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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谢家正爆发着争吵,尤其是谢天,被骂的最凶。

谢天刚把谢谦送回了家便看到坐在客厅里一脸怒火的父亲母亲,当下心一咯噔,这,他们怎么一个了?

哪里走漏了风声?

谢老太一看到进门的谢天直接火力全开,骂起人来是不带一点含糊,要知道在她年轻时可是骂人的一把好手,虽说年老了,不爱干架了,但功力也没减少半分。

直到谢谦进了家门,才稍稍收敛了起来,拉过谢谦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好几回,才拉到沙发上坐好,接了杯温水递给谢谦。

嘴上的话也没停。

“小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这,小温呢?去哪了?”

“奶奶,妈送阿温去医院了,爸先送我回来了,对了奶奶,刚才你说的…竹竹她怎么了?”

奔跑途中他的手机丢了,后面也没找到,要不是江叔,他还未必能这么快回到家里。

只是,竹竹丢了?

谢温不是带着他跑了吗?难道…有两拨人?可是不是还在吗,怎么竹竹就不见了?

谢老太一看谢谦这般神态便知道他还不知道这件事,懊恼的拍了一下嘴,瞪了眼谢天嘟囔道“你说说看你个当老爸的有什么责任?”

不一会便三言两语的解释清楚,就是越解释心里头便越恼火,看到谢天更是来气,便又骂道。

“竹竹好不容易找回来了,你呢,你怎么连个孩子都看不好啊?”

这般模样哪里还有往日里慈祥的小老太太模样,现在的小老太太脸上只有凶神恶煞。

就连旁边的谢老爷子也不敢出声讲话,从谢天一回来便闭上了嘴巴,拄着拐杖坐到沙发上一声不吭,一有想插嘴的念头便被谢老太太眼睛一瞪,缩了回去。

趁着谢老太刚歇了气,紧闭的大门忽然被打开,这一响,引得众人侧目。

谢家属于独栋的小别墅,有前院后院,后院围了起来,前院进来的门口则有装了小车可通行的铁门,一般来人都会在铁门摁下门铃后与屋内的视讯开门,否则旁人是进不来的。

这也没接到视讯的铃声,怎么就有人打开了门?

门一打开,进来的先是一个身高八尺,身穿着灰白色道服,白胡子面目慈祥的秃顶老头,他身后跟着穿着一身运动服背着背包的长发男人。

确实是男人,即便是是长发束了起来到硬朗的面容也还是让人一眼识出,

“你们是…?”

“妈,这是山老,这位是鲁智深小师傅,他们是我请过来帮忙的”

谢天见到德高望重头顶蹭亮的山老两行清泪差点流泪了下来,心中虽有疑惑,明明才刚通知没多久,怎么来的就这么快?莫不是这位山老并没有回他们的师门?

但这不是重点。

他后面打听了,这山老白老可是在玄术界出了名的泰斗,尤其一手询人,不管活的死的都能算出个所以然来。

谢老太见到外人下意识的收回了刚才那般架势,又听到是请过来帮忙的一副仙人做派,更是收敛了好几分,一屁股顶开了自己旁边的谢天凑了过去。

“老师傅你真的可以找到竹竹吗?真的吗?”

“这位奶奶,我们跟竹竹也是朋友,肯定会竭尽全力找到她的,您也别急,先坐着”山老扶着谢老太太入了座,唤了声鲁智深,后者便点点头。

“谢先生,你可以找一下竹竹的衣服啊什么的跟竹竹接触时间最长的东西给我吗?”

谢天还没应声便被一旁的谢谦插话道“我知道是什么,我去找!”

说罢便快速的上了楼,直奔竹竹的房间,不一会便拿出来了一个小挎包。

“这个可以吗?这是大锤给竹竹缝的小挎包,走的时候因为放在楼上懒得上去拿就没带走,跟的时间有些长了”

确实挺长的,还没到谢家的时候便有了。

小挎包用的是嫩黄色的软布料缝制的,不成型,但是意外的轻巧,就是看起来很旧了,旧到上面缝制的线都已经翻了出来,一旁缝着歪歪扭扭的竹子,也蹭破了了些。

“可以,只要是长期带着就行”鲁智深接过谢谦递过来的挎包,上面上面有股小孩子的味道,不知道怎么形容。

反正就是有股小孩味。

没想太多便把随行的背包打开,一一拿出里面的物什。

有一小捆起毛的红线,有一把黄色的香,还有一沓看不清字样的符纸,以及一小串没有声音的铃铛。

为什么会说没有声音呢,因为从他一掏出背包但放到桌面上,只有物体碰撞玻璃桌子的声音,而没有独属于铃铛特有的清脆的声音。

鲁智深把东西放下来,让在场的众人都往后退好几步,直到空出一大块的空地,才让停下来。

随后便把红线扯了出来,围成了一个圈,放在一旁的符纸抽了八张出来,符纸压着线,变成了一个八角形。

只见他先是双手合十,不过几息间,手指翻飞转换了好几个看不懂的手势,速度快的都能看到残影。

这边动作刚落下,就看到了原本还是勉强扯出八个角的红绳瞬间绷直了,像是有力量在拉扯一般。

八角红绳正中间放上了竹竹的小挎包,随后便是一阵嘟囔,谢谦听不清,只是语调很是奇怪,听着不像是他们平常说话时候出现的语调,还没琢磨出来鲁智深便停止了低喃。

捡了三只香,符纸一裹,便自燃了起来。

白色的烟袅袅升起?在空中蜿蜒伸展,刚冒起来没多久那白色的烟忽然转向了了一个方向。

“东南边。”

点烟时候鲁智深的眼睛便已经闭上,声音并不小,只听见他是不是冒出来一句话。

“黑色”

“女人”

“车子”

“他们在移动!”

说完这话的时候那三支烟忽的被灭了,紧闭着眼睛也瞬间睁开,看到了熄灭的烟眉头一皱,下意识的便想拿起一张符纸似乎是想再来一次。

“好了小深,别试了”

在一旁一直没出声的山老忽然出声制止,只见他捋了捋胡子,脸色依旧是风轻云淡,但那眼眸地下的颜色,鲁智深知道。

这件事情,绝对不是拐子拐人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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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郊区一处废弃厂房。

保安室门口。

里面坐着约摸有十几号人,这些人无一不是身上黝黑,操着满口的脏话,有的手里拿着扑克牌正表情夸张的打牌,手边放着一沓散钱,打到兴起的时候更是一拍桌子,那钱便抖两抖。

而有些则坐在保安室门口的脚凳上,光着膀子看着短视频里面搔首弄姿的女主播看得入迷,满屏幕的特效眼花缭乱,听到视频里面的人娇声感谢榜一大哥的声音更是笑得黄牙大漏,十分的痴迷。

而保安室内。

一个染着黄发穿着一件深蓝色t恤的男人搓着手,脸上带着明显的谄媚“老大,这批货什么时候送走啊?今天捞了个女的跟小孩,差不多够了吧?”

被唤做老大的男人是个光头,身穿一身花衬衫和工装短腿,脚踩一双黑色的人字拖,嘴里叼着一根已经燃烧到一半的烟。

只见他睨了一眼刚才说话的人,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吐了出来,瞬间少了又一半的烟被丢在脚下,踩灭。

顺手拿起放在桌面上的一本杂志,往那黄毛的脑袋上一拍,啪的一声,无人回头,该打牌的打牌该喝酒的喝酒,仿佛这件事情很稀松平常一般。

“你是不是又差点玩死女人了?”被唤做老大的男人看了眼被自己吓得一抖的黄毛,冷哼一声。

黄毛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老鼠摆了摆手,急忙的说“不,不不不,不是,就是,我跟刚子,就下手有点没轻没重的,伤了些,但是不重,已经上药了没事的”

说到这又搓了搓手,带着笑脸试探的语气说道“就是,那些女人吧,跟个死鱼一样,没什么乐趣,老大,我们要不就把人送了我好拿着钱去玩一玩别的你说是吧”

这被绑回来的女人除了一开始还有些兴致之外,玩多了还真是无聊的很,但是又不能不在这里,这里又不能让别人进来,不然他就叫几个小姐过来玩玩了。

还真是无趣,这都多少天了,啧。

老大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黄毛,看见他眼底的龌蹉一览无余,笑了,他就喜欢这种重色重赌的人,贪婪的人啊,总是好控制。

“行了,没玩死就成,今晚就准备装船,晚一点就直接出发了,货都给看好了”

“干完这票,兄弟们好好玩几天,休息几天,再回来干票大的”

“好勒哥”黄毛听到后乐了,恭维的拍了一会马屁,直到光头男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才弓着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