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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蔓刚一说完,千元琛的目光就亮了起来,语气中满是兴奋,“没错!就是这个理,只要将凌虚塔的掌控权收回来,不但能救青树。

而且还能断了花华羽最大的依仗,一箭双雕!真是一箭双雕啊!”

千元琛说着说着,就忍不住的笑了起来。红梗和青树也听出了一点头绪,同时期盼着问道:“真的吗?”

秦蔓点头,同时又有些纳闷,不过随即就释然了。这个秘密应该只有千岛宗历代的门主才能知道。

又过了一会儿,秦蔓见大家依然很是兴奋,便再次对着千元琛开口道:

“眼下时间紧急,我们不要再等明天了,现在就去找你爹问清楚!”

千元琛立刻点头,但随即又变了脸色,“可是现在阿爹由别人看守,我们即使现在过去,也无法自在说话啊?”

秦蔓神秘一笑,“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对了,守候你爹之人应该境界不高吧?”

千元琛猛摇头,“没有!那人就是一个普通的仆人,并不是修士,没有境界可言!“

秦蔓一听这个,突然就笑了,“如此说来,万事俱备,我们现在就去吧!

青树,你趁此机会,赶紧将龙血芝兰草服下,尽快修复魂魄!对了,如果多服一株,能不能延缓你消散的时间?”

秦蔓本是随口一问,却如一个大雷响在了青树的心间。这秦蔓到底是何来历?如此稀有之物,居然不止有一件。

不过,青树并未起贪婪之心,老老实实的回道:“多服也无益!”

秦蔓有些失望,不过也没法勉强。向着青树轻轻颔首之后,就同千元琛一起,快步离开了院子。

“秦蔓,马上就要到我阿爹的院子了!你打算如何做?”

千元琛突然停住了脚步,小声的对着秦蔓问道。

秦蔓也不说话,低头看了看炎墨,“炎墨,交给你了!”

炎墨点头,收敛着身形,迅速的朝着前方窜去,如一闪而逝的闪电,从开着的窗户缝中跳了进去。

“他这要去做什么?”千元琛有些疑惑,又有些担心。

秦蔓但笑不语,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神情。千元琛见状,知道自己再问也问不出什么,随即放弃了好奇心,安安静静的站在了秦蔓的身边。

没过一会儿功夫,炎墨就打开了房门。秦蔓和千元琛立刻靠了过去。

千元琛第一时间通过打开的房门,朝着里面瞅了瞅。然后就发现那个看守之人,趴在桌上没有任何动静。

千元琛刚想跨步进去,就被炎墨挡在了身前,“再等等,药效还没完全散去!”

千元琛听了反而变得焦急,“那我阿爹呢?他有没有事?”

“放心!”炎墨的语气很是平静,“我已经给他服下了解药,不会对他造成伤害的。”

千元琛这才明显的放下心来,又看向了秦蔓,“没想到你们还有如此的手段!”

秦蔓微微扯开嘴角,“虽然上不了台面,但有的时候却是出奇的好用。呵呵...!”

千元琛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能尴尬的跟着讪笑。

“可以进去了!”

炎墨适时的出声,打破了有些尴尬的气氛。

千元琛再也按耐不住,率先一步冲到了千术理的床边,“阿爹!”

秦蔓跟在后面,也来到了千术理的床前,不过她并没有立刻开口,而是盯着千术理的脸瞧了瞧。

顿时,秦蔓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老爹留下的丹药确实有奇效,看看这千术理的脸上,与常年大病的人没有两样。

秦蔓又趁机看向千术理露在外面的手指,比起先前所见,皮肤明显被撑起来不少。看来这几天,他的身体恢复的不错。

躺在床上的千术理,其实早在炎墨喂他解药的时候就醒了,不过一直都没有睁眼。现在听到自己儿子的声音,自然就不再装了。

千术理就着千元琛的手坐了起来,目光自然而然的看向了站在后面的秦蔓,“我听小琛说,你打算明天才过来,怎么突然就改变了主意?”

秦蔓微微一笑,往前走了两步,离床边更近了一些,“有些事情,不知道千元琛有没有告诉你?”

秦蔓一边说,视线一边在千术理和千元琛的脸上左右移动,想通过他们的微表情,看出一些端倪。

千术理一头的雾水,不知道秦蔓这话是何意?千元琛略一思索,才肯定的开口,“因为事情还没有完全的弄清楚,所以我并未曾与阿爹说!”

秦蔓点头,难得千元琛的口风竟如此的严。不过现在此一时彼一时也,互通有无才是上上之策。

于是,秦蔓拍了拍千元琛的肩膀,语气笃定的对他说道:“你还是先将红梗和青树的故事告诉你阿爹吧!”

秦蔓说完就轻轻转头,视线在房间中稍微游移了一下,然后走出去几步,端着两张凳子走了回来。

把其中一张凳子放到千元琛的身下,自己则是抱着炎墨,坐在了另一张的上面,一副让他有话慢慢说的模样。

千术理则是更加的疑惑,不明白秦蔓口中所谓的“红梗和青树的故事”,究竟与他有何关系。

不过他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多久,在椅子上坐定的千元琛,开始缓缓的叙述起来。

......

随着时间的推移,千术理脸上的表情已经由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逐渐平静。甚至有些时候,他还会打断千元琛的叙述,问上那么一两句。

直到月亮渐渐落下,月色越来越浓,整个世界完全陷入一片沉寂的时候,千元琛终于结束了他的叙述。

“哎!”千术理终于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似乎要将心中所有的浊气都吐出来。

“自从上一任门主,第一次带我进凌虚塔,已不知不觉过去了几十年的光景。

直到这一刻,我才知道那两只守塔的孰艮,居然有自己的名字!”

“阿爹,看你这话说的,人家自然有名字!”千元琛听到千术理的叹息,有些理解不了他的话中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