼,似乎是在提醒我不要乱说话。
“不用介绍,大名鼎鼎的麻衣门传人林十三谁不认识。
我先处理一下正事,等下咱们在敞开心扉的慢……慢……聊。”
叶时薇嘴角微微上扬,再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不知为何我只觉有些后脊梁发凉。
说罢,叶时薇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开,朝着被钉在墙上的阿南达走去。
眼见叶时薇离开,高震这才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
“林天师,你可千万不要招惹她。
你别看她长得一副很讲道理的样子,实际上她没人性的。
1974年她第一次参加东南亚灵幻大赛,就获得了冠军。
1980年,打赢了扶桑土御门高手,重炮手雷洪,刚才她拿着的那把火箭筒就是雷洪的遗物。
然后接连三年,一个人单挑了扶桑阴阳世家,神圣教廷,南洋降头师联盟的所有高手无一败绩。
可以说她就是镇守华夏的钢铁长城,绰号辣手癫婆。”
听完高震的介绍,我不禁露出一脸古怪之色。
“这……你不说我还以为她是魔鬼筋肉人呢?”
高震浑身打了个哆嗦,朝着我连连摆手。
“哎呀,这不是重点,重点她是癫的。
我这么跟你说好了,有一次我们一起在境外执行任务,一名地下邪恶组织的首领,就因为多看了她几眼。
然后被她打断了浑身骨头,活活剐了三千多刀才断气,死的老惨咯!
现如今那家伙的眼睛还泡在福尔马林液里,就摆在我们的训练基地的展览大厅,说是要时刻警示我们。
那时候的我还很年轻,刚刚加入长城卫不久,对我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我一脸调笑的抬了抬手,忍不住开口调侃。
“不是高副队长,你这睁眼说瞎话也靠谱一点。
一会儿又说她1974年第一次参加灵幻大赛,一会儿又对你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巨大伤害。
可你们叶队长看着也就二十岁左右,这一身的大道理,长得比我得都嫩。
就你这年纪给她当爸都绰绰有余了……”
高震眼见我并不相信,当即露出一脸凝重之色。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别看她长得年轻,可实际上不知道已经活了多少岁。
我十六岁加入长城卫,那时候她就长这样。
我今年都四十六了,她还长这样。
就连队里那些人均八十返聘回来的元老,见面都得喊她一声薇姐。
这些年长城卫的队员换了一茬接一茬,可大队长始终没换过。
我听一名元老说过,好像她还参加过秦始皇的登基大典。
看在咱哥俩的交情上,我才好心提醒你,千万别招惹她。”
我浑身微微一怔,双眸中满是震惊之色。
参加过秦始皇的登基大典,那不是最起码两千多岁了。
说句不中听的,她的事业线或许都比我的命长。
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朝着高震望去。
“你们训练基地的福尔马林液里泡的眼睛多么?”
高震抬了抬眼皮,沉吟道。
“眼睛就只有那一对,不过装福尔马林液的瓶子倒是多的是。”
我咽了口唾沫,只觉得小腿有些发软。
“要不我还是先走一步吧……”
高震连忙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露出一脸凝重之色。
“那可不行,你走了一会儿她还不得把火都撒在我身上啊!
你放心好了,我们大队长还是很讲道理的,绝不会欺负伤残人士。”
这时叶时薇已经走到了阿南达的身前,一股寒冰彻骨的气息随之爆发而开。
阿南达在看到叶时薇的时候,双眸中都是满满的惊恐之色,看样子他应该是认识叶时薇的。
“叶大队长,饶命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叶时薇打了一个哈欠,双臂环抱于胸前,死死的盯着阿南达。
“你在外面怎么搞事情我不管,可到我的地头上来作奸犯科就是你的不对了。
尤其是大晚上的扰人清梦,你难道不知道对于女孩子而言,睡眠不足的话会内分泌失调的么?”
阿南达微微一愣,一脸古怪的朝着叶时薇望去。
“怎么你有疑议?”
阿南达连忙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矢口否认。
“没没……我还以为您老已经绝经了呢。”
啪!
阿南达的话还没说完,脸上便重重的挨了一巴掌,半边脸都给抽歪了过去。
“不会说话就闭嘴……”
阿南达歪着脑袋点了点头,将嘴巴紧紧的闭了起来。
叶时薇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朝着嘴角向上轻轻一托,朝着阿南达强挤出一抹微笑。
“我们长城卫一向推崇微笑服务,我现在问你两个问题,还希望你能够如实回答,好嘛?”
阿南达一脸忐忑的抿着嘴唇,眼神中闪过一抹迟疑之色。
啪!
叶时薇反手又是一个大嘴巴,直接把阿南达的脸颊抽的歪到了另一边。
“我说话必须回答。”
阿南达一脸屈辱的撇了撇嘴,连忙开口求饶。
“叶大队长只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叶时薇美眸微微眨动,摸了摸下巴。
“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来华夏?”
阿南达想都没想,直接将事情和盘托出。
“前段时间我和大降头师颂坤斗法失败,被他赶出了南洋。
我到华夏是为了寻求邪月教的援手,以图东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