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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红纱仅用脚指头。

都能想到会是谁。

她赶紧四处打听,这又当了别人家新姑爷的花心家伙。

此刻在浩澜雪域哪个角落。

花费了一番功夫后,才知道这家伙,已经离开雪岭镇了。

“这滥情,花心,混账的家伙还挺忙的,看望了一个,接着看望下一个。”

姜红纱站在白茫茫的冰雪地面上咒骂了一会,才是沉下心思分析。

赵礼接下来看望的目标会是谁。

毕竟赵礼已从雪岭镇离去了一会了,来的路上没遇见,说明没有去宗门看望小师妹。

那么就只剩外面那些野花了。

姜红纱想起上古妖族大典上,赵礼打生打死的一幕。

于是推算出,赵礼接下来看望的目标,肯定是那玩弄人心的狐媚子。

心中有了计量。

姜红纱就迅速赶往妖域,来到仙狐一族领地,正好撞见了苏族长和涂山嬷嬷争执的一幕。

姜红纱想到自己的主要目的,觉得留下一个好印象,方便接下来的事情。

于是就顺手帮这苏族长一下。

接着就以此为契机,询问赵礼的情况。

却没想到,这赵礼,似乎不在苏妙兮身边。

姜红纱了解到这情况后。

心中既是欣喜,又有些无奈。

天光明媚,白云飘飘。

决斗场观众阶梯位置上,姜红纱站在高处阶梯,苏妙兮站在矮一截的阶梯,仰望高贵冷艳的姜红纱。

“小赵那家伙,真没在你这里?”

姜红纱见以退为进的激将法都没起作用,想着自己东奔西走一圈,不能一无所获,干脆打开天窗询问。

“晚辈也希望冤家能永永远远留在身边。”

苏妙兮装作哀怨凄婉的样子,说着似真似假的话语。

这样算不得假话的真话,自然情真意切,难以分辨。

“这家伙.....”

姜红纱无法,深深的看了苏妙兮一眼后,运转法力,飘然离去。

苏妙兮见对方离去,也不敢放松,仍然装作幽怨哀伤的样子,缓慢向着阵法严密的政事宫而去。

飞跃树林平原,穿过苍翠茂盛的竹林,来到古色古香的政事宫。

苏妙兮一脚跨入核心阵法区域,感受到宗族大阵与自己的紧密联系。

苏妙兮才是微微松口气,接着对着周遭空气,语气疑惑询问:“相公,姜宗主的神情不似作假,似是真有大事告知。”

“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事。”

赵礼摘下简单面具,从宫殿圆柱背后缓缓走出。

“原来是这样。”

苏妙兮心安了。

她缓缓走近赵礼身边,依偎在胸膛,扬起妩媚面容,忍不住好奇较量的心思询问:“姜宗主怎么说,也是你青梅竹马师妹的师父。

相公为什么不与其见面呢?”

“呃~”

赵礼听到这深奥复杂的问题,沉默了片刻,苦笑解释说:“姜宗主那姿态,一看就是来兴师问罪的,我可没有左右逢源的本事。”

“所以相公是在她和妾身之间,选择了妾身吗?”

苏妙兮按耐不住比较的心思,尽量委婉柔软询问。

苏妙兮口中的她,自然指的是师妹沐兰玉。

赵礼自是能听出其中话语,想到沐兰玉还停留在黑暗外域交接地,于是兴致缺缺说:“我这陪你一两天,就要离开,去忙一些事了。”

“啊?!”

苏妙兮惊愕,没想到自己争宠比较一下,就把相公膈应走了。

苏妙兮心思翻转,赶忙撅起小嘴,正要撒娇挽留的时候。

却在这时,听到妖族侍卫在门外通报:

“族长,玄生仙庭韩真传,有事拜访。”

精明的苏妙兮,自是知道赵礼的各种花边纠葛,听见手下禀报的事情后,神情微怔了下,小心翼翼的望向赵礼。

紫褐色的眼珠转了转,拐弯抹角抱怨:“本来两天就觉得不够,现在还多跑来一个人.....哎~~”

刚才自作聪明,说了让相公心烦的话,缩短了相公留下来的时间。

现在她可不敢乱做决定了。

赵礼感受到苏妙兮的幽怨目光,头皮发麻,现在这情况,肯定是不能和韩璠那大醋精见面的。

不然又是数不尽的麻烦。

“这事你作决定。”

赵礼叹息一声。

“相公真好,啵唧~~”

苏妙兮心领神会,开心不已,对着赵礼脸颊重重的亲了一口。

随后迈着轻灵的步伐,出去接待不速之客韩真传。

古朴庄严的会客厅,主人背景墙上是意境清远的山水画,四周朱红色圆柱撑起房梁,各个圆木桩雕梁画栋,尽是古色古香的气息。

苏妙兮坐在高高的太师椅上,连茶都没有给韩璠沏,就开门见山询问:“韩真传来本宫这蛮荒妖域,是有什么事情呢?”

韩璠穿着鲜花斑斓的武士服,梳着干练的单马尾,一手拿着剑鞘精美雕刻的飞剑,面容清冷,端庄笔直的坐在客人椅子上,整个气质充满英武飒爽。

从一进门开始,韩璠一只手就在不断摩挲剑鞘,幽潭深邃的目光,一刻也没有从苏妙兮身上离开。

如今听到苏妙兮问话。

一直沉默不语的韩璠,才是缓缓开口回答:“吾听说上古妖族这里,有一个远古龙凤大战时,精华火焰演化混合,遗留下的神火炼气塔。

吾修炼的七窍玲珑剑心有所小成,接下来需要这神火炼气塔帮忙锤炼,所以请求苏族长给个通行。

吾必然记下这个人情。”

苏妙兮听到这前因后果,神情讶异,忍不住说:“韩真传原来是为这事。”

“苏族长以为是什么事?”

韩璠柳眉挑了挑,大拇指摩挲了下剑鞘,一抹难以察觉的流光在剑鞘上荡漾了下,不动声色询问。

“本宫以为......”

苏妙兮话到嘴边,意识到不对,心思急转,迅速编出一个理由继续说:“本宫以为你是替姜宗主收缴贡品来了。”

“苏族长为什么如此认为?”

韩璠古井深潭的眸子,遗憾之色一闪而逝,继续保持清冷态度询问。

“之前姜宗主来过,说要收缴遗落的贡品,但之后像是被其他事情牵引,又匆匆离去了。”

苏妙兮话赶着话,只能继续半真半假解释说。

(刚才的情况,真是奇怪,还有这韩真传目光,让人感到极为的尖利,是因为剑修都是这样嘛?)

苏妙兮心中泛起嘀咕。

“原来是这样。”

韩璠淡淡点了下头,低头瞬间眼神闪过若有所思的神情。

(连姜宗主怀疑到这里来了,这赵小贼大概率是藏在这里了。

不过赵小贼没有出来与吾见面,必然是被眼前的妖女蛊惑了心智,吾千万不能引起这妖女的警觉。)

韩璠再次抬起头,鹅蛋脸面容恢复了清冷高傲的气质,接着一副与世无争,对一切外物都不是太感兴趣的样子说:“想来是姜宗主特别在意的贡品,才会亲自过来一趟。

不过这事和吾无关。”

“吾此行,只为修为上进,剑心锤炼,烦请苏族长给予通行令牌。”

韩璠目标明确,语气坚定说。

苏妙兮迟疑了下,无奈颔首说:“行吧,本宫这就安排人给予韩真传通行令牌。”

她原本是想应付韩璠离开妖域的。

如此一了百了,绝不会让其和相公撞见。

不过对方秉公行事,话说到这个地步了。

苏妙兮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只能不情愿的应承下来。

(这妮子呆在神火炼气塔修行,只要注意一点,应该是不能和相公撞见的。)

苏妙兮心中安慰了下,接着就通知门外的侍从队长说:“把神火炼气塔的通行令牌拿来。”

“喏~~”

侍从队长领命离开了几步,很快又迅速返回,考虑周全说:“族长,神火炼气塔通行令牌在博海楼,属机密重要之地。

新的护卫统领上任后,权限已归于统领大人管理,小的是去通知护卫统领大人,亲自护送过来吗?”

“不用他护送,你送过来就行了。”

苏妙兮急忙否定,接着掌心变出一块晶莹剔透腰牌,一把甩给手下说。

“这会不会不合规矩?”

侍从队长为难,护卫统领大人是他们顶头上司,于是他尽量不惹事的劝说一下。

“本宫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不需要你自作聪明!”

苏妙兮余光注意到韩璠正专注观察这面,害怕言多必失,赶忙板起面孔训斥说。

“喏!”

侍从队长见族长生气,浑身一震,赶忙捧着族长给予的亲赐腰牌,迅速离去。

苏妙兮转过面容,观察韩璠。

韩璠赶忙拿起茶杯,装作喝水的样子,临到唇边了,才发现苏妙兮一直没安排人给她沏茶倒水。

(这个妖女,果然做贼心虚。)

韩璠心中咒骂一句,又若无其事的把茶杯放下。

“不好意思,刚才的事,让韩真传见笑了。”

苏妙兮主动提起话题,藏着试探的心思询问。

“吾说过,吾这次来,只为进入炼气塔修行,其他的事均不感兴趣。”

韩璠压抑住心中窥探真相的激动,一只柔荑紧紧握住茶杯,微微摇头,面无表情回答。

“哎~~本宫那新上任的护卫统领......”

苏妙兮话说到一半,欲言又止。

韩璠正要睁大的眼睛专注倾听,却发现苏妙兮转过祸国殃民的面容看向自己。

促使韩璠赶忙垂下眼眸,一副兴致缺缺的姿态。

“对了,韩真传之前说,对这些杂事不感兴趣来着。”

苏妙兮故作恍然反应,认真打量韩璠。

韩璠抿了抿嘴唇,语气清冷干巴说:“嗯,吾一心修行,对这些杂事毫无兴趣。”

“哎~~其实这族长当着很难的,这新上任的护卫统领.....”

苏妙兮说到这里,又是停顿下来,转而望向韩璠:“韩真传真不想听这些杂事?”

“一点都不想听。”

韩璠绷紧的脸颊微微抽搐了下,一字一句回答。

(这护卫统领,很可能与赵小贼有关,不过绝不能露出感兴趣的意思,引起这妖女怀疑。)

“哎~~既如此,我们就等待通行令牌送达吧。”

苏妙兮一副找不到人倾吐的遗憾样子说。

“嗯~~”

韩璠重重应声,握紧茶杯的手,紧紧按压在旁边的茶几桌面。

两人四目相对一番,在这安静微妙的氛围待了一会。

那离开的侍从,才是气喘吁吁赶来。

“这么慢。”

苏妙兮发泄责怪一句。

侍从委屈低下头颅。

苏妙兮没再多说什么,从侍从手中拿过腰牌,递给了韩璠:“这是韩真传需要的炼气塔通行腰牌。”

“劳烦苏族长了。”

韩璠客气了下,秉承一贯行事风格,拿过腰牌,迅速离开。

苏妙兮见韩璠走了,才是垂下眼帘,看了一眼自己这刻板规矩的气质,清丽漂亮面容的侍从,缓和下威严气质,和蔼语气说:“上官婉儿,以后你就是副统领,平时职责形如正牌统领。”

“那统领大人?”

上官婉儿先是惊喜,再接着又担心。

“他有其他事情要忙。”

苏妙兮随便解释了一句,着急和心上人相处,就急匆匆离去。

职阶提升,意味着有更多的修行资源和,进入各种洞天福地的权限,以及血脉凝练的优先权限。

上官婉儿想到这一桩桩好处,开心激动的待在原地,久久不能平复。

等到苏族长离开会客厅好久,外面的侍从小心翼翼提醒说:“上官队长,这里要清扫了吗?”

“我来清扫。”

上官婉儿如梦初醒,赶忙起身,先是来到韩璠坐的位置,准备清理。

却在这时,似是她步履行动间带动的微风拂过。

韩璠位置旁边的茶几和其握着的茶杯,忽然化为粉末,如沙粒城堡一般,轰然洒落。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剑修的气场不同?”

上官婉儿迷惑了下,摇了摇头,自行把这里收拾了。

另一边。

急匆匆回到政事宫的苏妙兮,两人在堆积如山的案折之间,一边批阅天下大事,一边批注人生大事。

如此翻云覆雨,腾蛇骑狐,把每一个角落折腾了一个遍。

两人感觉身上都有些汗湿,赵礼额头都渗出了些虚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