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麟想了一下,跟着说道:“可是我需要一点时间。”
“可以,我给你,多久?”张莉莉问道。
“一个半小时。”
“现在是早上的九点,也就是说十点半,没错吧?”
“嗯!我要让我妈出面来跟我舅舅说这个事情,希望能够顺利。”
“你告诉他,如果他不愿借给我们使用他的电脑,那我们就只有硬闯了,我希望不要走到这一步。”
刀修明看了赵天麟一眼。
“我不想因为这个事情让他们的关系变得更加不和谐。”
“行,我们等你的消息。”
赵天麟看了一眼艾先生,然后转身离开了,扔下一句话:“你们等我的电话。”
刀修明也跟着走了出去。
张莉莉知道他要做什么,追了上去,问道:“你觉得对付钱静雯有用吗?”
“我起码要知道赵若琪会在什么时候接收这些病毒,如果时间来不及了,我们就只有不管这一切,冲进新时代公司去了。”
他快步来到了关押钱静雯的那个漆黑房间。
打开房间的灯光之后,这里面瞬间变得透亮起来。
钱静雯的上半身,只剩下几块布还遮在她的身上,她看到灯光全部亮起的时候,身体颤抖了一下,眼睛眯了眯,然后才看到从外面走进来的刀修明。
“你,你要干什么?”钱静雯惊恐地问道。
她已经看出来了,刀修明的脸上带着满脸的盛怒之色,一看就是来者不善的那种。
刀修明冷哼一声:“钱静雯,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你耍什么花招了,你告诉我,你干妈的病毒在什么地方交接,什么时候开始交接?”
他的话说完,张莉莉冲了进来,跑到他的跟前,附在他耳朵里面说了几句话,刀修明听到后连连点头。
张莉莉很快就出去了。
钱静雯咬牙道:“我不是红潮计划的参与者,所以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们会在什么地方交接这些病毒,也不知道他们通过什么运输方式将病毒运送进来的。”
刀修明目光一冷:“别以为我能够很君子地对你,你想想如果你拒绝回答我的问题,你将会面对什么事情。”
“我......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接收这些病毒,我,我不是这个计划的参与者。”
“时间?!”
刀修明的声音,让人觉得身处在冰窖里一样。
“我......”
钱静雯犹豫了起来,她似乎还在衡量着什么。
刀修明骂了一声:“妈的,看来不给你一点狠劲,你是不会配合的了。”
他转身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打开大门之后,对着外面大吼:“给我将那五个流浪汉安排过来。”
外面有人应了一声。
果然,很快那五个脏兮兮的流浪汉就出现在了钱静雯的面前,他们还是和之前一样,眼里充满了垂涎三尺的光芒。
这一次,他们似乎已经不会等待任何人的指令了,进来后就直奔钱静雯坐着的地方,然后过去,对着正在不断挣扎,发出哀嚎的钱静雯动起手来。
无论钱静雯怎么哀嚎哭泣,这些人就像没有带上耳朵一样。
那白皙的躯体,在这五个人的眼里,如同美食家见到一盘美食放在他们的眼前一样。
钱静雯在不断地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嚎和哭泣。
而那几个人,已经因为钱静雯的挣扎和身体扭动,在完全没有任何阻力之下,她的裤子也很快被撕烂了。
钱静雯的身体在不断地颤抖和扭曲挣扎着,对于他们来说,这就是一顿丰盛的美食,他们的手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嘴里还不停地发出他们淫邪的笑声。
刀修明置若未闻,静静地站在原地,就这么交叉着双手看着这一幕。
终于,钱静雯在苦苦哀嚎之下无果的情况下,她发出了求饶的声音:“放了我,我,告诉你时间,告诉你时间......”
她一边哭泣,一边喊着。
刀修明对她的哭喊声,燃不起一丁点的怜悯之情。
“哼!”
刀修明重重地哼了一声过后,那几个人停了下来。
此刻的钱静雯,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薄薄的内裤穿在身上了。
她在最后一刻,选择了妥协。
她濒临崩溃地在那里痛哭着。
刀修明无心听她的这种哭泣,对她咆哮怒吼:“说!”
“在,就在今天晚上,晚上的十一点开始正式接收。”
“你们的基地在什么地方?”
钱静雯绝望地摇着头:“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每一次,我要回基地的时候,我干妈,干妈就会让我在,在新湖三路的路口等着,然后有人会来接我,我每次进去和出来,都是蒙上双眼的,我真的不知道基地的具体位置。”
刀修明的身体在颤抖着:“陈宇宽说你知道你们的基地具体位置。”
“除了我干妈之外,只有她的近身侍卫才知道基地的位置在什么地方,但是我知道,那不是一个地面的建筑,是,是地下,没错,是地下的建筑。”
“你在新湖三路上车之后,汽车行驶多长时间?”
“大约十五分钟,但是有些地段,我可以感觉得到,他们是在兜圈。”
钱静雯用自己的双手护住自己的胸部,身体在不断地颤栗着。
她已经彻底恐惧了,面对刀修明这样的人,她似乎第一次感到了害怕。
她开始为自己当初那么对白思瑶,心里面开始感到后悔了。
那个和自己没有任何仇恨的白思瑶,就是被自己这么对待折磨凌辱而死的,现在......
她颤抖着身体,哀求刀修明说道:“你杀了我吧!求你杀了我吧!我不敢求你放了我,但是我知道你恨我,我只求你能够杀了我,给我一个痛快。”
她半躺在地上,哭着哀求着。
刀修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他伸出手,缓缓地从自己身后拔出手枪。
“还有什么知道的没有跟我说的?”
“没有了,我真的没有什么隐瞒你了,我求你给我一个痛快,我死后,死后,只希望你给我一块布,让我......让我遮一下,遮一下身体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