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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没有想起所有的事情之前,蓝夭夭都不会去要孩子。

顾寒川阴沉着双目,“如果我执意想要了?”

蓝夭夭愣了下,怎么都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

在她的认知里,她并不觉得他是个喜欢小朋友的人。

甚至还认为他有些讨厌。

她以为他跟自己一样,并不是那么想要孩子,可看着眼前面容阴郁的男人,蓝夭夭觉得自己或许有些认知错误了。

她凝了凝眸,“你喜欢孩子?”

“可恶记得你好像说过,孩子喜欢吵闹还不听话,会无形中给人增加许多麻烦,你并不是那么喜欢才是。”

脱口而出的话让顾寒川脸色陡然一变,语气沉而急的追问,“你想起来了?”

那掐着下巴的手力道大的像是要将其给捏碎。

蓝夭夭疼得直皱眉,“顾寒川,痛。”

可这一次,顾寒川并未松开,而是执拗的再次追问,“你想起来了,是吗?”

无人可以窥见的眸底渐渐泳上了恐惧。

“我问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到最后他几乎低吼出来。

蓝夭夭被吼得一愣一愣的,连疼都顾不上,脸上同样一片冷肃,“我想起来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你不是应该高兴我想起来吗?”

男人反常的态度越发的让蓝夭夭坚定之前的想法。

这个男人确实有十分重要的事情隐瞒着自己。

顾寒川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他克制着内心的恐惧与激动。

直接将她抱到腿上坐好,哄慰的亲着她,“我只是不喜欢你想起来却不告诉我。”

他声音越发的柔和,“对不起,刚才不该凶你,但你如果想起来一定要告诉我,嗯?”

蓝夭夭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半晌才跟着勾着嘴角道:“我好啊,不过我能不能先喝起来不是该你努力吗?”

“你多跟我说一些过去的事情,说不定我就能想起一些来。”

顾寒川哪里听不出她这是在怪自己对她有所隐瞒。

他将人抱得更紧,好像他一松手她就回不见一样。

“我能说的都跟你说了,你不相信我,难道还不相信慕念晚吗?”

这正是让蓝夭夭困惑的地方。

她为什么在没有完全记起过去的事情还愿意留在他身边,无非是他跟晚晚告诉自己的几乎一模一样。

就算是两个人提前对好话,她都不觉得可以说的这般相同。

更何况这段时间的了解也足够让她看清楚,他们的关系应该并不好,甚至可以说不待见对方的程度。

如果是这样,就更没理由合谋来欺骗自己了。

所以,他说的都是实话,甚至他比晚晚告诉自己的更多。

这才是让她留下的主要原因之一。

“那你是,没想起来?”

没有得到确切答案,他始终无法安心。

蓝夭夭意味深长的觑了他一眼,随即懒懒的开口,“没有。”

闻言,顾寒川眸光闪了下。

身体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所以刚才的话不是她想起来了,只是她凑巧那样说了。

“我是不怎么喜欢孩子,但如果是你生的……”

顾寒川捧起她的脸,郑重道:“我一定会当一个合格的爸爸,所以……”忍不住再次亲了亲她的唇,“所以,不要抗拒好不好?”

“不行。”顾寒川仍旧想也不想的拒绝。

有些事情她或许可以随便,但在这件事上她不会模棱两可,给他机会。

纤细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脸,学着他哄着自己的语气,“现在的我们并不适合要孩子,你得给我时间适应,不是吗?”

她确实不想要,但也清楚此刻不适合在他面前太过强硬。

她一软,顾寒川哪里还能逼她。

只能继续哄她,“那什么时候可以?”

这要她如何回答?等我想起一切?

他分明不愿意让自己记起所有。

抿了抿嘴角,她回答:“反正不是现在。”

“你那么急做什么?我们才重逢,不该是先享受二人世界吗?还是说你喜欢中间夹着一个电灯炮?”

“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可是很喜欢小孩子的,如果有了孩子,那我的注意力不说全部,但大部分一定都会放在孩子身上。”

她瞅着顾寒川,“你确定现在要孩子吗?”

蓝夭夭还是知道怎么打消某人的执念的。

她看着顾寒川明显露出的不满神色,愉快的勾着嘴角。

看着她分明故意的神情,顾寒川颇有几分咬牙切齿。

附身就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嘴上一痛,蓝夭夭将人推开,不满的嘟囔:“你是属狗的吗?”

这么喜欢咬人。

“以后别说这些惹我生气的话。”顾寒川捏着她的脸,低声警告。

蓝夭夭无语的翻了白眼。

到底是谁惹谁,不过她从来都懂得审时度势,这个时候自然不会跟他呛声。

“只要顾先生不惹我,我当然会乖的。”

顾寒川才不信她的话。

这个世上怕是没几个比她更能折腾的。

不过,只要她不想着从自己身边逃走,就是折腾一些也无关紧要。

城南靠海的一座仓库内——明亮的射灯将偌大的仓库照得亮如白昼。

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一时难以接受那样刺目的光线,难受的闭着眼。

以至于没能看到那从被打开的仓库门缓步进来的男人。

等他再度睁开眼,看到站在跟前的男人时,一张脸瞬间血色尽褪。

他近乎惊恐的瞪大着双眼,那被绑着的身体不自然的僵硬着。

“霍,霍……”

霍靳深今日一身深色衣服,本邋遢的模样在霍婉不懈的唠叨下,总算将自己收拾成了原来模样。

唯独不同的是,今日他戴了一副眼镜,透亮的镜片反射着冷冽的光。

霍靳深面无表情,看着被绑的男人就如同看一头苟延馋喘的狗一样。

“霍,霍先生跟我没有关系,我只是……只是经……啊!”

男人的话根本来不及说完,霍靳深已经一脚直接将人踹倒在地上。

脚狠狠的踩在他的胸口,疼得男人冷汗直冒,就连叫都叫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