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
“大锤,你这是是上幼儿园招揽工作了这是?”
翠花坐在副驾驶似笑非笑的问,明明就只是出来为了大牛的之后上幼儿园的事情,虽然她很支持大锤工作,但是如果因为他的工作而委屈自己孩子,那不行,坚决不行。
工作是工作,家庭是家庭,哪里能混为一谈?
大锤谁啊,翠花同床共枕的老baby,能不知道他的亲亲老婆想的什么?
“我可不敢啊老婆,我这不是为了大牛的安全着想嘛,我亲自挑的人,更放心不是,之前你也了解过了,星海本来就是我们心中的第一选择,如果能换上我们的人,那不更好?”
说到这翠花才点了点头,这么一说,好像也是,又问“那你之前怎么不问其他的那几家幼儿园?”
“这你就不懂了老婆,虽然星海距离我们那里住的是有些远,但是人家的是民办的啊,背靠集团,是生意人,好办事,我们之前去的基本都是公立的幼儿园,那里轮得到我去推荐啊”
“你是说...”翠花并不笨,脑瓜子稍微一转便想的大致缘由,有些换并不需要说的清楚,大锤自然也十分清楚翠花想要说的话是什么,便点了点头以示肯定。
后面的大牛跟竹竹听的一愣一愣的,不对,准确来说,两人一笋只有竹竹听的一愣一愣的,混迹人间的大笋自然对这些弯弯绕绕知晓个七八分,而大牛,根据前面所说的也能推测个七八分出来。
竹竹拉了拉大牛的衣摆,小声的说“爸爸妈妈他们怎么说一半就不说了呀?”
所以是为什么呢?
那个什么公公做的幼儿园就不阔以嘛?
大牛被扯的一晃一晃,可抬头又看见竹竹清澈而又愚蠢(我不是我没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开始细细说道。
静谧的车厢里面只有浅浅的呼吸声,外面传进来若隐若现的喇叭声,以及大牛细声的解释声。
哦对,还有谢小竹是不是来一句恍然的喔,疑惑的哇?之类的。
有的车子是驶向家的方向,而有的车子,就未必了。
“孩子他爸,你说,你说小光他,能不能被找回来啊?”女人的声音带着明显是哭后才有的沙哑,手颤颤巍巍,发着抖。
男人的眼眶明显也红着,小光是他唯一的孩子,也是他们家族里面最小的孩子,自小就备受宠爱,这一不见,也不知道遭受了多少苦难,现在也是生死未卜,不知去向,想到这样,眼睛有一阵酸涩。
“会,会的,我联系了我的朋友,还有亲戚,人多力量大,一定会找到的,对了,我们现在去警察局问问有没有什么进展”
虽然,警察那边也是说一有进展便会通知他们,但是这又如何,心急如焚的他们又怎么会嫌这一趟趟的麻烦呢?
如果多去几趟,孩子就能找回来,他们肯定会夜不停蹄日以继夜的不断往返,哪怕只有一丝丝的希望,也是如此。
时间过得很快,这段时间里竹竹在谢家待几天,在陈家待几天,好不乐乎,好不惬意,直到有一天,她兴致勃勃的从陈家回来,吃着晚饭的时候就被她亲爱的爸爸命运的后衣领。
“爸爸爸爸,竹竹的脚脚要飞起来啦~~”
竹竹咯咯笑着,然后感觉自己身体一空,垂直往上飞去,到达最高点便又垂直下落,失重的感觉非常奇妙,像是会上瘾一般。
竹竹清脆的笑声像是夏日挂在门口的风铃,风一吹,清脆悦耳,好不欢快。
“哇哦,竹竹要起飞啦,好好玩好好玩,爸爸再来,再来”
每次一到这种时候竹竹便会兴奋的拍手叫好,向放下他的谢天张开自己小小的双臂,期待着再来一次,当然,一般来说谢天都不会拒绝跟自己的宝贝女儿贴贴玩耍,也就造就了谢家的晚饭的特有场景。
林颖倚靠在墙边,嘴角含笑,眼眸弯弯,一脸温柔的看着自己面前疯玩的两个人,即便是竹竹头上的小揪揪都快要因为地心引力离开她了也没有出声停止,直到两边的小揪揪彻底掉落,散落的头发遮挡着自己的视线时候。
竹竹便会一边拨弄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奔向林颖奶乎乎的说要妈妈给她扎头发。
画面好不温馨。
“竹竹,妈妈明天要跟舅舅去参加一场拍卖会,竹竹跟妈妈一起去好不好呀?”
“呀?”
竹竹抬头,看见了倒立着的林颖,嚯,妈妈这个角度也好好看耶,不像爸爸,都是毛毛,还硬邦邦的。
“好的呀,拍卖会有什么好玩哒?”
竹竹一句话把林颖问住了,开始仔细回想起来,这拍卖会...好像也没有什么好玩的,能够吸引小奶竹的好像。
对了,有自助餐。
还没来得及说呢,就被谢天插了一嘴。
“可以买漂亮石头,来,爸爸给你张卡,到时候看上哪个了咱们就买下来,怎么样?”说罢便递了一张黑金色的银行卡出来。
“还有自助餐呢,里面有海鲜喔”
“海鲜呐…”
次日。
竹竹惺忪着眼睛一大早被人拉了起来,还没睡醒就被动的换了衣服,迷迷糊糊踢踏着小拖鞋接过林颖递过来的小牙刷,往台阶上一踏便开启了谢小竹的绝活。
闭眼刷牙睁眼吐水,手摸小毛巾往脸上擦了又擦,然后摸索到水龙头的位置,啪得一声打开,打湿,再来一遍,拧了拧,放回原位。
双眼一睁,我竹竹又醒过来啦~
“好了好了,来竹竹小挎包里面还要装什么看下可以了没”
小奶竹接过小挎包一看,常驻嘉宾小奶瓶,大笋正安安稳稳的躺在里面。
点了点头,阔以啦。
吃过早餐便有司机接送两人去到了拍卖会场,等他们到的时候,大舅舅林满早早就已经在门口等待,身后还跟着一个小男孩。
林满的小儿子,林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