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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误会。”

冯楚月看见霍律师脸上神色,也察觉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妥。

“我们是清白的。”

霍扬:“……”这话,让人怎么相信?

“我还是个孩子。”冯楚月垂死挣扎。

哪怕虚岁十九,我也是个大孩子呢。

“所以,荣少变成了禽兽?”霍扬更觉不可思议。

好了,还真的是越描越黑了。

冯楚月索性转移话题:“既然你对情况还不太了解,我和你简单说一下这个案子吧。”

明知道冯楚月在转移话题,霍扬倒也没有纠结。

“成果是红枫私立国际学校的学生,同时也是资助生,她以优异的成绩考进红枫,却因为家境,与红枫的同学格格不入……”

冯楚月基本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讲清楚了,包括事发之后,那些学生在学校造谣,还有四个家长分别做了什么。

不管是学校的软硬兼施,还是家长们联合搞事,都应该受到惩罚。

“你是说,她不止要告那四个学生,还要告学校?”

霍扬挑了挑眉。

这种案子,他以前虽然没遇到过,但也见过很多案例。

一般被欺负的学生,告欺负自己的那几个,太正常不过了。

但几乎没人会把学校一起告了。

因为到底是学生,怕这一告,学校就给穿小鞋,就算转学,其他学校也会对这个孩子产生忌惮,还有可能拒绝她转入。

“是我个人的意思,学校不作为,难道不该一起告吗?”

“他们就是帮凶,还威胁成果家里。”

冯楚月看不上学校处理问题的方式。

还有,教室里没有监控,操场上也没有吗?

那四个人进体育器材室,肯定是监控能拍到的。

所以,为什么没人调监控了解情况?

男同学的恶意那么明显,不止成果一个受害者,学校管了吗?

“我们先问问成果。”霍律不否认,学校确实是失职,还充当了帮凶的角色。

可很多当事人是不愿意和学校作对的。

冯楚月也没反驳,她把霍扬带进去,成果和她爸爸此时都在休息室。

成果爸爸情绪激动,之前的受害者家属们纷纷被联系,很多已经赶到了警局,正在做笔录。

特别是孩子自杀那对父母,冲进警局,就要揍那四个学生,若非警察拦着,恐怕已经出事了。

那个爸爸是有备而来,凶器都带了。

也幸好,贺天眼尖,及时阻止了。

霍律扫了一眼正哭得歇斯底里的受害者妈妈,面上没什么表情。

做律师这个行业,就不要谈什么共情了,他更需要的是理性分析每一次的案情。

“告学校?”

进了休息室,冯楚月就介绍了霍律师,然后又提议他们连同学校一起告。

成果爸爸是个老实人,他虽然也恨学校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女儿,却也感激学校没有收取任何费用,就让成果就读。

所以,让他告学校,他有点下不了决心。

反倒是小成果比较通透。

“好,我告!”成果咬着唇,“学校多次包庇他们作恶,正是因为这样,才让他们越来越大胆妄为,学校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成果要连同学校一起告,这肯定是学校方面没有想到的。

这个案子很快发酵,因为有冯楚月安排的记者,媒体引导的方向,也是积极正面的。

首先,是权威媒体痛斥校园暴力,后又有教育局的人站出来,表示会红枫进行调查,严肃批评这种校园暴力滋生,学校没有加强管理,没有照顾到学生身心健康的过错。

再有就是有人深挖这次事件,查到了那四个男生之所以欺负成果,是为了班上另一个女同学出气。

女同学一句话,他们就像狗一样指哪打哪。

然后,这事不知怎么就牵扯到了冯氏。

因为那个女同学,就是冯总的私生女。

这个消息,可不是冯楚月爆出来的。

她本来只想给冯美珍埋雷。

可谁又能想到,那四个男学生的家长不甘心呢?

他们在得知这次成果的事,完全是因为冯楚月在背后撑腰,才会被翻出来,就怒不可遏。

收拾不了冯楚月,他们也要咬掉冯氏一口肉。

当然,现在也不只冯楚月的问题,关键还是在那个冯美珍。

自家儿子是为了冯美珍才做错事,凭什么她能好好的?

即便不能遭受法律的制裁,利用舆论,也能让对方不好过吧?

也幸好现在是暑假,学校不上课,只有高三年级在补课。

不然他们就要去学校门口闹了。

不过,没在学校,这也不影响他们跑去冯氏集团楼下闹了一场。

冯茂林气得血压升高,让保安把人“请走”之后,打电话把冯美珍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个没脑子的丫头,如果不是因为她在学校仗势欺人,又什么看不惯人家女同学,那些男生能去欺负人吗?

也不知道脑子里是装的什么,怎么这么恶毒!

冯茂林直说冯美珍恶毒,这可把冯美珍伤到了。

她跑去医院,和冯美瑜哭诉爸爸的罪状。

一说爸爸偏心,二说爸爸不听她解释。

“我做错了什么?我就随口一句话,谁知道那些男生会做这种事,是他们自己没长脑子,能怪我吗?”

“还有,这件事分明就是冯楚月搞的鬼,爸爸竟然一点都不骂她,凭什么?”

“难道就因为我们是私生女,什么都要低她一头吗?”

“我脸被烫伤,现在还疼呢,爸爸没过问一句让她道歉就算了,还骂我……”

冯美珍噼里啪啦说了一通,冯美瑜听得耳朵疼。

这个妹妹不仅不聪明,还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若非她是一把刀,在某些时候还有点用,她也不乐意搭理冯美珍。

只是,这把刀并不是什么时候都好用,有时候也会割到她自己的肉。

心里不管怎么想,冯美瑜面上都不动声色。

甚至安慰妹妹:“好了,珍珍,别哭了,爸爸也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他。”

“不怪他怪谁?”

冯美珍还是没停下来,眼泪都流冯美瑜衣服上了。

冯美瑜嫌弃地皱了皱眉。

“你也知道,爸爸现在为公司的事焦头烂额,难免会有迁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