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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文龙嘱咐安娜父亲后,才走进老人卧室。

叶文龙再一次为老人疏通了脑血管,还有就是老人受伤的脑部额叶区。在他强大真气的滋养下已好了七八分。叶文龙继续输入真气补充包裹着受损的位置。让真气持续滋养修复受损的地方。

为了能提前唤醒老人,叶文龙用金针扎向他后脑勺的玉枕穴,输入真气游走一遍老人的视觉神经经络。在真气的刺激下,老人会很快醒来。

一个多小时后,满脸汗水的叶文龙打开了卧室的房门。众人看到他这副模样都吃惊不小。

只有安娜知道,这是叶文龙医治爷爷后的表现。她早已准备好毛巾,因为家里的人都在,她只是将毛巾递给叶文龙,并没有亲自为他擦拭。

叶文龙对她道了声谢谢,擦完额头上的汗水。看着众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叶文龙微笑着道:“路卡总裁,你父亲一会就会醒来,老人大病初愈,不宜多说话和多人进入房间打扰,得让他好好休养几天。”

叶文龙刚说完,就听到房间里传来一声咳嗽声。

路卡连忙向房间里面走去,众人一拥而上,却被叶文龙拦住了去路。

这时,众人才想起他刚才说的话。不禁对叶文龙的神奇医术佩服不已。之前的怀疑早已烟消云散。

众人连忙招呼叶文龙来到大厅坐下,让佣人送上奶茶。热情的态度和之前有着天壤之别。

不一会儿,路卡从房间里出来,他走到大厅。走到叶文龙面前深深作了一个揖,“叶神医,感谢你救了我父亲,请受我一拜。”

叶文龙连忙将他托起,笑道:“我不是说了吗?医生救治病人是本职工作,不用客气。”

“叶神医,我父亲说他的前额处很痛,有什么药物可以治疗吗?”路卡担心地问道。

“他那里痛是跌倒时碰到的,只要他休息一天,痛楚自然就会消失,人\\u0027也就会完全没事。这样吧,你给他服半片安眠药片吧,让他睡一觉,明天自然就好了…”

叶文龙知道这是那个受损部位还没完全好,如果明天再弄醒老人,那里恢复了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但为了堵住众人的嘴,也只能出此下策。

路卡马上叫管家去找药物给父亲服下,老人吃了药物后,慢慢睡着了也不再呻吟,这让路卡也安下心来。

接着是路卡设家宴款待叶文龙。还和他进行了深入的交谈。询问了很多叶文龙华夏的营商环境等问题。

原来,路卡早就有意在华夏投资。当然叶文龙不会错过,好好宣传了一次华夏的机会。

叶文龙得知路卡有一个高精医疗器械生产公司,他脑海闪过一个计划,但现在不是说出来的时候。

家宴上,众人被叶文龙的酒量震憾了,无论谁来敬酒,他都一饮而尽。最夸张的是,他喝了那么多一点醉意都没有。就像喝开水一样。

安娜以为灌醉叶文龙,她就有机可乘,谁知叶文龙的表现,惊掉了她的下巴。这华夏龙还是正常人吗?喝了五六斤的酒一点事没有?

不知是安娜跟父母亲说了,她和叶文龙的关系,还是她父母亲想通了,不再逼迫她的婚事。总之,安娜又恢复了性格开朗的模样,而不是多愁善感的样子。

第二天,叶文龙检查完老人的身体,确认已经没事。检查了老人旧患腿伤,原来是经络不通所引用,他用真气打通了老人腿部的经络,老人的腿也被他治好。

路卡更是对叶文龙奉为上宾,在叶文龙离开时,更承诺以后有什么需要他的地方一定全力帮助。

叶文龙这次的佛罗里达救人之旅,赢得了梅龙家族的信任,对他以后的帮助奠定了基础。

叶文龙坐着劳斯莱斯赶去机场。尽管路卡再三挽留,但叶文龙还是坚持离开,他的任务还没完成,他没有时间在这逗留游玩。

安娜挽着叶文龙的手臂笑道:“没想到父亲竟然同意我跟随你出来。”

叶文龙对安娜没有那种心思,两人在她家有时有较亲近的行为,也只是为了帮她摆脱家里安排的联姻,而使用的幌子。

“马德明的工作你跟你父亲说了吗?”叶文龙问道。

“说了,刚好佛罗里达的金融公司有一个空缺的部门主管。你打电话叫他明天早上去入职吧?”安娜一脸随意说道。

叶文龙对她竖起大拇指,他拨通了马德明的电话,将情况和他一一细说了一遍。

马德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以为在做梦,拧了一把大腿痛得他龇牙咧嘴。没想到叶文龙真为他找到工作,对叶文龙的身份不禁好奇起来…

叶文龙放下电话,对安娜说道:“你真的跟我去旧金山?”

“怎么?不行吗?”安娜反问。

“可以是可以,但我真没时间陪你游玩…”叶文龙说道。

他很纠结该怎么和安娜说自己的事呢?肯定不能让她知道,自己过来m国的真实目的。那自己应如何阻止她的跟随呢?这真是一个让人头痛的事情。

叶文龙做了一个深呼吸,算了见步行步吧?先回到旧金山再说吧

司机送两人来到机场,就驾车离开了。这次安娜带了一个旅行箱。上次是偷偷离家出走,而这次却是家人同意的。

看父母的意思,他们也很喜欢叶文龙,有了家人的支持,安娜就更肆无忌惮对叶文龙展开追求了。

这也是叶文龙没想到的,自己作茧自缚以为帮助安娜摆脱了联姻。

两人顺利通过安检,在候机室等待检票。回来时安娜忧心忡忡,既担心爷爷的病情,又害怕自己回到家将被禁足。

现在这两个问题都迎刃而解。她不停地和叶文龙说着话,问很多叶文龙的东西。她想通过这些多了解叶文龙。她更有要学华夏语的冲动。

一个多小时后,他们的航班终于可以登机了。

这时,叶文龙的手机响了,原来是杜丽莎打过来的电话。

“老大,你还在赌城?”杜丽莎声音夸张的道。

“没有,我在佛罗里达的机场,正准备坐飞机回旧金山呢?”叶文龙解释着道。

“你干嘛跑那么远?你去佛罗里达干什么?”杜丽莎追问道。

“见面再说说吧,一下子说不清楚。我正在验票登机呢!不说了…”叶文龙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