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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衍瞪眼:我是透明的吗?我不在!

等荣鹤年挂完电话,郁衍就那么静静看着他。

见他不说话,郁衍终于忍不住开口:“我这么大个活人,你说我不在?”

这撒谎的本事,谁教的啊。

以前的阿年可不是这样的!

荣鹤年淡淡看他一眼:“你去梧桐街帮我买个东西。”

“什么东西非要我去?”梧桐街离这里近吗?

郁衍根本不知道路。

荣鹤年:“梧桐街有一家玄医堂。”

“玄医堂有什么好奇怪的,帝都还有玄医堂呢。”

虽然玄医堂的药材品质确实比其他药铺要好,但郁衍是以西医为主的,他对中药材没那么感兴趣。

“江市玄医堂这边有位老中医,姓邢。”荣鹤年提醒了一句。

郁衍:“是我知道的那位吗?”

荣鹤年没吭声。

那就是了!

“他手里应该有不少好东西,我去看看。”不用荣鹤年说,郁衍就主动说要去了。

荣鹤年看着郁衍离开别墅的背影,唇角微微上扬。

冯楚月返回别墅,自然就看不见郁衍了。

她见荣鹤年坐在客厅沙发上,捂着心口,一副心如止水的模样。

冯楚月只以为他在忍痛,皱了皱眉。

“怎么会突然心口疼?”

荣鹤年看见她,眸色微动:“不知道。”

“就是有一点不舒服,其实你不用赶回来的。”

“这两天你已经够累了。”

“我疼一下兴许就好了。”

“反正以前也经常不舒服。”

荣鹤年说得轻描淡写。

但冯楚月一脑补,就觉得这位少爷是真挺可怜。

从小到大被病痛折磨,他可能从来没享受过一个健康身体带来的快乐。

就像她每天醒来只会觉得精力充沛,而不是疲惫,痛苦……

“我把脉看看。”冯楚月让他坐好,把手放平。

她左右手换着把脉,却没发现心口闷的原因。

不过,他心跳似乎有些快。

“我帮你针灸疏通一下,看还会不会闷疼?”

冯楚月征求着荣鹤年的意见。

荣鹤年摇头:“我现在好像好多了。”

“抱歉,不该让你回来一趟。”

冯楚月:“……”她怀疑荣鹤年在逗她玩,但她没有证据。

这就好了,也太快了。

不过,人家既然已经好了,她也不好说什么。

兴许他不舒服就是一阵一阵的呢?

身体上她什么问题,也许是心理上的?

这么多年他一直不舒服,现在身体稍微调节好一点了,可他还是会觉得自己应该不舒服。

所以,他就心口闷。

这种状况也不是没有。

面对荣鹤年脸上真诚的歉意,冯楚月只能微笑:“没关系,你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哪怕是一点点症状,也要引起足够的重视。”

“既然没什么事了,不如你现在回房间洗漱,等你睡觉,我给你按摩一下,有助于你好好休息。”

她不想再次被叫回来了,所以先让他睡着了再说吧。

只要按摩让他好好睡觉,中途醒过来的几率就比较小了。

冯楚月觉得自己真是个小机灵鬼。

“会不会太麻烦你了?”荣鹤年迟疑。

冯楚月:“……不会。”总不会比我等下再返回酒店麻烦。

“那好吧。”

荣鹤年上楼洗漱,冯楚月在楼下随意翻看了一会儿报纸,估摸着他洗完的时间上楼。

她敲门,荣鹤年打开,他的头发还在滴水,身上裹着浴巾。

水珠顺着他的头发滴落到锁骨,冯楚月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房间里没开空调吗?”她怎么觉得温度有些高。

不然,怎么会热呢?

荣鹤年点头:“抱歉,之前的医生都说,我不太适合在空调房待着。”

“窗户我都打开了,虽然有点热,但我已经习以为常。”

冯楚月快被一句“习以为常”搞出应激反应了。

“很热吗?”荣鹤年皱着眉,“不然我先把空调打开?”

这个天气,本来就热得让人受不了。

就连外面吹的风也是热风。

“我先给你房间空调打开,等你睡着的时候给你关掉,然后风扇不对着你吹,只用它让房间空气更流通。”

“你看这样可以吗?”

荣鹤年没有什么不同意的。

冯楚月弄好空调,然后看着荣鹤年没有擦干的头发。

“你的头发必须吹干再睡觉。”

荣鹤年:“好。”

他用毛巾擦了一下水分,看起来整个头发乱糟糟的,有一种凌乱,颓废的感觉,整个一病弱落难贵公子。

看着真的有点好看,灯光下他的侧脸都是人间绝色。

冯楚月别开脸,把吹风递给荣鹤年。

看得出来,他这项工作做得并不熟练,平时应该有人帮忙的。

巧了不是,冯楚月的头发同样不是自己洗,自己吹。

两个人都没啥经验。

冯楚月没有自告奋勇帮人家吹头发,而是坐在一边,饶有兴趣地望着荣鹤年。

这么好看的男人,多看一眼都是赚了。

她最开始还遮掩一下,后来直接理直气壮地手托下巴,盯着荣鹤年看。

荣鹤年察觉到冯楚月的目光,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直到冯楚月看他吹得差不多了,站起来去摸荣鹤年的头发。

“差不多干了,可以了。”

荣鹤年:“嗯。”

“现在就睡觉了吗?”冯楚月虽然是在问他,可她适时地打了个呵欠。

仿佛在说:大哥,你给我麻溜儿地睡吧,再不睡,我都想睡了。

荣鹤年不是不识趣的人,他马上点头:“好。”

“需要睡前去一趟洗手间吗?”冯楚月问得十分坦然。

荣鹤年面无表情:“不用了。”

冯楚月上下打量他:“我觉得你现在心跳好像有些乱。”

“没什么,可能刚洗完澡又吹了头发,有点累。”荣鹤年错开冯楚月目光,不与她对视。

冯楚月不置可否,让他躺下。

荣何年躺下之后,冯楚月坐到了床边。

两人离得太近,荣鹤年几乎可以闻到她身上的馨香。

独特的味道,让人觉得舒服又安宁。

冯楚月的手,抚上他的眉心,轻柔按摩。

从眉心,额头,再到后脑。

冯楚月的手法十分专用,她闭着眼睛都能感应到人体穴位。

没过片刻,荣鹤年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