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现在是道士打扮,说出来的话有模有样,宁沧海听后嘴角忍不住抽动了几下。
如果是其他道士说出这种话,他肯定会把对方的舌头拔了,可萧玄是跟叶风一道而来,肯定也是个修炼者。
而宁沧海这种老一辈人对风水和算命之说尤为热衷,因此,他忍不住上前几步追问道
“这位先生,不知道您刚刚所言可是真的?”
“本道人从来不打诳语,不对...这好像是佛家的口头禅,贫道所言句句属实,少则七天,多则半个月,你宁家自会有变故发生。”
“那先生可有化解之法?”
“当然有,但是我不告诉你,哈哈哈!”
萧玄说着挥袖大步离开,跟在叶风后面转眼出了宁家大宅,留下一脸愕然的宁沧海在风中凌乱。
等到叶风驾车离开,宁沧海顾不得被萧玄戏耍,急忙吩咐管家通知家族子弟回来开会。
半个小时后,宁家会客厅坐满了人,宁沧海坐在主位上扫视在场的族人,最后发现少了一个宁东。
“宁东人呢?”
宁东的父亲宁宿面露尴尬道
“老二他在外面还没有联系上。”
“立刻派人去把他绑回来。”宁沧海用拐杖戳了戳地面厉声道。
一众家族弟子还不知道老爷子为何着急让他们回来,现在看到宁沧海情况不对,一个个缩着脖子在下面小声议论。
又等了半小时,宁东被两个保镖架着进入会客厅,从宁东脸上的状态来看,应该是行房过度,虚弱的很。
“荒淫无度,孽障,给我跪下!”
宁东心一慌,跪倒在地,不敢违背宁沧海的命令。
宁沧海则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扫视全场,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宁博身上。
“宁博,宁东,你们两个最近针对楚氏集团做的事情已经威胁道整个家族的命运,从今日起,任何人不得与楚氏集团的人发生冲突,如果在项目上遇到楚氏集团,必须无条件全部让给对方。”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宁博神色不定,站起身躬身问道
“爷爷,孙儿想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哼,还不是你们兄弟俩惹出来的,今天那个叶风已经杀上门,如果不是我好言相商,你以为他会放过你俩吗?”
“孙儿不明白,这个叶风即便实力再强,但咱们宁家也不是吃素的,我觉得可以把他除之而后快!”
“住口!”
宁沧海气急,他不想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全盘托出,于是直接对众人下达一个死命令
“刚刚我的话谁敢违背,一经发现即刻逐出宁家。”
家主定下来的事情没人可以反对,即使有意见也得执行,所以,这场家族会议最终不欢而散。
会后,宁博被单独叫到了宁沧海的书房里,宁沧海坐在太师椅上踌躇不定,看着面前最得意的孙子无奈道
“宁博,码头那边的事情你最近必须低调一点,我估计咱们宁家已经暴露了。”
“爷爷,码头那边我亲自盯着,不会有什么纰漏吗。”
“哎...我们宁家现在已经没有底蕴了,这个叶风仅仅用了一招就把六个供奉全部废掉,对方如果想灭掉宁家可以说是分分钟的事情,之所以告诉你是因为爷爷非常看重你,接下来,这段时间你务必要低调行事。”
宁博恍然大悟,他没料到叶风会这么强,联想到高明身死和孙先生失踪,宁博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家族目前的情况危在旦夕,几个供奉出事的消息万不可泄露出去。”
“孙儿明白。”
此时,叶风已经上了高速,他知道自己的行踪肯定藏不住,隐藏在身后的势力之所以没有动手,肯定都是在观望。
等他找到混沌星盘,那些势力自然会出面抢夺,所以,在找到混沌星盘之前,倒也不用理会身后那些尾巴。
在叶风出发北上的时候,京都的一个四合院内,两个老者再次聚到一起。
“我们的行动已经暴露,当年那些人还是没有放弃,咱们必须提前准备应对这些人的抢夺。”
“无妨,先让他们狗咬狗,这次我们不必着急下场。”
“确实如此,只要在华夏境内,东西是跑不掉的。”
与此同时,其他几个势力也在给上级汇报这边情况,一时间,叶风身后多了很多双眼睛,就像监控一样,时刻关注着叶风的动向。
萧玄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手上拿一把短剑仔细打量,欣赏半天,最后看向叶风露出羡慕的眼神
“叶兄,这把剑是你的本命之剑吗?”
“算是吧。”
“牛逼了,这把剑不是凡物,如果猜的没错,它应该是战国时代的产物。”
“那又如何?”
“你想想,战国时候就有修炼者,这位修炼者拥有此剑肯定斩杀过很多人,以至于血气侵蚀剑体,你看,剑体表面虽然有锈迹,但这种锈迹只是很浅的一层。”
叶风侧脸看了一眼剑体,确实如对方所说,剑体表面的锈迹只占一小部分。
“你想表达什么?”
“嘿嘿,这把剑卖吗?我愿意用身上所有物品跟你换。”
“不卖!”
“哎,可惜了,这把剑如果可以恢复鼎盛时期的状态,再炼化一只器灵进去,未来御剑飞行,腾云驾雾,自当不再话下。”
“那你说说怎么样才能最快让它恢复灵性?”
“这个嘛...”
萧玄犹豫了下,随后沉声道
“此剑已经被血腥煞气侵蚀,如果能给它足够的鲜血吸收,我想用不了多久,这把剑就能重换新生。”
“这个方法比较困难!”
“没错,我相信叶兄并非好杀之人,所以只能选择另一种方法。”
“还有什么方法?”
“找炼器师重新祭炼一番,这比自己炼化快的多,而且,重新祭炼后可以去除剑体当中的血腥之气。”
“现如今世上还有真正的炼器大师吗?”
“几乎没有,我听过一个炼器大师,他叫欧阳冶,是这个年代仅剩的几位铸剑师,不过对方年事已高,估计已经金盆洗手,也可能驾鹤西去,日后叶兄如有想法,可以去陕北市碰碰运气。”
“行,这事我记下了。”
“这把剑目前有名字吗?”
“没有。”
“叶兄可以取个名字,万一日后成为一代名剑,光靠剑名都能吓退一大票人。”
叶风想了想,对方说的有道理,于是脱口而出,报了一个名字
“饮血剑!”