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真真还去看了一眼自己的野牛。
野牛一到白天就是漫山遍野的跑,傍晚才会回到固定地点,虽然没有给它们搭牛棚,但它们也愿意回来,因为饲养他们的人会给它们一滴灵泉水喝。
大牛一见何真真,就亲昵地迎了上去,她陪它玩了一会儿才离开。
两天之后,何真真去皇城之前,和泈打了一声招呼。
才选了一处开阔的地方,带着杨德义坐上了飞船。
一进飞船,杨德义就被它吸引住了。
飞船内部有驾驶室、大厅和数十个小房间。
光大厅就豪华奢侈,有地毯、用布包裹起来的椅子、两个椅子间还有一张小桌,桌上放了茶壶茶杯。每一样看起来都价值不菲。
杨德义惊讶地发现,大厅格局和他们大夏国完全不同。
大厅侧门打开,何真真率先走进驾驶室,坐上椅子。
杨德义好奇地紧随其后。
何真真双手附上前面的玉盘,输送金丹之灵力,玉盘突然发出绿光。她又拿了一块灵石装入一旁的玉石盒里。
飞船这时才正式启动,“嗖”地一下,就飞上了天空。
这是她前世的飞船,时隔一世,现在又派上了用场。
“堂主,飞船比飞剑要快,为何我一点也感觉不到?”
何真真指了指前面的一大块透明物,“因为有它,所以你感觉不到!”
杨德义上前好奇地打量着,又伸手摸了一下,“好神奇,外面的蓝天白云,居然看得清清楚楚!”
他顿了顿,“其实堂主的飞船才是最神奇的!”
何真真从椅子上站起身,走了下来。
飞船已开启,现在何真真可以用神识操控它,她可以不用一直坐在椅子上。
“修真界的的东西都很神奇,尤其是炼器大家建造出来的东西。”
“堂主见过吗?”
当然见过,不过她不会说,“没见过!”
但给杨德义的感觉,堂主应该是见过的。
“离皇城的路还远着呢,我们去大厅喝茶。”
何真真都这么说了,他自是点头同意。
找了有窗户的两张椅子,坐下,泡茶,喝茶。
这茶还是上一世的灵茶,喝进嘴里,口齿留香,进入肚里,就会有灵气滋生。
“这茶……”
杨德义又惊讶地看着手里的茶,然后一饮而尽。
何真真没在这件事情上多做解释。
而是聊了一下西洐山的事,又谈了会皇城的事情。
何真真的飞船,经梧州、南湘州、燕州、苍州才到永安城。
一天不到,飞船快得不可思议。
杨德义陪着何真真,站到永安城中,还有种晃若梦中的感觉。
而看到眼前的街景,杨德义更是五味杂陈。
眼前的大街上,无人逛街,店铺关门,荒凉的景象,已经看不出这就是昔日繁华的皇城。
“你先前还说,前年你来时,还是一派热闹的景象!”
“是的,堂主。那时候的现在,街上人很多的。不知道如今的皇城发生了什么,竟变成了这般模样?”
“一个人也没有,只能说明莲花教的失败。”
何真真神识开启,现在的神识比筑基时,强的不是一点半点,天上地下,整个皇城都能被她看得一清二楚,哪怕是一只苍蝇。
未开饭馆的门口有一个乞丐,他神情麻木,恍若死了。
民居里的一对夫妻,正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孩,藏在地窖中,瑟瑟发抖。
皇宫一处广场,人最多,也很安静,因为他们又在祭祀!
举行活人祭祀!
……
杨德义见何真真表情不对,问她:“堂主,你看到了什么?”
“皇宫里,有祭祀活动,我们去看看!”
不待杨德义反应,何真真就已经抓住他的衣领,快速向皇宫广场飞奔而去。
在途中,还不忘给他和自己来个隐身术。
到了地方,何真真才把他放下来。
杨德义揉了揉脖颈,环顾一圈之后,才对何真真说:“莲花教的人果然都不是东西!”
隐身的同时,他们说话别人也听不见。
两人正隐形在人群中央,人群虽然人数众多,但他们不敢反抗,神情里全是麻木,眼神全是绝望……
外围站满了一圈红甲兵士,他们全部拿着大刀,凶神恶煞地看着人群。
高高的祭祀台,两旁有数百人被绑了手脚,他们大部分人都在压抑的哭着,有的甚至已经晕厥了过去。
祭祀台上血红一片,满地血腥。
三个膘肥体壮的刽子手,拿着长长的大刀,在何真真两人来临之前,刚好砍完三人,一个年轻妇人,一个青年男子,一个七八岁的小孩。
一群祭师穿着奇怪,脸上都带了黑乎乎的面具,又唱又跳。
高台之上,坐着一个中年人,他就是莲花教教主曹染!
曹染身披暗红衣袍,上面还有蛇形暗纹,脸色苍白,眼尾朝上,眼神里带着嗜血的兴奋和疯狂。
他的两边各站一人,一人灰袍老者多齐,一人黑袍老者麻图。
这两人都是他的左膀右臂。
此时,曹染正兴奋地对两人说道:“把这些个和我作对的人用来祭祀,比直接杀了来得更痛快!哈哈哈……”
何真真和杨德义耳里非凡,听得清清楚楚。
但两人都没想到的是曹染看着是个中年人,实际他的声音如同老人,粗噶难听。
多齐谄媚地捧了一句,“教主大人英明,这样教主大人的实力又会增加了!”
另一人麻图,也不甘落后,“这才没杀几个人呢,教主大人又变年轻了。”
曹染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是吗?这些人都是宝贝呀,为了我的长生,贡献出自己的生命。本教主不忍心让他们横尸荒野,等一下他们死了之后,都拿去喂狗!”
那些被捆的人此时更加害怕,他们的身体疯狂抖动。
麻图:“教主大人就是善良,我等也要向大人学习。”
“是极是极,你们学习的地方可多着呢!”曹染又是一阵疯狂大笑。
接着脸色就是一变,阴森森地说道:“以后终于没有人再反对我了。
吓得多齐和麻图低下头颅,不敢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