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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还没进行到那个阶段,就算是,也要招募愿意进行实验的人,就目前而言也需要时间。”

而且这次的药,想要找到人试药怕是难上加难。

霍靳深显然也想到了。

这是新出的病毒,全部都是未知。

过去的那些试药都是存有基础的。

全然不知的情况,没有人会愿意真的拿自己的命去搏。

就算出在高昂的金钱都买不来。

“我可以。”霍靳深想也不想的道。

“不行。”路飞白想也不想的拒绝。

目光格外坚决,“你别发疯。这种事不是你说来就来的。”

“小嫂子还需要你照顾来。”

“虽然她什么也没说,可我看得出来她是害怕的。”

连路飞白都看得出来的事,他又怎么会看不出。

不然,方才也不会跟着一起进去,甚至不惜出现在她面前。

为的是能够让她安心。

可是——时间不等人,他没得选择。

见他沉默,路飞白不放心的叮嘱,“你真的别胡来。这种事我说了算。你要相信我,我一定可以医治好小嫂子的。”

路飞白的对讲机响了,时间现在对他来说比任何东西都珍贵。

没办法在这里多说什么,只是再次叮嘱他别乱来,又匆匆往楼下赶去。

霍靳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抽了不知道几包烟,整间房子都是浓重的烟味。

深夜——所有人都休息了。

在照顾慕念晚的护士也离开后不久,房间的门再度被人打开。

一道颀长的身影走了进去。

脚步格外的轻柔,像是怕打扰沉睡的公主一般。

尽管满室的黑暗,霍靳深还是一眼就能捕捉到病床上的人儿。

她好像睡得并不安稳,氧气罩下不断传来呓语。

霍靳深上前,俯身,两人近得他能清楚看到她始终蹙起的眉头。

很难受吧?

不然不会睡梦中露出这样痛苦的表情。

霍靳深摸了摸她的头,轻轻哄着,“乖,吹吹就不难受了。”

他温柔的亲亲她的额头,辗转往下,眉毛、眼睛、鼻子,最后取下她的呼吸罩,温柔得能化成水一般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等我。”低低哑哑的两个字几乎是贴着她的唇瓣说出。

霍靳深手臂半撑着床沿,凝视了许久,刚要起身,一直安静的女人突然伸手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

霍靳深目光一沉,以为她醒了。

然而,慕念晚好像只是陷入了一场梦境。

她像是要抓住什么,嘴里低低的念着:“……大哥哥。”

霍靳深目光倏然震荡了下。

那有些久远又只有一人呼唤过的称呼让他撑在床沿的手臂都跟着僵硬了起来。

然而,抱着他的女人却丝毫不曾察觉。

慕念晚像是被拉入了另一个时空,一个与现实世界一模一样的时空。

十几岁的年纪,染着头发,化着浓妆,白天一个人游走在国外的大街上。晚上穿梭在灯光迷离的酒吧内。

画面一转,浓妆艳抹的女孩拉着高大的男人飞奔在异国街头,银铃般的笑声回荡着。

赛奈河畔,女孩手拿画笔,在画册上勾勾画画,男人站在身后唤着女孩,在她回头的瞬间突然俯身……

吻落在她的额头,落在她的唇上……

“……霍靳深。”

贴着的唇瓣骤然一僵,霍靳深猛然抬头,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

“我在。”他亲吻着她应着。

睡梦里的慕念晚像是听到了,那一直紧皱的眉头稍稍松开了些许。

“别怕,我陪着你。”

路飞白是被霍靳深给吓醒来的。

天才刚泛白,他就接到对方的电话。

什么对于的对话都没有,只是让他安排医护人员给他做检测。

“检测?什么检测?”他昨晚做实验睡得晚,这会脑子都会有些晕乎,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然而,不过几秒。

“你别告诉你被感染了?”路飞白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

“应该是。”霍靳深给了一个不大确定的回答。

什么叫应该是。

路飞白回想。

昨晚听到他的危险发言后他就让人将所有标本全都收拾好,所有东西接触过慕念晚的东西都一时间销毁,就是怕那个疯子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可是他却忽略了,他根本不需要任何标准或通过接触其他带有病毒的东西。

他只要亲亲他深爱的那个女人,就能与她感同身受。

“你做了什么?”路飞白脸色很难看,问话也变得暴躁。

哪里还有心思睡觉,套上衣服直接往楼上冲。

“昨晚去偷了个香。”霍靳深想了下,然后一本正经的回答。

那邪邪的语气听得路飞白想揍人。

“神经病!”最后气愤的丢下这句话,愤然的挂了电话。

话筒里传来嘟嘟声,霍靳深将手机丢到一旁的书桌上,自己倒是站在窗边,手里夹着根烟。

路飞白带着人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某人却淡定从容得很。

一句话也不说,直接让人去样本做检测,他则给他做身体检查。

例行询问。

询问完毕,路飞白都懒得多看这神经病一眼,转身就要出去。

霍靳深将人叫住,“把我安排到你实验室隔壁。”

不是商量,而是决定。

路飞白不想搭理。

“你亲自负责还是我另外寻找团队?”不咸不淡的又丢过来一句。

路飞白像是忍到了极限。

猛的扭头吼过去,“你要是想死别在我面前,老子看得心烦。”

迎上他愤怒的目光,霍靳深却笑了。

他淡淡开腔,“飞白,我只相信你!”

不是相信你,而是只相信你!

一句话,路飞白像是突然被捅破的气球一样迅速的蔫了。

他烦躁的想要去抓自己的头发,却是发现抓了一手空。

他还穿着防护服呢。

这是被气糊涂了。

他磨了磨后槽牙,“等着。”

路飞白迅速在二楼给他安排了一间房间。

做了检测,不注意外被感染了。

看着结果,路飞白都要将自己的头发薅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