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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还真让福桃山给误打误撞说对了。

要不是他说的什么劳什子跪下磕头开门,我们根本就不会蹲下来看着地上门缝里面的东西。

多亏了罗子这一脚。

福桃山将那铁链拽出来的瞬间,双开的大门就打开了。

呵云嘎来到福桃山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说的没错。咱们还确实就得跪下来才能开门。”

他没伸手拉福桃山,而是掠过福桃山直接就走了进去,结果……

里面竟然全都是石头。

滚落的石头还给福桃山脑袋砸了一个包。

“哥,我炸开吧。”

罗子来到门口,给福桃山踹开之后就准备动手。

胖子顺口嘱咐了一句:“你别给这炸塌了啊……悠着点。”

刚刚罗子那一下子用的力气,我们都看的出来。

这人狠着呢。

罗子点点头。

“我自己做的火药,啥威力我自己知道。

没事,保准炸不塌。”

他说完之后,叫我们往后退了一步。

罗子站在炸弹不过七步之遥的位置,只见炸弹竟然瞬间将那些石块全都炸飞了。

但炸弹是往里面膨胀的,并没有给站在外面的我们造成任何困扰。

“你是真的厉害。”

我全心全意的夸奖罗子。

罗子嘿嘿一笑,点点头。

有点害羞了。

里面也是甬道,墙上则是各种各样的壁画。

我拿着探照灯仔细的看了半晌。

“不对啊。

这些画都糊了。”

糊可并不是说做饭炒菜的那种糊。

是说这些画上面的颜料全都混在一起了。

“这是硫酸吧。”

柳飘飘摸了摸墙上。

“还有余温呢。”

那保不齐还是季无风干的。

“前面碎石头比较多。

你们小心点。”

借着矿灯,我看到前面全都是大大小小的石头,但这些石头倒是并没有给我们往前面走的路全都给堵上。

渐渐地,石头越来越大,当我不知道翻过第多少个半人高的石头墙的时候。

我看到这旁边的壁画竟然没有糊。

只见壁画上面画的东西,是一只趴在道士身上的白色九尾狐。

之所以猜测那个人是道士,是因为他此刻一身道服,头上拿着银针束发,头发胡须全都垂落在自己的胸口。

此人手里面还挥舞着一拂尘。

就算我不识货,也感受得到这人的仙风道骨。

同样的。

我感觉他的眼睛在盯着我。

这件事情绝对没有说假话。

突然,呵云嘎指着前面的乱石堆下伸出来的一双腿。

“那里有人!”

他立马就冲过去了:“快来!这是拉巴基!罗子,帮我把石头全都抬起来!”

听闻那人是拉巴基,我叫胖子跟来福也过去帮忙。

很快,我们将石头全都抬起来之后,果然。

露出来一个满脸鲜血的人,他让这石头给砸晕过去了。

我摸了摸这人的脉搏。

“内脏已经受伤了,但是还能撑一会。

这里不能久留。

我们还得继续往前走才行。”

拉巴基找到了,日沃不也找到了。

那么季无风在哪里呢?

前面的路很长,同样的。

虽然有机关,但已经是让人给破坏了的机关。

甚至有一处不知道是因为火烧了还是怎样,墙面都熏黑了。

我走上前去将熏黑的那个地方擦了擦。

露出下面色彩丰富的强化。

八抬大轿的马车上面架着一五彩斑斓的棺材。

车上有一人模样的人在路。

“狐狸又能当门卫,又能当车夫。

什么时候这狐狸界都开始内卷起来了?”

我现在很迷茫。

我想从无问那知道神墓的下落。

为什么他给我指到这里来了?

难不成这里面有什么联系?

在我思考的片刻,柳飘飘已经给另一边的墙壁擦干净了。

“韩掌门,您过来看看这个!”

我点点头,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

我发现这是另一幅比较完整的壁画了。

壁画上说的是刚刚那个道士救了匈奴的一个王,结果匈奴王病好了以后囚禁了道士,还扬言抓净天下九尾狐。

一场农夫与蛇的故事。

难不成这里面是匈奴人的墓?

可是匈奴人一般都是奉行天葬的,怎么会给自己弄一个墓室呢?

这画上的道士面容奇怪的很。

刚刚第一次见的时候,他就是弯着嘴笑。

当时狐狸在他身旁,或许想要刻画他的快乐,笑也就笑了。

如今看的这几张壁画,上面道士不仅是在走路,甚至被匈奴人抓走的时候,一直到送进棺材里面的时候。

他仍然是在笑的。

不对……

我猛地和这个道士在进棺材之前的眼睛对上。

他尽管是死,死之前也是睁着眼睛的。

我看着他的这一双眼睛,瞬间身体里面涌上来一股子寒气。

来福好奇的问。

“这画上既然是说匈奴打架抢地盘的那些事情,按道理得写一点匈奴字吧?

结果这群人啥字都不写,就整了个画。

这……”

“这里是有字的。”

柳飘飘指着墙上一处不起眼的小字。

我离的很近才看得清楚。

“贤王飞仙?”

“那是什么东西?”

“贤王是匈奴人里面除了单于之外最大的官职。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是历史上的贤王多了去了。

这是哪一个贤王他也不说清楚。”

不过,飞仙是什么意思?

飞升成神仙?

我看着这字看着这字,目光就飘到了面前的壁画上。

壁画当中,军队后半部分的人们眼睛全都涂成红色的了。

目光呆滞,眼神涣散。

我脑子里面‘嗡——’的一声。

“喂。胖子。”

“啊?咋了八月。”

“你看这些护送棺材的‘人’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怎么……?”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这些人应该全都是粽子吧?”

匈奴兵身高八尺,壮硕有余。

可是面前的这些匈奴兵一个个垂头丧气的不说,骨瘦如柴。

脸上刻画的都没有几两肉了。

再加上那标准的红色眼球……

这不就是血粽子吗!

还没等我们歇息半晌呢,我们脚底下的地突然开始下陷!

不过幸好也就陷下去了一个脚底板的宽度。

“都别动……”

我看着这地面上裂开了一条八米长的裂缝,连忙说。

“你们,都别动。”

“脚步慢一点,动作小一点。”

我叫他们先走,自己留下来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