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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还没讲完,听我继续说!”

女主人沉吟了片刻,又说道:“自那天之后,我们就经常偷偷见面!”

“父亲不在,但是我要躲着仆人和管家,担心他们把这件事告诉父亲!”

“可是还是被发现了?”

林墨出声问道。

一般电视剧情都是这么演的,不然根本没有冲突点。

“也并不是主动发现的!”

女主人继续说道:“父亲从国都回来,并带回了一纸婚约。”

“他要把我嫁给一个伯爵的儿子,那个伯爵领土和势力更多,父亲说只要我和伯爵儿子联姻,他自己的领地就能扩充,并且不用担心其他城邦入侵。”

“这种联姻本来在贵族中很常见,而且父亲带回伯爵儿子的画像,长相也还不错!”

“但是我已经心有所属,我第一次动情,就喜欢上了城堡外的青年,我爱他爱的深沉!”

“然后你父亲就阻挠你们在一起?”

安然开口道。

这种故事很老套,富家小姐看上穷小子,然后富家老爷不同意,双方撕破脸。

这故事似乎并没有什么新意。

“父亲阻挠了,我也反抗了!”

“我用尽了一切办法说服我父亲,但是都失败了!”

女主人脸色一沉:“我异常的愤怒,我认为父亲不爱我了,甚至从未爱过我。”

“这怎么说?”

“他为了联姻,而且联姻之后,你也会幸福,地位也会提升!”

阿莱不解道。

“我并不看重这些!”

“我只认为,我父亲之前对我的宠爱,都是为了让我成为他的工具!”

女主人越说越愤慨:“曾经那么爱我的父亲,那个对我有求必应的父亲,其实一切都是虚假!”

“于是我开始憎恨,憎恨他的虚伪,更憎恨他阻挠和追求幸福之路!”

说到这,女主人慵懒地喊道:“管家,把我的烟斗擦拭干净 ,拿过来!”

“好的!”

就这时,从另一个房间内,走出一个神色麻木的老头。

老头打开柜子,找出烟斗。

按上烟丝,点燃,递到女主人手里。

然后老管家衣又退回来那个小房间。

“这房间,连通着地下室!”

林墨眯着眼睛。

那个小房间是仆人居住的,狭小的房间摆着四张床。

房间的角落有一个梯子,顺着梯子可以到鬼堡的地下室。

地下室异常阴暗,各种虫子爬来爬去。

“接着说吧!”

“于是我暗中在晚饭中下药,我药杀了他!包括城堡中的所有人。”

女主人抽了一口烟,脸色异常狰狞:

“他们全都中毒而死?”

三人顿时一惊。

故事说到这里,有些地方就能说的通了。

鬼堡内女仆,包括管家,毁容男,他们都死于毒药,怨恨所至成了怨灵。

“你杀了自己的父亲!”

阿莱沉声道。

在现代强制婚姻越来越少,但是在古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而女主人只是为了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居然痛下杀手,把宠爱自己的父亲给毒死了,并且连一城堡的人都没放。

这简直有些匪夷所思。

“没错!”

“我就是这么干的!”

女主人优雅地又抽了一口烟,丝毫没有愧疚之情。

“故事这就结束了?”

林墨有些不可置信道。

这故事整体听起来还是有些简单。

一个简单的故事,怎么可能让那么多御鬼师望洋兴叹,更不可能让刘老头那种精明的人在里面待了十一年!

一切都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整个鬼堡好像一个谜团,正在等着他们破解。

可是鬼堡外的不死鬼还在游荡寻找,根本没有给他们足够的时间去思考。

所以他们需要分秒必争。

“故事讲完了!”

女主人吞云吐雾道。

“那怎么才能契约鬼堡?”

“老爸和阿兵叔说必须同鬼堡感同身受才行!”

阿莱盯着女主人。

“嗯,是这样的!”

女主人眼波流转,瞧了瞧三人:“告诉你们一个直接简单的办法,你们只需要说出对我的感觉,对我之前做法的感觉。”

“因为我是这个事件的始作俑者,是我造就了鬼堡,所以你们说出对我的直观,也就能同鬼堡感同身受了。”

说着,她伸出一个手指:“一人只有一次机会。”

“不简单啊!”

三人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这时可以理解那些企图契约鬼堡,在鬼堡中一待就是几年的御鬼师了。

那些御鬼师肯定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是在鬼堡中一直寻找线索,直到有把握的时候,才用出来这一次机会。

然而尽管如此,大多数人还是没说对,并未和鬼堡感同身受。

只有刘老头一人,在鬼堡中足足待了十一年,才感悟到了。

“那么,肯定不是表面这么简单!”

林墨嘴角抽了抽。

“我们可没时间慢慢找线索!”

安然淡淡道。

“我们三个人,也就是三次机会!”

阿莱想了想:“我们可以先用两次机会,分别从两个不同的方向,去蒙一下!”

“确实只能这样了!”

“毕竟时间太少了!”

安然点头表示附议。

“即便是我们没蒙对,也可以从两个极端的方向去蒙,我们就有一个合理的推断范围!”

林墨思量道。

“那我先来蒙吧!然后是安然!”

“林墨最后总结一下我俩蒙的,最后再用你的那次机会!”

阿莱商议道。

见林墨和安然都没意见,他便盯着女主人,指着鼻子怒斥道:“弑父之罪,天地不容!”

“你为了自己的爱意,就对至亲之人痛下杀手!”

“更何况你父亲对你宠爱有加,你说翻脸就翻脸,简直就是畜生,猪狗不如…”

他越骂越起劲,最后都站起来了。

骂到厉害处,唾沫星子乱飞。

很显然,他是想从贬低反对女主人的意思出发。

如果女主人因为弑父心有罪恶感,那么这个蒙的方向就是对了。

等到安然蒙的时候,就可以从理解女主人弑父的方向去蒙。

两个方向,至少能确定一下答案的范围。

等阿莱骂的气喘吁吁,却发现女主人仍旧悠然自得坐着。

她微眯着眼睛,轻吐香烟。

好像很陶醉,乐在其中。

“呼呼呼…”

“怎么样!这总行了吧!”

阿莱问道。

“好!很好!”

女主人微笑道。

“说对了?”

阿莱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