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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慕念晚就听到楼下传来程妈的声音,没多久就是引擎声。

而此时正驾车离开的霍靳深接到了秦逸打来的电话。

“霍董,慈善晚宴那边来电话,询问您下周三是否会携夫人一起出席晚宴?”

慈善晚宴是一年一度,但自从当年太太在晚上被拍卖后,就算主办方那边年年都会寄请柬过来,可他家老板就再没参加过。

只是每年都会第一时间拒绝。

可今年,收到请柬到现在都没给出明确的答复。

就在不久前,主办方那边因为晚宴开始在即,需要最后确认名单,这才打来电话确认。

秦逸不知道老板心底想法如何。

但多年在手底下办事,多少还是有些知道今年大概会有些不一样。

然而,“不去。”

冷冷的两个字,像是冰棱了一样,透过无线电波秦逸都能感受到那边克制的怒火。

回去的时候虽然谈不上多和睦,可也不至于这样。

这是,又发生了什么?

他一打工人,什么也不敢问。

“好的,我现在就回复。”

霍靳深挂了电话,然后又拨了一通,“出来,喝酒。”

另一边,刚加班打算回家休息的戚呈均挑眉,“被你老婆赶出来了?”

“路飞白前几天不是都还说你发高烧都还在交粮吗?”

霍靳深眉头狠狠跳了下,他觉得路飞白可能会想要去援非。

他嗤道:“看你孤家寡人,怕你寂寞。”

呵……

戚呈均笑了。

他孤家寡人,他的小丫头不知道多听话。

”如果做错了,就爽快的道歉。女人都是容易心软的。““一个喜欢人家四五年也不敢表白的人也好意思叫别人。”霍靳深不屑,“滚出来。”

说完直接掐断,也不管戚呈均答不答应。

而正打开车门打算上车的戚呈均放下手机看了眼显示挂断的电话。

好看的眉头再度扬了扬。

他这是要凭本事单身不说,还想凭本事成孤家寡人。

戚呈均到的时候霍靳深已经喝了不少。

看到他来,仅是掀了下眼皮。

戚呈均也不跟感情不顺的男人计较。

他过去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问:“你跟慕念晚吵架了?”

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以慕念晚现在的性格,应该不会跟你吵。”

戚呈均说得肯定,霍靳深看向他,“她为什么不会吵?”

戚呈均晃动着手中的酒杯,理所当然的道:“她现在一心都在报仇上,其他事情应该很难引起她的情绪波动。当然,她特别在意的另当别说。”

戚呈均说的没错。

现在的她远比三年前还要克制冷情,除了她一早计划的事情,其他事情都不会引起她过多的注意力,更别提情绪。

仅有的几次情绪波动还是因为叮当。

对于他,早已经不在她在意的行列内。

霍靳深仰头一口饮尽杯中的红酒,“你很了解她。”

戚呈均笑,评价,“你这样喝简直是牛嚼牡丹啊。”

一瓶十几万的红酒,他就跟喝水一样。

戚呈均用脚尖踢了他一下,“说吧,因为什么?”

“她已经办好签证,过段时间就会离开这里。”

戚呈均意外:“她不是知道你们还没离婚吗?而且她舍得叮当?”

有关那个孩子,谁都清楚那是霍靳深用来绑住慕念晚的筹码。

而且,在他们所有人看来,为了那个孩子慕念晚可以牺牲一切。

更何况对靳深,她并非没有感情。

只是两人之间隔着太多的东西,一时没法走出来而已。

给她时间或许会有所改变。

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快就已经处理好一切。

“她的事情处理好了?”戚呈均问,想想又觉得不可能,“贺姝唯不是好好的吗?”

两条人命,只是声名狼藉怎么可能让慕念晚就此罢休。

“分居两年以上再起诉离婚,法院就会判决离婚。”

所以现在离不离对结果都不会有任何影响。

只是晚两年而已。

“那孩子呢?”

那是他最后的筹码。

霍靳深又去倒酒,“不要。”

冷漠的两个字,却是满心的无可奈何。

慕念晚跨不过去那道坎,现在无法心安理得的跟他在一起要离开,戚呈均还能理解。

但连孩子都不要就有些让他意外。

真的就这么狠吗?

“看来这次她是铁了心要离开。”

霍靳深眉头皱得更紧,还了一脚回去,“我让你不是来评价的。”

戚呈均拍了拍被踢脏的裤腿,也不跟一个情场失意的人计较,“可我也不能满足你啊。”

他笑得坏,酒杯碰了碰他的,“一个心已经不在你身上的女人,我觉得放手也未必不是好事。”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至少,荣生的事情不会发生第二次。”

这一次,因为慕念晚他在与荣生的合作上吃了个大亏。

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他在生意场上这样退让。

霍靳深嫌弃的睨他一眼,“你知道什么。”

那语气,好像他说了什么十恶不赦的话一样。

戚呈均来了兴趣,问:“照你这话的意思,还另有隐情。”

他可是从秦助理那里打听得一清二楚,如果不是慕念晚最后帮了季亦辰一把,与荣生的合作不会那么麻烦。

虽然,最后荣生最后选择的是盛世,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盛世付出了什么。

“难道不是因为她听信外面谣言,相信你真的用了卑鄙手段抢了人家的研究人员和成果,最后还抢了人家生意,为替男颜知己出气,一怒之下,豪掷万金,给你这个身为枕边人难堪?”

霍靳深看他的眼神已经不是用嫌弃可以形容的。

“你当律师浪费了,去当写书吧。”

就这段位,混个铜牌作家难度不大。

戚呈均挑眉,目光深幽的睨了他一眼,“听你这样说,好像清楚她为什么这样做一样。”

其实这种事放到任何人身上,想法可能都跟他一样。

甚至于,他们这群人还私底下揣测过他是否也是这样想。

所以那段时间,他故意让自己忙得就连休息的时间的没有。

因为愤怒,却又无可奈何,所以只能用其他方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