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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鹤年对冯楚月这副态度很不满意。

直接伸手拉着她上车。

冯楚月愕然了一瞬,她还是第一次感觉到荣鹤年这般强势的一面。

而且,上车之后,男人薄唇紧抿,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冯楚月以为是自己身上的味道熏到荣鹤年了,还提议:“要不,你去坐副驾?”

“我为什么要坐副驾?”荣鹤年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

可偏偏就这样的态度,你能明显感觉到这男人不高兴。

“难道你不觉得我身上一股子臭味儿吗?都馊了。”

“你不嫌难闻啊?”

其实冯楚月都想说,你不嫌恶心啊,但好歹转念一想,说自己恶心,她还是做不到。

只能婉转一点了。

荣鹤年看她一眼:“不会。”

什么不会?

冯楚月心里犯嘀咕,这人到底是不会嫌弃她,还是觉得她身上的味道不会难闻?

如果是前者,还好说,若是后者,这怕不是比赛了。

可荣鹤年不吭声了,冯楚月也没有再问。

她有点受不了自己身上这股味儿,嫌弃得不行。

荣鹤年知道小姑娘心里想什么,小鼻子都快皱成一团儿了。

他再生气,也气不起她来。

不过,这会儿他也不想和她说话,让她自己好好反省一下。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个道理,难道她不明白吗?

冯楚月现在又困又累,也没想和荣鹤年交流,上车没多久,她就脑袋一偏一偏地睡着了。

荣鹤年直接把她的脑袋搁在自己肩膀上,任由她呼呼大睡。

等到了县城,荣鹤年把人叫醒。

冯楚月迷迷糊糊睁开眼:“嗯?怎么了?”

“县城有个宾馆,你进去洗个澡,我让阿翔去给你买一身衣服。”

冯楚月是真没想到,荣鹤年这么贴心。

即便他再生气,好像也没朝她发火。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某个角落塌了一角,软乎乎的。

“好。”

冯楚月赶紧下车,到了宾馆,荣鹤年帮忙开了个房间。

只需要一个钟点房就行了。

这小县城的宾馆,也没多正规。

看到一男一女进来,前台的表情别提多耐人寻味了。

特别是听说荣鹤年要开钟点房之后,暧昧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来回回。

在看到冯楚月连衣服都是披着男人的之后,她又皱了皱眉。

这两人看着都长得很不错,可女孩子身上脏兮兮的。

不会是逃婚出来的吧?

两人看着真有那么点儿像私奔。

不过,谁私奔会开钟点房呢?

难道是出来偷情?

“两个人是吧?身份证也要两个人的。”

前台提醒他们。

“一个人。”

荣鹤年知道冯楚月的东西可能不在她自己身上,才拿了他的身份证给她开房间。

前台眼睛乱转,总觉得这男人在撒谎。

行吧,看在他长得帅的份儿上,就不计较了。

“钟点房,二十块钱。”

二十?

荣鹤年从钱夹里拿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前台:“不用找了,开个好点的房间,保证热水供应。”

“另外麻烦你一件事。”

前台眼睛一亮:“您说!”

有钱人啊,她态度立马就变了!

“帮我买一套她穿的内衣,干洗好了,送到房间。”

“啊,我们这没有干洗的条件。”这宾馆都是县城最好的了,但看起来还不怎么样呢。

怎么可能有干洗的服务?

冯楚月听见荣鹤年的安排了:“内衣不容易干,可以不洗,反正我回去就换了。”

“内裤我给您用手洗,洗完用电吹风给您吹干,您看怎么样?”

这位现在就是财神爷的女朋友,一定要伺候好了。

冯楚月觉得前台的提议也不错,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荣鹤年又递了一张红票子过去:“谢谢,麻烦快一点。”

“好嘞!”这年头,小县城的工资,一个月才一千多呢,人家出手就给她两百。

哪怕是加上一件内衣一条内裤的钱,那她到手也能赚下至少一百五十块了。

前台哪有不高兴的?

她立马把房间开出来,房间钥匙递给两人。

然后又叫了人帮忙看着,自己去帮客人买衣服了。

荣鹤年也是刚才让的阿翔去买衣服,忘记让买里面穿的了。

更何况,冯楚月到底是女孩子,让阿翔去买内衣也不合适。

这个前台的出现,只能说是刚刚好。

冯楚月去到房间,就赶紧洗澡去了。

荣鹤年自己坐在沙发上,感觉房间里太安静了,又不隔音,他能听见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

这样的声音难免让人想入非非。

他干脆把电视打开,声音开大。

然后整个人吧,还是在走神。

冯楚月洗完澡,在浴室里也没急着出来。

浴巾也是让人送了新的过来。

她在浴室里待了一会儿,觉得有点闷,才裹着浴巾出来的。

荣鹤年还盯着电视发呆呢。

在冯楚月看来,荣鹤年就是在聚精会神地看——《西游记》!

她显然没想到,荣鹤年还有这爱好。

冯楚月出来拿电吹风。

可电吹风就在电视柜下面,她这一走过去,荣鹤年就反应过来了。

荣鹤年看到冯楚月,也是一愣。

这姑娘裹着浴巾就出来了,她刚洗过澡,脸颊还是红扑扑的,一张脸如清水出芙蓉。

头发被裹了起来,湿漉漉的还在滴水,而浴巾也只裹到胸前,露出脖子下面大片雪白肌肤。

就连光洁的后背,也忍不住让人浮想联翩。

荣鹤年想把自己的衣服拿给她披上,又想起那件衣服已经脏了。

“不冷吗?先到床上躺着,盖上被子,我给你吹头发。”

荣鹤年皱着眉,尽量不去看冯楚月。

他背过身去,让她赶紧的。

冯楚月没辙,也觉得只有这个办法最好。

于是,她就真的去床上躺好,然后把被子盖上,脑袋垂在床尾,头发就那么如瀑布一般散开。

“我盖好被子了。”

见荣鹤年迟迟没有转身,冯楚月不得不出声提醒。

这下,荣鹤年才转过头来。

他拿着吹风,然后又抓着冯楚月的头发,一点一点地吹干。

冯楚月能感觉得到,荣鹤年的动作很生疏,但他极有耐心,生怕给冯楚月把头发扯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