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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脑袋在她怀里点了点。

“妈咪送了好多东西叮当,叮当也想送东西给妈咪。”他小声的道。

声音还带着丝倔强。

他没说,送礼物还是之前有天晚上去书房找爹地,听到他让人去买送给妈咪的新年礼物。

他也想送。

想让爹地帮忙。

但被无情拒绝。

某人还特不要脸的嘲笑:“让我帮忙还用我的钱去买,那不等于是我送的。”

所以那天过后,有关送礼物给妈咪这件事叮当再也没找过某人。

既然是要送她的礼物,又看他保持着神秘,慕念晚也没多追问。

亲了亲他的小脸蛋:“那你是现在要继续画,还是跟妈咪去看玄玄阿姨?”

叮当将画作收好,又将书桌整理干净,这才重新看向慕念晚:“跟妈咪出去。”

“可以。”慕念晚又亲了他一下,牵过他的小手往洗手间走:“不过,要先把手洗干净。”

等慕念晚帮他洗干净手,两人再下楼就见到霍靳深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打电话。

听到动静回头,对电话那边简短的交代了两句,询问:“去哪里?”

平静的语调,温柔的面容一点也看不出不久前他们在盛世的剑拔弩张。

“阿玄今天出院,去她那里。”

霍靳深捞过回来时随手搭在沙发靠背上的外套,“我送你们。”

“不用了。”慕念晚神色疏淡的拒绝,“我自己开车就行,她在戚律师的格兰郡,那边打车不方便。”

霍靳深目光凝了下,道:“正好,我找呈均有点事。”

慕念晚:“……”

他都这样说,她自然不好再拒绝。

从东云海到格兰郡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

三人到的时候临近午饭时间,戚呈均已经让人准备好,只等他们过来就开饭。

见到霍靳深从车上下来,戚呈均微挑了下眉,架在鼻梁上的金丝边框眼镜折了下光,双手抄兜,只是道:“进来吧。”

三人进去,陈玄正在玩手机,见到他们来了,刚要起身,戚呈均更快的将人拦住。

手掌不轻不重的压在她的肩膀上,不准她乱动。

陈玄愣了下,眼神飘忽了下,而后悄然浮上一层红艳,但被长发很好的挡住。

她只扭过头,对叮当招手:“叮当,玄玄阿姨给你准备了布丁,要不要吃?”

知道叮当偏爱甜食后,陈玄总会用这来讨他的喜欢。

小孩子对谁都防备,也就在有晚晚的情况下才不会显得不那么难以接近。

后来每次给他带小蛋糕后,也会跟人多说说话。

当然,陈玄不知道那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叮当知道眼前的人不会伤害自己,而且是妈咪很喜欢的人,才会如此。

他喜欢吃蛋糕,可也不是什么人给的蛋糕就吃的,就比如不久之后戚呈均的生日聚会上,有人给的蛋糕他就碰都没碰一下。

跟陈玄,叮当已经能很好的相处。

当然不会同她一般亲近,可也比其他人好许多。

他过去,先是看了下陈玄的脚,然后绅士的表达了自己的关心,这才接过陈玄递给他的布丁,礼貌的道谢。

陈玄看着他一系列俨然中世纪被教养出来的小绅士姿态,瞪大着眼看着慕念晚。

慕念晚瞧着她的眼神觉得好笑,也真的笑了。

勾唇在她身边坐下,摸着叮当的头:“他一直都很乖。”

乖吗?

在她回来之前,或许这个词只在霍靳深的心里出现过。

所有的变化几乎都来源于她。

或许她自己没意识到,她于叮当都影响有多大。

陈玄没说,只是看着她坐在一旁,叮当蜷缩在她身边,手里捏着布丁,没急着去吃,偶尔会抬头看她一眼,她也会看看他,没有多余的言语,静谧美好的像是童话。

感情的深厚有时候血缘真的不能决定什么。

就好像爱情的深浅也并非全然与时间有关。

几人先去用了午餐,霍靳深像是真的找戚呈均有事,午餐过后两人就去了书房。

慕念晚陪着陈玄在客厅看电视,叮当就缩在她的身边。

“网上的消息我看了。”陈玄换了个连续剧播放,将声音调低,不紧不慢的开口。

“闹得挺严重,对她的影响好像不小,戚律师说在经济上她的损失可能达到这个数。”陈玄用手指比了个数字。

慕念晚看了眼没出声。

有些东西用金钱是衡量不了的。

“不过很奇怪,贺姝唯她却一直没什么动静,除了就徐崇谋杀一事做出澄清与反击,其他事情都没任何解释,像是默认。”她拧着眉:“可我感觉她不像是那种听天由命的人。”

确实不是。

贺姝唯聪明,她不是任由挨打不防抗的人。

她越是安静就代表着她越冷静,也昭示着她大概有更大的招或者解决的办法在后面。

“嗯。”她低低的应着,叮当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她的腿上睡着了,无声示意陈玄将一旁的毛毯递过来,给叮当盖上,这才轻抚着他软软的发低声道:“今早她还去了盛世。”

“去盛世!想让霍先生帮忙?”

慕念晚摇头,“大概是查到了这件事跟霍靳深有那么点关系,想要去求证。”

求证!

求证过后好让自己死心?

那个女人,怎么可能!

像是看出她想什么,慕念晚勾唇无声的笑了笑,压低了声音:“大概是确定后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也可以说去试探下霍靳深的底线或底牌才好决定接下来要怎么反击才可以最大成程度的降低自己的损失。

陈玄闻言秀气的眉头再度拧了拧,她说:“戚律师也说她一直不回应,应该是在想我们还有什么底牌,确定后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更大成都的挽回自己的损失。”

那个女人,心思深沉的有些可怕。

越是混乱艰难的时刻她好像越清醒的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这样的人,内心永远要比一般人更强大。

慕念晚挑眉,有些意外戚呈均跟她谈了这些。

“他们以前不是朋友吗?”片刻,慕念晚问了个不相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